“没事!?”王捕头看着下面抱着夜巡的怨儿,露出一丝疑惑,而更多疑惑则是,为什么这次的案件,又有这个女人的参与呢?
“王捕头,这个疯子怎么处理。”捕快们的话,立刻把王捕头的神情拉了回来。
随之而来的是怨儿动人心魄的嗓音,“衙役大哥们,他伤害的可是我妖娆楼的人,怨儿我要请各位做主啦,虽然夜巡只是被下了药,没事,但是他口口声声的杀死了,终于又一次杀死了,这起案子,可要好好调查,给怨儿我一个交代啊。”
“放心,怨儿姑娘,既然人赃并获,当然我们会立刻彻查,但是怨儿姑娘,本捕头劝你大半夜的不要出来乱走,免得走多了夜路撞鬼。”他语气里面的不满显而易见,那暗示,很显然他觉得这起案子,依然和怨儿有脱不了关系。
“真是,谢谢捕头大哥关心了。”怨儿笑的很甜,抱着睡着的夜巡,身后跟随着冰辰,便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留恋,而在那之后,还跟着一只鬼,那是王捕头他们所看不到,那便是神风……
他终于看到了阳羡伏法的那一刻……
“来人啊,把他的鞋子脱下来,和这塔上,原来的命案,踏下的鞋印做比对。”对于这些公正执法,王捕头是一刻都不会松懈的。
“是。”来人马上脱下阳羡的鞋子,做起了比对,“这……这是一模一样……”捕快不敢置信的道。
“把人给我带回去!”王捕头立刻下令道。
这次由于是,众多的衙役都看到了,阳羡行凶的一幕,并且做了鞋印比对,完全一样,再加上阳羡虽然有些疯癫,但是口口声声的那些话,却不是没有依据的,不只如此再加上仵作的证明,那个鞋印的深度,大小,确实和阳羡的体重符合,又带来了几个小儿询问,终于县官大老爷,替神烟翻案了。
不仅翻案了,还联合阳羡老家的官府,彻查了,之前两起杀妻案件,在所有案件条例都清晰后,下了判决书,判车裂……
也就是往常说的五马分尸,所有阳羡私吞的财产,全部没入了国库,阳羡被当街车裂那天,有不少老百姓来围观,阳羡依然有些神经不正常,但是那些老百姓,不会因此就放过他的,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篮子,水果,蔬菜,往他的身上猛砸。
在五辆车朝着五个方向急驶,阳羡口中惨烈的痛呼,是如此的大快人心……
而那日夜晚之后,已经三日了,夜巡依然沉沉的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这让再来妖娆楼看冰辰的冰岩儿,非常的担心。
冰岩儿担心的站在夜巡的床前,“怎么……怎么会这样……夜巡……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会醒?”她担忧的看着怨儿,怨儿依旧是那抹轻轻的笑容,没有一丝焦急之色。
“不知道。”怨儿随意的给了这三个字。
“什么叫做不知道?不行,我去请大夫。”说着冰岩儿就要走。
“妖娆楼里有大夫,为什么还要出去请呢?”怨儿拉住了欲走的冰岩儿。
“有!?那为什么还不给夜巡看?”冰岩儿担心的道。
“呵呵,没事。”怨儿轻笑了一下,对冰辰做了一个手势。
冰辰转身,冷冰冰的离开。
一如当时看到夜巡坠下的那刻般的冷冰冰,不论发生了什么,不论冰岩儿对他有多好,他还是这样好似万年不化的冰山,没有丝毫的表情,动作,只是对怨儿的话,言听计从。
没有多时,冰辰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清人。
“啊……”冰岩儿看到了清人的那副野人样,顿时吓到了,她来妖娆楼那么多次,还没有见过清人呢。
“别怕。”怨儿抬袖,护过了冰岩儿。
“呼……”清人无奈的呼出了一口气,“我就说过,不要让我进楼,又吓到人了吧?”清人温润的声音里,掺杂着哀伤。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我……我没有恶意的……”怨儿还没有说话,冰岩儿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道歉。
“无所谓,找我来做什么?”清人的眼神一直看着怨儿,对冰岩儿更本没有理会,“最好下次找个会说话的来找我,我听得懂动物的话,不代表听得懂冰山的。”清人似乎也不喜欢冰辰,这里只有怨儿和他有几句话可说。
“请你当一回大夫啊。”怨儿嬉笑着。
“她怎么啦?”清人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夜巡。
“恩?不知道,好像是被下了迷药吧,三天了还没有醒。”怨儿说的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清人看着怨儿笑了笑,走到床前,把上了夜巡的脉搏,脉象非常的平和,“没事,只是迷药药量下的过大了,只要你一口生气就可以了。”清人的笑容,变得透出一丝诡异。
“生气……”怨儿重复着这个词,在思索着什么。
“没错,说点的说,就是你给她一口气就行了,这里只有你可以。”说完清人就离开了,他不习惯人多的地方,更何况,他不喜欢那些人。
“哦……”怨儿微微的答道。
给读者的话:
努力言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