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的流着眼泪,躲在被里。月光惨谈的流淌进来,明明不在乎这些,可是为什么眼泪一直流呢?在这个地方,以这样的身份,苟且的活着,乞讨着食物,乞讨着金钱,这才是她的所有吧,身体是谁的,应该已经不重要了吧,自尊都没有了,脸都没有了,要什么清白呢,那些根本不是她这辈子该考虑的事情,那些与同龄的少女一样的幻想着谈恋爱,结婚,生子应该不是她所能拥有的,但是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小草一点也不明白。
坐起身来,走进浴室,站在那里洗着冷水澡,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清晰的回答她自己内心的疑惑,看着镜子中那不深不浅的吻痕悄无声息的烙在自己的脖子上是,小草竟然狠狠地用指甲抓了起来,血液顺着指尖流进水中,变成伤心的一片红。
早上起来的时候,拖着热热冷冷的身体给总裁做了早餐,很惊讶的是,今天早上总裁并没有很早就出去。敲门,进去,没有语言,小草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总裁请用早餐。”依然是那句重复了很多时日的话。
总裁清了清嗓子,抬头,刚想说话,便看到了小草血肉模糊的脖子,总裁气愤的抓起小草的胳膊,说道,“这是怎么搞的?”这也许是一种关心的方式,可是在小草看来只是无情的好奇的询问。
被拽疼了的小草,皱起眉头,总裁看了出来,松了松力道,“快说,怎么搞的。”
小草淡然的回答,“挠的。”
什么意思,在表示昨天她的不满吗?有多少女人巴不得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只有你不知好歹,“哼!”狠狠地一甩,小草如预料的一样倒在地上,“你最好想办法把它弄掉,不要让我在大家的面前丢人!”
是啊,这样的伤,今晚怎样去赴宴呢?尚烨关上门,带着愤怒离开了。由于煮饭事件,琼辉已经被总裁派到了别的地方,尽量让他少与小草接触,所以现在的小草真的只有孤独的一人。
小草慢慢的站起来,走到总裁的桌子前,端着辛辛苦苦做了一早上的早餐走进自己的房间,洗了洗手,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来。
现在她必须想的就是脖子上的那些痕迹怎样才能去掉呢?真是烦恼啊。
下午,琼辉紧张的回到总裁的家,来接小草,听到总裁电话里的语气,让他很是担心小草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看到的第一眼,琼辉便痛心了起来,“怎么搞成这样?”轻轻地,琼辉看着小草脖子上的痕迹。
“挠的,不要紧。”这是她为一个想要安慰的人。
“我该怎样挡住它们?”思考了一上午,小草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点子来,没办法,只能让琼辉帮帮忙。
琼辉心疼的看了看,想到了一个点子,“穿上礼服,跟我走吧。”简单的带着心疼的笑了笑,他想要帮助她。不过他不明白的是总裁为什么让她去参加宴会呢?有什么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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