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肖蝶衣是自愿的,那醒了被人发现,也不好,毕竟古代的女人比较注重名节。
但要不是自愿的,那更糟,还被人看到,那她一时想不开自尽,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反复思量着这些问题,她不禁苦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想那么多了?
难产是因为自己成熟啦?
目光又不经意间看向了床上,可这一次,于静然真的呆住了。
连廷夏叫了她好几声,她也没听到。
因为她看到肖蝶衣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一块黑色的玉佩,玉身透着淡淡的光华。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就是玄麟玉。
被无视的连廷夏有些恼火,轻斥道:“我叫你呢,你听到没。”
由于声音的分贝率过高,让床上的人儿开始扭动起来。
于静然赶紧把连廷夏推到门外去,然后关上了门。
“你吵什么吵?想死啊。”于静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被于静然这么一说,连廷夏不怒反笑。
“有病。”于静然瞥嘴道。
可她心里却在欢呼了,居然这么意外的就发现了玄麟玉的所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如果喜欢这里,就一个人待着吧,本姑娘不奉陪了。”于静然想要把这件事快点告诉沈星若他们。
“这么快就要走啊,我也去。”连廷夏想要跟上去。
“你是口香糖吗?甩都甩不掉。”
“口香糖是什么糖?”
“就是你这种。”
“你很喜欢吃糖吗?”连廷夏突然这么问道。
“挺喜欢的。”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于静然还是很老实的答道。
“是因为它甜吗?”
“请不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好不好,我不图它甜,难道图它苦啊。”于静然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连廷夏贼贼的看了看她,然后把头低下,在她耳旁轻语:“我嘴也很甜,你要不要?”
于静然的耳根一下就红了起来,烧得厉害,用力推开他,“神经病。”
然后落荒而逃。
看着那个落跑的背影,连廷夏的心里软软的,似某个地方被触动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久久的,不曾消散。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当外面的温度把脸上的红潮全数退去时,于静然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烧。
跑得气喘吁吁时,她终于停了下来。
看了看后面,那个另她心烦的人没有追来,拍拍胸口,还好还好。
然后瞅了瞅自己现在站的地方,有点晕,这是哪里啊?
环顾四周,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光线也十分昏暗,想想现在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刚才的繁华都已褪尽,剩下的只有无边的孤寂。
于静然有点郁闷,看着不熟悉的街景,这可怎么办啊?自己本来就是个大路痴,现在深更半夜的,去哪问人啊?
况且现在正常点的人应该都在家待着,现在还在外面跑的人十个有九个不正经。
当然,自己就是那个例外。
就到了这个节骨眼,于静然还不忘把自己排除开,还在纠结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