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开始下一波计划
“很好，我告诉你，如果我高兴了，要带你出去，遇到像今晚的情形，你不能板着脸。”
“可是，我讨厌看到你和别的女人笑。”
“你既然没有说话的余地，就没有讨厌的权力。”
“那你当我什么？”
“女朋友，行吗？”“
“真当我是女朋友，你该顾虑我的感受。”
“什么感受？”他其实知道，只是他仍要她说出来，这样，他才能确认她的痛苦有多深。
萎顿的桃靥，变成带雨桃花。
“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全心全意爱的人，我不能忍受你和别的女人很亲密的样子。”
任他郭小虎是铁石心肠，竞被她的哀怨，惹起几许怜爱。
“我知道，我没有名份，没有资格，没有权力，我只是你的一个女人。”
郭小虎望住她痿婉，柔媚的娇颜，听她继续说。
“可是，我这辈子，只对你付出一切，我只爱你，我无法忍受，无法忍受——”
思妍说不下去，她摇摇欲坠。
郭小虎伸手，拉她一下，她索性尽情的哭。
郭小虎露出满意的笑容，拍拍思妍，他说。
“我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就像我上次说过的，这只不过商业手腕，你何必认真？”
“我对你就是认真的。”
“可是你不能让我难看。”
恩妍的泪水不听话地又淌了下来。
“商场上，大家打打闹闹，轻松，轻松，都习以为常。”
“既然如此，以后，你别带我出去，好吗？”
郭小虎心忖：“不带你出去，就没戏唱了。”但他的嘴里却说：“你凭良心说，今晚我们约了谁？遇见曼妮纯属意外，还是她先过来打招呼的，你知道，也看到了呀。”
泪稍止，思妍点点头。
“你看，这能怪我吗？”
思妍点头，又摇头。
“到底怪不怪我？你说清楚些。”
“是我错怪你了。”
“好，我要索赔。”
“什么索赔？”思妍一怔。
“加倍侍候我。”郭小虎莫测高深的笑笑。
“哎，你……”
“懂了吧？”
“嗯。”
下班时间已过，郭小虎还呆坐在办公室。
替自己燃上一根雪茄，郭小虎仰靠到椅背，盯住天花板，在袅袅烟雾中，他似乎看到思妍含羞带笑的桃花娇颜。
开始下一波计划吧！
再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会愈陷愈深，喷出一口烟，郭小虎换了个坐姿，思绪却不曾断过。
他自诩是个有魄力的人，无论是商场或公司，甚至连处理“郭宅”家事时，绝对是条理分明，爱恨清晰。
然而，面对思妍这挡事，他似乎变得优柔寡断。
不，我不是。
坐正身躯，郭小虎将半截雪茄，狠狠撩熄在烟灰缸里。
“我才不是优柔寡断。”他咬牙低喃。
优柔寡断的另个解释，是没用的男人！
“我不是，只是时机尚未成熟。”
何时才成熟？另一个声音，响向他深邃的心底。
他不自觉地愕然。
两股力量，呈现矛盾拉锯，将他一下拉这边，一会又拉向那边……
——已经到了可以，可以下手，再不就迟了……
——不！等思妍感情更深时，再……
——你，郭小虎，在找借口，你根本是下不了手！
——不！不是下不了手，是时机，时机未到……
——骗谁？你在欺骗自己，借口时机未到，实则……
“哎。”郭小虎敲敲自己脑袋，“别想了，再这样矛盾下去，我没疯掉，也会矛盾得死掉。”
现在，该怎么做？沉吟了好一会，郭小虎终于咬牙，下定决心。
拿起话机，他拨了数字，对方传来甜腻声音。
“喂，找谁？”
“曼妮。”
“啊，郭总。”由声音，听得出曼妮一下子活跃起来。
“你在干嘛？”
“坐在家发呆，不，是坐在家想你，你就打电话来了，这叫做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对，对，还是你行。”
“有空吗？”
“有，有，当然有。”
“出来喝杯咖啡？”
略一迟疑，曼妮很快接口：“地点？”
郭小虎回答完，挂断电话，如释重负，闭闭眼睛，他才起身抓起吊架上的外套，他沉沉的呼了口气踏出办公室。
没有后悔，也没有退路。
当他下决定时，便注定，他只有往前冲，没有回头的余地。
电话打过不久之后，郭小虎与曼妮对坐在雅致的咖啡屋内。
“接到你的电话，我讶异得以为在作梦。”曼妮刻意穿了一套黑色，突显得更抢眼。
现在呢？
“梦醒了，发觉你就坐在对面，我才知道是真实的事！”
“一点也不好笑，”郭小虎索然无味地，替自已燃上一根烟。
“那就谈正经的。”曼妮伸手，拿了一根郭小虎的烟，燃上了。吞云吐雾起来，“怎么想到约我？跟女朋友吵架？”
“你从哪探听我跟女朋友吵架？哪个女朋友？”唯有在云雾中，郭小虎才能梢减索然无味之感。
“哦？”曼妮点点头，“你和女朋友吹了？”
“嗤。”
“其实，我很早就听到你的传言了。”
“什么传言？”
“你和女朋友，最长维持不到一个月。”
“哈哈哈——”
“什么意思？承认或是否认的笑？”
“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难道，你也不知道李美芳？”
郭小虎凝眼，冷犀地说：“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曼妮见风转舵，忙道：“是，是，那谈我？”
郭小虎毅寒不语，呷口咖啡。
“最近我要去南方，主持服装秀。”
“恭喜，预祝你成功。”
“成功是一定的啦，只可惜，没人伴在我身旁。”
“你有小丽，不是吗？”
“她？拜托，我是指像你这么英俊，潇洒的男士。”曼妮幽幽的嗔郭小虎一眼。
郭小虎奠测高深的笑笑。
“讲真的，那天在老爷酒店看到你和林思妍在一起，我先是震惊，继而生气，”
“喔？”
“我哪里输她了？她充其量，外表长得比我好而已。别笑，我真的很呕，如果不是风度好，家教好，我真想找她大吵一架．．”
俊脸上挂着笑，郭小虎心里却是吃惊的。
“现在好啦，我还是赢了。”
“南方要去几天？”毅寒转开话题。
“三至五天。”
“我只能陪你去两天。”
曼妮睁圆水汪汪大眼，不可置信地说：“你……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