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人人都那么喜欢她。她突然失声了,最奇怪的是她的嘴巴一动,自己竟然离奇的知道她在说什么?自己竟然成了她的传话筒。
她似乎一点都不怕自己,用她那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直视着自己,是那么的坦然,她调皮的捉弄自己,自己却一点也不生气。
慢慢的自己竟然习惯了她的一切。她就像一个迷一样,她的行为言语总是让自己叹为观止;她时儿娴淑文静、时儿活泼好动。时儿那么圣洁像个仙女,时儿那么邪媚像个魔女。自己冰冷的心不知不觉间慢慢的开始有了知觉。被她捉弄的时候会生气,看到她无意间眼中闪过的忧伤而心痛。一个人没事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她,不知不觉间竟面露笑意,把月婵吓的还当自己中了邪。
自己在她的房间里捡到那一块锦帕,看着上面奇怪的符号,再想想平日她的言行举止,不免对她的身份产生疑惑。自己经过花园时竟然看到王茗掉进了湖里,她却站在岸上,听巧菊说是她把王茗推进湖里,她要杀人灭口,原因是她们识破了她的身份,她是黑域国的奸细,是来害父王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自己对她不免有些疑惑。她丝毫没有辩解,冷笑着看了自己一眼离开了。
那一眼好冷,竟让自己打了个寒颤。那一刻自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她突然不见了,父王、母后、野云、野风、李剑他们个个都为她而担心,着急。他们根本就不相信王茗说的话。他不明白向来十分严谨的父王为何对她那么的放心,没有一点戒心。她的举止言行那么怪异,为什么他们都不会惊奇。
他动用了望月楼的力量,竟然还是没有察到任何有关她的背景。看着野云和野风看自己的眼神,他知道他们在怪他,是他伤害了她,看着父王愤怒的审问王茗,当王茗将真象说出来的时候,自己虽然表面平静如常,可看着夜色降临,自己的心里好烦。她在哪儿?她现在说不出话来,别人根本就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别人一定会笑她,欺侮她。满脑子都是诸如此类的问题。
在寻找她的途中,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她头发凌乱,满身污泥,脸色苍白如纸,在大街上走着,她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她看上去很累很饿很可怜,她看着路边摊子上热气腾腾的包子,舔了舔干裂苍白的嘴唇。卖包子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臭死了,滚、滚、滚远点,别站在这,客人都被你熏跑了。”
自己气愤握紧双拳,朝着卖包子的狠狠的打过去,却什么也没有打到,这时他才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出来的。
可还没等他把紧握的拳头收回来,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尖酸刻薄的声音“死丫头你给老娘乖乖的,你可是老娘花了白白的两百两银子才买回来的”闻声而看去,一个穿着艳丽的老女人,脂粉涂的跟老妖精一般,她一步步的逼近,角落的墙壁上紧贴着一个姑娘。他仔细一看,那个姑娘竟然是她,她狠狠的瞪着那个老女人“放我出去,老女子,臭女子你知不知到贩卖人口是犯法的。”
当然这句话除了说话的人知道是什么之外,也就只有他能看得懂。
“臭丫头,你嘟囔什么?要不是老娘看你长的跟个天仙似的,可以给老娘转不少的银子,老娘一定狠狠的抽你几个大嘴巴,你最好给老娘识相点”老女人说着朝着她白皙如藕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她痛的握住自己的胳膊试图还手,扑过来两个男子,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
“妈妈快点,外面的客人都等急了。他们嚷嚷着要见新来的姑娘”突然进来一个男人说到。
“好,带她出去”
她拼命的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老女人,死女人,臭女人你竟然敢逼良为娼,你信不信我灭你九族。”
“死丫头你说什么?你最好让客人们高兴点,今天来的可都是一等一等贵客,他们高兴了,老娘把你当神仙一样供着,否则老娘把你扔出去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