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的花样美男啊,就这么在眼前,还是我的夫,真是要命的折磨啊!
我定神,抵住他的诱惑。
“啊,好像有点饿了,叫绿依弄点吃的吧!”我起身逃一样的逃离他散发的魅惑人的气场。
谁料,没走两步,就被他逮个正着,我被押在他的怀里,他双手紧扣着我的腰,低头凝视我,低哑着声音说,“又想跑?嗯?”
他鼻腔里发出的声音过于诱人,他深不见底的黑眸过于柔情似水,他呼出的热气过于饶人心境,他怦怦直跳的心脏动得过于猛烈,他所做作为的所有所有都要命的令人窒息。
我竟被他所散发出的夺命气场弄得神魂颠倒般的混沌不堪,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他,就看着他头慢慢的低下,唇越来越靠近,近到就在咫尺,近乎于马上碰触。
“皇上!”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大白兔突然的声音阻碍了亲密的来临。
“何事!”他挫败的抬头,语气不善,明显的烦闷。
“呃……”大白兔支支吾吾,不知道是该说的不好开口,还是预料到臭小子的情绪不敢开口。
“说!”他语气更加不善,但搂着我的手没有放松。
“呃……欲仙楼的陈姑娘带话来……”大白兔被他的气势所压迫,颤颤的说出实话。
“哦,你准备车马,朕马上就去!”他毫不犹豫的接过大白兔的话,考虑都没有考虑就说要过去,表现的相当急切。
好像这陈姑娘在他心里的地位相当的重要,他像是迫不及待的急于想要见到她似的。
欲仙楼!那不是烟花之地嘛!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该在欲仙楼的。陈姑娘,一个妓女!刚才他还娘子长娘子短的,就听到陈姑娘他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完全不把我当人看。他把我当什么?
不对,不对,这不符合我的心理,他要走,我该高兴,我希望他走呀!
他要走!明明是那样的希望他走,可此时他真要走,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还隐隐的泛着及其不爽的感觉,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
气的,肯定是气得,他现在是我的夫,在妻子面前,丈夫好不忌讳的说要去其他女人那里,就算没有感情也要面子啊!这家伙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气是自然的,自然的!
“怎么?如愿了还不高兴?”他宠溺的捏上了我的鼻子,像是要去的地方不是烟花之地,像是他不是要去会情人。
最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一点不考虑女人的感受,以为自己花言巧语就能摆平一切,一个貌似暧昧的举动就能搞定女人。
可恶,讨厌臭小子,讨厌。幸好我没有喜欢这样的死小子,要不以后有的哭了,庆幸啊庆幸。
“谁说不高兴,我可高兴了,不送,拜拜!”我洒脱的挥手,像扔掉烫手山芋般迫不及待的请他走人。
“真无情!”他没有过分的动作,只是摇头凄凄哀哀的感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就真的转身走了。没有解释,没有告别,像急着去什么重要的地方似的就这样冲冲的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酸酸涩涩的东西马上化成苦凄凄的胆汁,苦得我说不出半句话来。我不知道那样的苦涩代表着什么,可我隐隐的觉得那不是好的兆头,似乎某些东西在改变,似乎某些人开始在我脑袋里留下印记。
自那日后,我再没见过臭小子,他似乎很忙,忙到白天黑夜都见不到人。他在的时候我就想着他最好别来,可他真不来了,我倒还真不习惯。心里隐约的想着他能来,隐约的想要见到他。无聊的宫中生活里有他可以斗嘴,其实也比较自在,比较开心的。
每每想到这,我就会气不打一处来,鄙视自己的想法。
这死小子天知道到哪花天酒地去了,他逍遥他的,我自在我的,我干嘛要在乎他来不来。虽然他曾经对我说“你还有我”可他毕竟是孩子,一个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那只是随口的一句无心承诺而已,只是他把美眉的一种手段,根本没有意义,他是出了名的昏庸无道,他是玄武国有名的风流皇帝,我能把他的话当真才真叫猪呢!
不过,不得不佩服的是他的分析能力,他分析的没有错,太后暂时还不想动我,因为绿依姐好好的活在宫里,而经过那天的事情后太后也没有过来追究什么,好像根本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般,绿依故意打翻药的事情像不曾发生般不了了知了。
芾水从那日起也没有再让我喝过什么汤药,但依然会一板一眼的教导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回报太后的,但太后没有处理这件事,估计里头和她的回禀也分不开的。
因此我对她的好感又多了一分,再加上她其实只是像学校教导主任般思想古板了一点,行为教条了一点,但我看得出来她的出发点还是为了我真正能学会宫里的规矩,而不是像容嬷嬷般故意刁难故意惩罚。
“绿依姐……”我回头寻找着绿依的身影,却不想看到了芾水,“呵,呵……”见她一脸严肃,启唇又想说些什么,我马上自觉的干笑两声。
“下次一定记住!”我举手不好意思的保证。曾几何时我也曾说过这句话,这句话估计已经重复了N遍。
“小的……”
“小的只能提醒娘娘,记住与否只由娘娘,是不是呀,芾水?”我顺口的接过她的话。她的话也说了N遍了,我不记得才怪。
“娘娘既然得知……”
“既然得知小的要说什么,为何不能记住自己要说什么!”我继续接过她的话。
其实我也想的呀,可是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嘛,而且我觉得叫“绿依姐”亲切,这样叫我会很开心,很自在。突然让我改成“绿依”我会很不习惯,而且也会很别扭。人活着不是为了高兴嘛,要处处留意,处处不自在我还活着干嘛啊!
就是这样的人生谬论影响着我一直不能改变坏习惯。
“芾水,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有的东西真的很难改变,就像我也很难改变你一样!”我用我的谬论荼毒着可怜的芾水。
芾水面色淡然,眼中却隐约闪烁着些丝的笑意。
我愣了一下,觉得芾水不一样了。虽然她是太后的人,我却怎么也不能把她当成坏人。本来世界上的坏人好人之分就不很明晰,对自己好的人就是好人吗?不见得。对自己不好的人就是坏人吗?也不见得。
芾水,至少道德素质上还是很好的,她知书识礼,温柔贤淑,对人也很体贴入微,其实在表面看来她并没有伤害过我,反而时时刻刻提醒我,如果她不是太后派来的,我铁定会和她成为好姐妹。她给我的感觉就像绿依,只是绿依比较纵容我,而她却从来的一板一眼,对我犯的错误从来也不会睁一眼闭一眼。她就像一个望子成龙的家长,也像一个孜孜不倦的恩师。
“娘娘,宫里不比民间!”芾水的话打断我的思绪。
这话,很熟悉,臭小子好像也曾说过。
嗷……我干嘛又想起他啊!死小子,不知道又跑哪里鬼混了,昏君!昏君!
我心里无数遍的骂着他。
有人说,当一个人骂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个被骂的人会打喷嚏,那么我希望死小子打喷嚏打死!
可恶,想到臭小子我就感觉心里很是不爽,很有发飙的趋势!
“绿依姐,你说一个人见不到另一个人老生气是怎么回事?”记得有天我气得不行,忍不住问绿依姐。
“怎么皇上两天没来就想他了呀?”绿依姐完全没了身份的和我开起了玩笑。
绿依姐什么逻辑,我说的是气,不是想,这和我想他有什么关系,我是气他,气他!
怎么可能,我想他才怪,我要想他也是要讨厌他才想他。
“怎么可能!”我干脆的回答,急切的表明态度。
“唉……明明在乎,还否认。你呀……后知后觉!”她唉声叹气的回了句就转身干活去了。
在乎他?我在乎他?我毛病才在乎他!那我干嘛气他?不在乎不嘛要生气啊!我为什么要气啊?
难道,难道我在在乎他?我真的在乎臭小子?
呃……我不禁脊背发凉,一阵冷汗。
不,不可能,我死命的甩头。我才不要在乎他,我才不要喜欢他,虽然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意外,那不是爱情,那是我一时糊涂的禽兽行为。我没有变态到喜欢一个比我小九岁的孩子!我没有恋童癖!绝对没有!
“娘娘,您脸色怎么一阵白一阵红的,是不是身体不适?”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引来了芾水关切的话语。
我觉得芾水不是坏人的还有一点,就是她这关切的眼神,让人不能把她想成是预以加害我的人。
“没,没有啦,那个只是想到一些令人生气又恼人的事情。”我如实的回答。
“娘娘,有句话,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讲……”芾水仍然淡然的欲言又止。
“芾水,你说吧,我相信你是为了我好!”我认真的回答,表示我的真诚。
她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您进宫已有数日,按理说,您也应该去皇后的宫里走走,虽然现在后宫由太后掌管,但皇后毕竟是后宫之主,是您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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