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是多面娃
门唧2018-10-28 07:146,750

  自从那次和萧吟风出过府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还真怀念那样的自由。这个家伙看上去……虽然比较滑头,又比较的色,比较的邪气,可笑容还是很阳光的,不漏流氓样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而且显然他和言雨比较熟悉,那么可能可以知道一些关于花言雨的过去,甚至是孩子的由来。

  这样的诱-惑使我动摇,心里某个声音大声的说着,去吧去吧。

  不过想到萧吟风,不经过他同意贸然出去,会不会很麻烦,古代有没有不经主人同意偷溜出去被罚的?如果有,又正好被他发现那会不会……

  呃!又想起前两天那张恐怖的铁青脸。

  我又开始退缩,心里某个声音又在大声的说,不要了吧不要了吧。

  生存还是死亡是哈姆雷特的问题,去还是不去是我此时的问题。

  苦啊!正当我的行为和理智做激烈斗争时,一切却已成定局,臭小子已经拉上我的手,拖我走人了。

  好吧,好吧。事已至此,就任性这么一小回,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再说,萧同志也不是每天都会来桃李居,今天不来就不会被发现。我阿Q精神大爆发,典型的自欺欺人。

  虽然我没有方向感,但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好歹知道东南西北,他怎么往西北方向走,那是后院呐!我纳闷,狐疑的看他。

  “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以出去。”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边走边献宝似的笑说。

  隐蔽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一般都是什么狗洞之类的玩意,不会要我钻狗洞吧,我才不要。

  可我又一次错估他了,完全不是狗洞,是门,一道暗门!在一面满是藤萝植物的墙上隐藏着一扇暗门!只见他熟门熟路的拨开藤蔓,扭动墙上的一个按钮,墙上就多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

  拨开对面的藤蔓,走出墙,眼前一片豁然开朗,那是一片杂草的海洋。这个地方我知道的,我在后院呆了半个多月,这是后院的禁地杂草丛生的不毛之地。这里平时是不允许进来的,原来不能进来是因为有这道门呐!

  他对王府相当的熟悉,竟然连暗门都晓得!我越来越怀疑他的身份。我又狐疑的看了看他。

  他这次并没有回答,直接拉着我越过杂草田,去了另一堵墙,他还是很熟悉的找到按钮,开启另一道暗门。这次的门在地上,地上裂开了一跳缝,有阶梯通下下面。这隧道似的暗道直接通往府外。它的一个出口在府外不远处的一个破旧房子里。就这样在没有门卫的情况下,我们大摇大摆的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王府。

  这绝对不是来王府一次两次就能知道的,他和王府肯定有莫大的关系!难道他是君和王府的人?不对,如果他是王府的人就不可能在萧吟风找到我后他会不来看我?也不需要萧大公子出面找人,完全可以他自己找人。

  “吟风哥来了……”那日他在欲醉楼好像是这样讲的。他叫吟风为哥哥!那他们可能是亲戚,如表兄弟什么的。既然是这种关系又何必怕见吟风而逃走呢?

  天那,该不会要因为他在干什么坏事不想让萧吟风知道吧?

  回想那天的情景……

  难道说,我觉得对面欲仙楼有道目光追随我是真的,那个目光的主人就是他!他去欲仙楼找姑娘!!然后在雅间看到对面坐在窗口的我,特地过来确认?又怕萧吟风发现他小小年纪就去窑子所以没有照面就跑了!

  嗷……这死小子,真不是一般在花花肠子!

  可怎么解释花言雨呢?他和花言雨怎么认识的?难道是在后院的禁地?那小花为什么要在两个月前无缘无故的跑去前院?她怎么跑去前院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后院的贱奴没有批准都是不得进入前院的。显然萧大公子并不知道花言雨出身后院,那她怎么去的?她和臭小子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哎呀,乱了,乱了,乱成一团麻了!乱得我脑袋里嗡嗡的快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可恶的分析能力啊,又回到现代的痴呆样了。

  算了,放弃!不伤脑筋了,还是用问比较直接。

  “呃,你叫什么?”我开口问他。

  “姑娘真绝情,连在下的名字都不记得!”他可怜兮兮转向我,很哀怨的看着我。呃,男人干吗要摆这样的表情啊!会让人想吐诶!

  我给他俩白眼,别过头去不看他!不说就不说,了不起不知道。

  “萧彦辅!”他笑得开心的突然回答。

  终究是孩子,就吃激将这套。我心里得意。

  “你可以唤我彦辅!可以唤我彦,也可以唤我辅,随你!”他随即自言自语似的补充,像极了碎碎念。

  白痴,谁要这样叫你。

  “可以唤你臭小子吗?”我笑得坏坏的回答。

  “嘴在姑娘身上,姑娘非要,在下也没有办法,不过在下还是希望姑娘可以唤我其他!”他说话的那个口气,我怎么听得像那个做错事情的祈求老婆原谅的灰太狼?

  “怎么你也姓萧?你和萧吟风什么关系?”被他闹的我差点忘记问重要的问题。他居然也姓萧?难道是堂兄弟?

  “姑娘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吧?他是我哥哥。”他回答的理所当然。谁不知道你是他弟弟啊,问题是什么弟弟呀!

  “王爷好像只有一个儿子吧!难道你是其他王爷的儿子?”我白痴的问。

  “姑娘真聪明。”他似嘲似笑的赞叹。

  什么语气啊,嘴上说我聪明,心里想我白痴吧。坏孩子!

  说话间,他已把我带到了一个马棚前,只闻得他在和一名男子谈什么多少银两一匹马之类的话。大概是要租匹马。

  “骑,骑马?”我反应过来,马上瞪大眼睛口吃似的惊呼。我的老天爷,骑马可不是好玩的,不要说我不会,就算会那屁股也受罪呀。

  在现代曾经好奇“骑”过,也就是自己骑在马上,人家牵着走了一圈的那种。那样的骑法我已经觉得屁股疼的要死,要我骑它跑不是要我老命啊?再说我现在有孕在身,能骑马吗?那不是小命老命一起呜呼?

  “姑娘也有害怕的时候?”他转头,取笑意味很浓的笑问。

  岂止是害怕,简直怕的要死。但是这样被臭小子说,好像很没面子呀!如果不骑肯定又被他拿来说笑。但是,为了我一家大小性命着想,还是不骑为妙。

  “本人觉得,觉得用走的比较有创意……”我吞吐着说出自己的意见,意图改变他的初衷。

  创意个头,天知道要走多少路,我的腿呀,对不住了。为了屁股只好牺牲一下你了。我心里那个哀嚎啊。

  “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不骑马,走到那里就天黑了。难道姑娘想和在下……”

  过夜是吧?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满脑子春宫图的死小子!

  “好,好,好……”看着他邪媚的笑颜,我抢白。

  想用这个来威胁我,门都没有!虽然现在算残花败柳,好歹内心的我还是完整的,名节要紧。

  “但是我不会骑啊?”我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哼,不会最凶,看你怎么办,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

  可我又再一次的错估他了,我还是不了解他……

  他一个翻身潇洒利落的上马,细胳膊一挥,揽上我的腰……

  “你,你干吗,啊!”我惊呼出声,就一眨眼的功夫,话没有说完,就上了马背,被迫横坐在他前面。

  “不需要你会,我会也一样。”他霸道的回答,不由分说的马鞭一挥,高喊,“驾……”马就飞一般的跑了起来。

  马一动,我重心不稳前后摇晃,惊恐万状下只能随便找个可抓的死命抱着。定下心来才明白原来抱上了他的腰,我整个人都贴在他胸前。

  丢人啊!我二十六岁大姑娘抱着一个小屁孩。我想放手,可刚一松手就摇晃个不停,怕得我只能又慌忙的抓回去。

  为了不一失俩命,豁出去了!我闭着眼睛,紧抱着他的腰。只由得风呼呼的从耳畔吹过,只听得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他看似单薄,胸肌倒似挺结实的样子,靠在上面温温软软,柔硬适中,非常之舒适。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在萧吟风身上找不到的感觉,是舒坦,是安心,那是安全感。

  安全感?我被雷到了!

  肯定是错觉,或许我在马背上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也或许我把他当成其他人。我自我辩解着。

  在我的臀饱受折磨好一段时间后,终于到了目的地。他仍然潇洒的下马,并把我抱下马。动作之娴熟让人怀疑他经常干这样的事。

  满脑春宫图的臭小子大概是经常带女孩这样观光的吧!哼,鄙视他,鄙视他。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怒骂他,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摸着可怜的臀部,呲牙咧嘴,没有半点淑女形象的向前移动着。

  唉!还管什么形象啊,颠簸了那么长时间,当然要摸下肚子安慰一下我的宝宝,随便揉揉我受苦的屁股,实在是太痛了。

  不用我照镜子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可笑滑稽的样子,看那臭小子笑得快岔气的样子就知道了。

  可恶的臭小子竟然敢取笑我!这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取笑我!我怒!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怒气明显摆在我脸上,我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姑娘这是何所谓啊?”听了我的话,他总算有所收敛,笑着栓好马,走过来搀扶我,又收了笑容温柔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恩?”

  虽然他难得的温柔惹人心醉,但我还是没好气的给了他俩又哀怨又抱怨的眼球。还不是他害的,还取笑我,可恶的臭小子。

  “不说话,就是了。哈哈”见我干瞪眼,又气鼓鼓的,他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我有那么好笑吗?可恶的臭小子!懒得理他!

  我气呼呼的甩开他的手,走在前面,仍然不够淑女的揉着我的屁屁。我左看,右看,寻找着他带我来这里的理由。既然带我来这里应该有什么好看的吧?可我怎么没有看见什么美景?

  左面是柳,右面还是柳树,有什么好看,一片柳树林而已,柳树现代多了去了。

  我有点失望的继续走着。

  忽然阵阵微分而过,杨柳轻摆,柳絮翩翩起舞……

  洁白且温柔的柳絮似朵朵飘洒在空中的白色小花,如天女散花般得纷纷扬扬飘飘洒洒,随着轻风满天飞舞。

  美!极度的美不胜收,整个人像似掉落在浪漫的电影场景般不能自拔。

  “太美了……”我陶醉的感叹,奔向那如圣诞雪景水晶球般的自然景致。

  拨开层层密密的柳条,眼前又忽现一片清静的湖面。湖水清澈见底,湖面洒落着零星的柳絮,似浮于水面的白色小花,湖畔柳树依畔而生,形态各异,东倒西歪,参差不齐,却有着自然的和谐,别样在韵味。柳絮漫天飞扬,给整个湖面添上神秘、朦胧的味道,仿若仙境。

  “哇,哇!好美,好舒服啊?”我几乎完全沉醉于如此美景中。

  如此如画般的景致,浪漫且幽静,仿佛只要呆在这里片刻就能忘却所有世俗的不快,所有人生的不如意,真是享受啊……

  “太美了,就算让我死在这里,也值了。”情不自禁的我就地而坐,悠然自得的躺下,闭眼感慨。

  “那你的命也太不值钱了吧?”臭小子不解风情的破坏我的好意境。

  “贱婢本来就不值钱,你难道不知道?”我没好气的回敬他。

  他静静的走过来,选择我身旁的位子躺下,悠悠的道:“有时候,贱婢的命倒是很珍贵。有时候,就算是皇亲贵族的命也一文不值……”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好像是在思考怎样有深度的问题。

  突然觉得他不像我所看见的臭小子,突然觉得他好像不止只有十七八岁,突然觉得他好像很深沉,很老练……像是饱经风霜的老头。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小子!”我侧身看他,调笑似的问。这样的他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疼。一个孩子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

  “我在说你呢!”他又恢复那吊儿郎当样,转头看向我,“听说白虎国的花将军要带你回国?可有此事?”

  “花将军?你说的是不是那个长得俊俏无比,比女人还绝色的将军啊?”提到那个花将军,真的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歌声呢?那次在场的人个个表情尴尬,脸色难看,怎么他就觉得好听呢?唉,某些古人的嗜好还真独特啊。

  “如果是他,那他肯定是脑子有问题,我是出了名的五音不全啊!”我接着补充。

  “哦?那唱来听听,我来鉴别一下是不是如你所说。”

  “呃,不要了吧,我怕你今天的早饭喂鱼。”我满额头黑线的直接拒绝。不要再叫我唱了吧。会有阴影的诶!

  “言雨……”

  “啊?”怎么突然叫我现在的名字,人家很不习惯呀。

  “你是不是怪我两个多月没来看你,所以假装不认识我?”他突然开口,一本正经的有点吓人。

  呃,这姓萧的都是翻脸比翻书快,短短几分钟,这个多变的孩子已经呈现了多少个脸面给我看了?

  “没啊?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个萧吟风也知道的。”我理直气壮的解释。

  他突然定定的凝视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似的。我没有说错吧?难道他怀疑我说谎吗?

  “你们不是亲戚吗?他没有告诉你吗?”我补充道。

  “今时不同往日……”他转过头去,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啊?什么叫今时不同往日?拜托,我脑袋不够用,您别装深沉搞深度啊!急死人是小事,憋死自己就不好办了呀!

  “不说这个,你的伤可好了?”他忽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我。

  你一个小孩思维跳越也太快了点吧,叫姐姐我怎么跟得上啊!

  “你说的是旧的还是新的?”我可怜兮兮的说。想起伤,我可是怨言多多呐。

  他疑惑的看着我,等待下文。

  “旧的就是那个心口上的伤,已经好了,可惜有个讨厌的丑陋疤痕。”我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新的就是我可怜的PP,现在还疼着呢!”我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P股。

  “哈哈……”他闻言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好不灿然。

  我又一次被他取笑,却没有前几次的愤怒与沮丧,倒是像被他的笑所感染了似的,也笑开了。

  我问他关于花言雨和他相识的过程,还有他怎么知道我的伤。

  他告诉我,确实,他在两个多月前曾经去过君和王府,而且还遇到了无礼且不相识的我,就他所说,那次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而后发生的事情太让人大跌眼睛,匪夷所思了,所有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他的版本是这样的。

  那天,他受邀去君和王府,在他和他美姬寻欢作乐的关键时刻,我泼妇似的破门而入,骂走了他的美姬,而我却代替他的美姬硬逼着他欢爱,就这样我把第一次给了他。

  请注意他的用词,是“硬逼”哦!硬逼他!有没有搞错!古代哪有这样开放的女子?还是破门而入,请问花言雨手无缚鸡之力怎么破门,她怎么骂走他的美姬?我绝对不相信,这和绿依姐说的花言雨有太大的差别。不过和那几个女人所说的花言雨似乎有那么点相识,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嘛!难道小花同志是双重人格?

  嗷……小花同志还真像个迷吶!

  至于那个伤,他说那是他抵不住我的纠缠就留宿于王府,结果却遇到了刺客,花言雨不顾危险为他挡了一剑,之后就晕厥了。以致他被急急的送回家,从此就没去过王府。

  而他对于为什么不把花言雨一起带走的解释是因为她受了很重的伤不适宜奔波。

  后面的事态发展还算合理,作为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付出生命,那也很好理解。可是,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就……这个很难想象。难道一见钟情?可小花同志怎么会跑那边去的吶?她是间谍,难道是,是和那个酒楼飞走的邻家哥哥串通好的为了杀臭小子?那为啥还要救他?难道是苦肉计?那为啥她要跑了呢?

  嗷……头又疼了,好疼。

  然而对于他为什么至今俩个月不去王府看我的解释,他居然说他太忙,抽不出空!

  他个孩子有什么好忙的?不会是忙着玩他的美姬逛他的窑子吧?我严重鄙视他。

  按照这样的推断,大致时间的吻合,那么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臭小子的没有错。

  呃……我有点不想接受现实的看了看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孩子的事情。这样一个吊儿郎当,活像花花公子投胎的孩子,能成为救我于水深火热的救世主么?他恐怕连保护自己都困难吧,要不怎么还会有人要杀他?

  天哪……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我向王叔要了你,可好?”在我纠结的死去活来时,他突然开口。

  “啊?”我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不愿意吗?”他猛得伸手抓住我的肩,一个翻身撑在了我的上方,稍显激动的又道,“你已经是我的了。”

  “啊?”我无知的又啊了回去。我突然发现,我跟不上这小子的思维。

  “你是我的……”他重复,未等我有所反应,他已经吻了过来。

  ……

  他在给我种草莓!意识到这点,我慌忙推他,可惜我又忘了他根本不像想象的那样柔弱,我根本是白费力气。

  “喂!你够了!我要喊人了!”得空了嘴巴,我急得口出威胁,却满口都是胡话。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人啊!

  “我够不够你怎么知道?”他流氓似的回了我一句,差点把我我给气死。

  “那,那你也得考虑我啊!我失忆着呢,我还没有调整好以前的心态呐!”我恐吓不成改装可怜。

  “你,真的不记得我?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眯着透着怀疑目光的眼,满怀疑问的问道。

  “真的,真倒不能再真,比珍珠还真。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说还能假?”

  “所以你不愿跟我?”他认真的又回到了先前的问题。

  “……”我没有回答,我不晓得我该怎么回答。不晓得心里那空落落的感觉是什么?他愿意救我于水深火热,我找到孩子的父亲,我找到了能保护孩子和我命的人,我该高兴,可当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的时候,却莫名的恐慌。

  恐慌什么又说不上来,怕他担不起责任?还是另外什么?我分不清楚……

  然而,到我弄清楚,那恐慌来自什么的时候,又后知后觉的错过了最想要的东西。

继续阅读:第十八章 祸害遗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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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遇到坏老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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