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尴尬啊尴尬
门唧2018-10-28 07:144,321

  嗷……懊恼啊懊恼!

  为什么在那样幸福而激动人心的时刻,在那样精神振奋甜蜜温馨的时刻我会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为啥瞌睡虫要在那么关键的时刻找上我?为啥在我向他表白,他向我宣告的时候我要睡着?是因为马车的颠簸太像摇篮?还是因为一天折腾下来实在太累?

  呜呜,还没有听到他说喜欢我,还没听他说他爱我,怎么就听他几个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就忘乎所以,就“兴奋”到睡着了呢?

  还有,我怎么会在马车上?难道我昨天不知不觉走了很多路,离君和王府太远了?所以一直都在马车上?有这么离谱吗?

  那我如今又是在哪儿啊?这似乎不是我的桃李居啊?完全是陌生的环境哇!

  “醒了。”萧同志笑得温和的脸突然浮在眼前。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没有发现他就坐在床沿。我那是什么眼神啊!!!我严重鄙视自己。

  这大清早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难道,难道,和小说上电视上的恶俗剧情一般,在男女主角相互表白后,男女主角就那个抵制不住相互吸引就那啥啥?

  我昨晚实在睡得太死了,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会到了这里都不知道,哪还能记得其他啊。

  那,我们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啊?这念头如闪电般闪过,我行动派的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衣物是否完好。

  呃……完好!衣物完好?怎么“完好”了会有失望的感觉啊?难道我受言情小说毒害过深,都由花痴女直接晋升为色女了?

  天哪……我心里哀嚎,脸更加的发红了。

  “怎么了?”他笑得隐忍的发问,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十分好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场面。

  我恍然大悟,我在他面前掀被子,表现失望,我摆明了希望他吃了我哇!

  老天哪,我这分明是色女行经哇!我不活了,不活了,我连死的心都有呀。叫我怎么面对他啊?

  “没,没有,我只是好奇这是在哪,呵呵”我暴红着脸,东张西望,试图用动作掩饰心虚,掩饰困窘。

  我偷偷斜睨他的脸,他一脸和煦,笑意加深,没有其他不自然的表现。

  幸好是萧大公子啊,要被臭小子看到我这副德性肯定又会引来他浮想联翩呐。他肯定会很配合的回答说,“姑娘是否在提醒在下该……”

  “这是我的书房,这几日你就在此。”他好心的不揭穿我,笑着回答。

  啊?书房?我怎么到他书房了?为什么不回桃李居啊?难道经过表白后,我的身份又变了?我满怀疑问的看着他,期待他的下文。

  “这几日你就在此把那曲子教会乐师。”他看着我笑意更深,慢悠悠的道出缘由。

  啊?就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心里不免失望起来。原来只是为了教别人唱歌啊,那在桃李居不一样也能教?

  等下,他说什么来着,教人唱歌。我满头黑线,那不是误人子弟嘛,就我那水平还能教人?

  “啊?你不怕我误人子弟啊?万一把你家乐师教坏了怎么办?”认清现实,我认真的问。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但这自知之明还是有点的。

  “你尽管把音律告诉乐师,把词写下就可以了。”他笑得柔和,宠溺得握上了我的手。

  说得简单,我只会唱唱,五线谱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歌谱我也是一窍不通。就算懂了,我说出来你家乐师看得懂才怪。

  “可是我不懂音律啊。我随便瞎哼哼的,你也知道我哼得实在是……呃……”很难听。认知是一回事,但要承认贬低自己的不足还是要有点勇气的,而我正好缺少那样的勇气,还特别是在他面前。

  “知道……你只管哼给乐师听就是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得合不拢嘴。

  不是想到那天唱的“相亲相爱”了吧,那颤音破音混在在一起的调子恐怕全世界也只有我能唱得出来,难怪妹妹一眼就认出我是欢欢了。

  讨厌,取笑我就这么高兴啊!人无完人嘛,就不能允许我有几个缺点?虽然他是完人啦,但也不能如此取笑我啊,这样很伤人的。

  “绿依姐呢?”我扯开话题,绝对不能再在他面前出糗了。我一定要争取机会,表现自己的优点,让他刮目相看。

  “她很好,只是中了一点迷香,等你教会了,自然就可以回桃李居,自然就可以看到她。”他真的可以洞悉我的一切,晓得我想知道的一切。

  说完他悠然起身,走出纱幔,步至书桌旁。

  书桌在书房的外间,这书房也分了两间,外间放着书桌、书架及其书籍字画之类,像似办公的地方,而里间更像是休闲用的,床榻、圆桌、琴台、地方虽小,却整齐有序的摆放着该有的东西。

  他似乎很喜爱读书,外间里间都能看到书的影子。书架上也堆满了书籍。

  天才就是这样练成的吧?我不禁感叹。

  “听闻你原为花琥之女,可认得字?”他拿起一支笔,优雅的写着什么,笑问。

  帅哥就是帅哥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魅力。而他斯文的打扮,温柔文雅的卖相,更衬托着他无人能敌的成熟俊男味道,那只属于男人的味道。超级帅哥就是不一样,连写字这么平常的动作也能做得这么让人想流口水。

  可是,花琥是什么意思?花言雨的父亲有这么厉害么?听他话外之意好像花琥的女儿就该认字,花琥好像很伟大似的。以前没有想过花言雨的过去,她的家庭背景及家人,现在被他一提倒是好奇起来了。花琥犯了什么事才会弄到全家男丁砍头女眷贬奴的?

  我歪着脑袋思考着,慢悠悠的尽量展现淑女的起床,慢吞吞的走向他。古代男人都喜欢矜持的优雅女人,我要极力的装成那样的女子好让萧大公子对我改观。嘿嘿……

  我打着自己的主意,慢悠悠的像乌龟爬。

  “花琥是名动四国的文人。他的门生遍布整个神州大地,是很伟大的学者。”他看不惯我的龟速,挑眉,摇头,轻笑着走过来,拉上我的手,搭上我的肩,助我正常前进。

  天那,我那不是东施效颦是什么?又丢人了!

  “原来我爹这么厉害,可以比拟孔子了。”我红着脸惊呼,震惊于花琥的盛名中。

  “孔子?”他疑惑的重复。

  “啊?哈哈……”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好好的提什么孔子啊。我怎么跟他解释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一个伟大思想家教育家啊?我傻笑,想蒙混过关。

  “孔子是什么?”他这次没有放过我,追根究底。

  “这,这其实是,是神仙,民间的说法,就是很了不起的人。呵呵!”我撒谎不打草稿,说得磕磕巴巴的。

  他眉毛微皱,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弄得我更加心虚几分。我加快步伐,挣脱了他的怀抱,直奔书桌而去,赶紧转移话题说,“呃……你在写什么?”

  我好奇的看向桌上的宣纸。想象着高声朗读他写的字,好让他刮目相看。

  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我马上无奈的大汗一滴。汗颜那汗颜。

  我堂堂本科毕业生到了古代竟然无用武之地!本来还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学识,现在看来是彻底没戏了。

  萧同志你学什么不好,学难以辨认的狂草!狂草确实很狂野很无约束性很体现个性,那您老人家也好歹考虑下我们这些穿越来只能看懂简体正楷的人那!!

  “恩好字,好字,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啊!”我装腔作势的用尽了赞扬的词藻来褒扬他的字,随后铿锵有力厚颜无耻道,“可惜,鄙人一个不认识。”

  哎……

  人家穿越出尽风头,为啥我就这么命苦,只能这么囧呢?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萧大公子对我深度了解,没有想到确实是深度了解了,只是窘迫方面的深度而已。

  噗嗤……

  他笑得合不拢嘴道,“不认识它就不认识了,那也不用想那么多词夸奖讨好它!”

  “那,我不是想和他们打好关系嘛,也许下次就认识了呢。不是有‘一回生,两回熟’的说法么。”我厚脸皮的解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一回生,两会熟,原来你是这样理解的?”他没好气的问。

  “人和字不一样吗?我这是灵活运用。”我死要面子的辩解。

  “有那么多心思想着和他们打好关系,不如实际点直接写……”他不由分说的硬塞給我一支笔,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搭着我的肩,操控着我在纸上如云行走般写了起来。

  他身体贴得很近,头几乎就悬在我得脸旁,我似乎可以由脸颊感受到他得体温,能清楚的闻到他独特的香味儿。而他的温柔体贴都顺着指尖迅速传入我的身心,让我颤栗,让我思想混沌。

  我心怦怦直跳,脸绯红,脑袋开始胡思乱想,浮想联翩。再这样下去非得心脏衰竭而死,要么就是花痴到不行而去。

  我回神努力调整情绪,把注意力集中到纸上。

  “花言雨”我默默的念着,这回写的是正楷,虽说是繁体,也能猜出个一二来。我当然认识。

  干吗写我名字?难道那狂草写的就是这个?不能啊,他写的是四个字,我名字才三个字,这点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当我白痴么。

  “你……”我撅嘴想质问,不想一时心急忘记了他近在咫尺,近到一扭头,我撅起的嘴巴就能在他脸上划过。

  我的话淹没在突如其来的不经意蹦撞下。

  我顿时爆红着脸,像煮熟的阳澄湖大闸蟹。心里哀嚎,天那,我今天的色女是当定了。我尴尬的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越描越黑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我是猪,不说话没有什么让人可以遐想的,非得加一句不是故意的来混淆别人的思维。这怎么听怎么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

  不等我懊恼悔恨死,他竟冷不防转过头来快速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下,脸不红气不喘的笑道,“偶然。”

  这还叫“偶然”,你压根就是故意的。明显萧同志不相信我刚才是偶然哇!

  呃……萧同志,你言传身教还真有一套,用这么深刻的方式来教育我不能撒谎。害得我哑口无言不说,还心跳加速得快超出身体负荷。

  “花琥乃神州大地的草书鼻祖,他的真迹是文人墨客争相珍藏的极品,你身为他的女儿,不识得是不是很说不过去?”他仿若无事的再次控制我的手,又在纸上飞舞起来。

  啊?原来那个花琥不仅名比孔子,书法还可以媲美王羲之呀,当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啊。对他,我倒是真越来越好奇了。

  有了好奇,我那不争气的花痴效应减少了不少,我的视线又回到了纸上。

  “拉……皮……条……的!”

  拉皮条的?我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因为暧昧产生了幻觉。我似吃了惊雷般,差点站不稳倒下去。

  这,这,这“拉皮条的”在这个时空难道还有另外的解释吗?要不这萧大公子为什么要如此潇洒费心的书写它啊?

  “这,这,什么意思?”我尴尬的回头问他。

  “我正想问你这是何意。你怎反倒问我?”

  “啊?问我?为什么?”天那,难道昨晚上说梦话了?不能吧?还是他会隔空读心术?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你不记得了?两个月前你对我说的?我翻阅了很多书籍都没有这个词的解释。”

  两个月前?那时候还不是我呀,难道小花同志也是穿越人?要不怎么解释她能说出这么有创意的名词?

  这,这不管啦,最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和他解释啊?

  “其实,那个,咳,咳,其实……”忘记说这个名词是可以了,可要忘记什么意思,好像不怎么好解释,而且我也不怎么会说谎,每次撒谎他都能看出来。天那,我宁愿作王八缩龟壳也比现在强呀!

  要我怎么解释这损人名节的名词啊!

继续阅读:第24章 如此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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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遇到坏老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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