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请了!
在我怨天尤人的当头,公子有请了。我喜出望外,却也忧心忡忡。
我现在是他的家“鸡”嘛,他找我去,该不会是为了伺候吧?
等等,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花痴成那样。
我居然对这个坑我男人YY?我疯了不是!!!再说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哪还有YY的资本哦!
嗷……我的人生怎么就这么坎坷呢。
“公子,花姑娘到了。”当我闷着头思考人生大事的时候,冷不丁差点撞上了前面回报的管事。
神得厉害,没有注意自己已经被带入另一座宅院。此宅院临水而建,院中又假山林立、树影随从、绿意黯然,风景明净清幽,不注意还以为置身于大自然中。
此情此景,让人不期然遥想这宅子的主人,萧吟风。他给人的感觉就如同此景般俊逸若仙,清雅怡人,仿佛是隐身世外的隐士。
“进来。”悠悠的声音也有如清幽山间里传来般清新悦耳。
我整个人都被这超雅脱俗的氛围弄得神魂颠倒,不知方向。
我纳纳提着裙子推门而入,动作尽量的轻柔,尽量的符合此情此景,不破坏人与景的和谐氛围。
我不敢抬头,怕见了他就犯花痴,原形毕露。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靠近,每靠近一步心就跳快一拍,到最后连呼吸都怕过于粗重而省略了。
结果把自己的脸憋成了红柿子不算,还前功尽弃的只好像泄了气的充气娃娃般,全身无力的耷拉着。
“呵呵,姑娘这又是何故?”萧吟风估计是全程观摩了我的进门表演,嗤笑出声询问道。
“呃……公子好。”我忍不住抬头,看到他那似画的俊脸后脑袋空白答非所问。
只能有挫败的低头,继续装我的淑女。
“听管事的说,姑娘最近脾胃不适,可好些了?要不要请个大夫仔细瞧瞧?”
“啊?不用不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听到大夫,我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连忙双手挥摆着回绝。
老天,做贼心虚就是指我现在的样子吧,这要让大夫看了,那我肚子不就曝光了?那不就要进竹笼了么?
唉,早知道就听绿依的把孩子拿了,也省的现在提心吊胆的,每天都在惶恐中度日。
“不用?”他拖长调子问,摆明了不相信。
“你,你那个梅子,很有用,我已经好多了,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老毛病,老毛病了,马上就没事了。”我谄笑着回答。
自己听着都觉得假假的,要他再坚持,那我该怎么办?我狐疑的看着他。
他的俊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没有任何波动。
“嗯,那就好。”他淡淡的来了句,然后站起身,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突然问,“管事的说,你经常询问能不能出去?”
到底有多少个“管事的说”啊?怎么每句都是管事的说?管事的到底跟他说了多少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管事的好小气,我不就每天都问他能不能出临凤居而已;我也只不过老对他抱怨呆在鸟笼式的宅子里人会发霉生苔藓最后变成波力海苔而已;我也只不过对他嚷嚷能不能回后院见见绿依姐而已。他怎么可以到帅哥面前告我状呢。
“呃……这个,这个能不能出去?”我小心翼翼的虚弱的问他。虽然我那个好像是蛮烦萧管事的,不过那是因为我太想出去了,我来了古代快一个月了,都没有出过王府半步,更何况那鸟笼式的宅院加上冷落我的些女人,怎么能叫我不憋闷呢。
“不能吗?”见他不语,我失望的瘪嘴。
“想他了?”他突然淡如水的问道。
“啊?他?谁?”我眨眼思考他问的是什么,忽又想到适才那林姐姐的话,试探性的接着问,“小公子?”
“你记得?”他的微笑有一刻是僵硬,但随着我拨浪鼓式的摇头又恢复如常,不,似乎笑意更深了。
“愿随我出去走走吗?”他不咸不淡的在不经意间抛来一句。
走走?走走?
这,这是真的吗?我感激得大概都快哭跪圣母玛丽亚了。感激涕零,感激涕零,我兴奋的一时忘乎所以。竟然抓着他的衣袖,眼巴巴的连声问道“真的?出去吗?外面吗?”
意识到他似乎目光移到了他的衣袖,我才发现自己的鲁莽之举,连忙收回魔抓。
这个,这个,花痴效应又犯了。
“呃,呵呵,对不起,太高兴了。”我尴尬的笑着道歉。
他没有作声,只是眯着深潭似的眼,笑意更浓了。
他的笑杀伤力极大,我又一次沉沦,迷迷糊糊的眼中只有他的笑脸,恍恍惚惚的脑袋里全是他,像热恋中的女人般,满脑子的都是男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