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玲边走边说,像导游员为瞳瞳一路介绍王府的豪华,房屋都是四角立着红色龙腾虎跃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站在高达十米的建筑里,素玲说的有些骄傲。
走在一个很大的花圃旁停住。素玲温柔地道:“瞳瞳,从这里左拐,在右转,就是花圃,前方百里,是一个小亭子。右转十余,是一条小河,小河旁边就是你的院落,九月天。院落的旁边有两颗枫树并肩。对面的是清河苑,是瞳瞳的爹爹住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片花圃,素玲明白瞳瞳什么都看不见,这花圃修的极为漂亮,花圃外还有绿树成荫,花树相望,中有羊肠小径,佳木茏葱,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望远处,两边飞楼插空,雕梁绣监,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花藤缠绕为栏,环抱池沿,有石桥,桥上有亭。这个地方是王爷的母亲的庭院这里是由她亲自设计的。可惜了那样一个有清华绝世的女子却有着那样的悲惨命运。
南陵王府很大,素玲带着瞳瞳转了一遍才带她到自己的房间去?”瞳瞳,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素玲把瞳瞳带到了里间,里面的摆设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房间,雕花大床,精致的屏风,高高的梳妆台,桌椅等家具也都是崭新的而且全是蓝色的。
窗前有一盆蓝色妖姬花,春风浮动带着淡淡的香气。瞳瞳逗弄着小狼火银泶玩的不亦乐乎。
一男子门前走进来,退却白色战袍。眼神依旧异常的犀利,身上那种驰骋疆场的豪迈之气。此时南宫魍虀身上穿的仍是白色长袍,却不是刚才在城门口穿的那件白色战袍,梳得整整齐齐的墨发微微带着潮湿,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沐浴梳洗,本就风华绝代的男子洗去了身上的风尘仆仆后更显得清俊逼人,夺人心魄的一张俊脸令人不敢直视。
却仍然流畅着斯文雅致的风采。斜飞入鬓的眉,好似水墨画一般。一双丹凤眼似冰泉般清澈、似星辰般璀璨、又似幽潭般幽深、眼眸摄人心魂,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强大而冰冷的气场。
素玲看到南宫魍虀屈膝行礼道:王爷
嗯,你去跟轩叔说一下,一会儿本王要带她去,参加宫宴。去问问他有什么要准备的。
是素玲转身出了屋子。
南宫魍虀走到桌边,看到桌面上摆着的几盘类似糕点东西,其他两盘被完完整整消灭了,周围黄昏色的只有中间是白色的,被吃了二分之一;抬起玉手捏起一块松松软软的,
咬了一口蛋饼,嚼了几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奶油味道,在嘴里,丝丝的奶香泌入口中,说不上来是甜是淡,这样的味道他还是第一次尝过。南宫魍虀看了瞳瞳一眼,薄唇轻启,说道:“瞳瞳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好不。”
瞳瞳起身来到桌子对面一脸天真无邪道:爹爹,爹爹。
南宫魍虀:瞳瞳乖,你爹爹办事去了。
瞳瞳:爹爹,爹爹。
南宫魍虀:……无奈。很快郝霆轩来到了九月天,看着南宫魍虀问道你带大小姐参加宫宴到底是为什么?要我做什么事,我告诉你你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是害大小姐?
“到时你就知道了。”南宫魍虀看了一眼轩叔只留下了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郝霆轩脸色依旧不变,然后又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