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姓古,两个师妹一个姓白,一个姓殷,姐姐姓素和夙沙,你应该还记得我提过的挽情姐。”君非画这次一次性说清楚,反正她也不用防着容绝,为了防止他再误会,还不如一次说清楚了。
容绝虽然不知道君非画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么多,但是他心里确实是没有那么生气了。
反倒是齐豫,听了这些话突然就皱着眉头,有些表情复杂了。
容绝这会儿弄清楚了,也有些尴尬了,毕竟这种事情他当真是气的莫名其妙。
所以在看到齐豫脸上的表情后,他连忙问道:“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齐豫复杂的看了眼君非画,将两人看的莫名其妙的。
他虽然很少主动了解外面的事情,但是有些大事他还是清楚的,比如某个皇家的什么人。
“非画你的姐姐叫素和夙沙挽情?”齐豫有些无语的问道。
“你知道她?”君非画有些激动的看着齐豫。
素和夙沙挽情失踪多年,她一直以为她已经死了,难道,她也到了这个世界吗?
“如今的太子妃名叫安挽情,是隐世安家家主的义女,但是我记得她之前似乎是姓素和夙沙的。”齐豫心里也有些意外,如果这个太子妃真的就是君非画的姐姐,那么君非画的身份到底又会是什么呢?
一个姐姐是安家的义女,太子的正妃,一个师姐又是易容术高超的人,还有两个不知道身份的师妹,以及她背后神秘的师傅。
“因为这种姓氏我不曾见过,所以我也留意了一下。”齐豫又道。
虽然不知道安家为什么要收素和夙沙挽情为义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安家与她一定有什么关系。
“有可能是她,但是我得见到了人才能确定。”君非画虽然心中已经相信了八分,但是在没有见到人之前,她还是不敢肯定的。
关于她师姐的身份,她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是从古希诺的话中,她已经可以确定不会错了。
因为她师姐身上有神器可以证明,但是她姐姐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朔夜选好了一处很不错的宅院,花了近百万的银票将它买了下来。
虽然贵了点儿,但是也值得了,占地位置很好,而且院子也很大,比起平凉国的容王府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当天一行人就搬了过去,里面并不需要再修整什么,只要再购买一些日常用具就好了。
这些事自然不需要他们去费心,朔夜又给了卖家一些银票,让卖家帮忙办置好一切,所有的都按照最好的来。
至于一些奴才和奴婢什么的,是由着卖家带领着,朔夜亲自去买的。
不仅如此,贴身伺候三个主子的人根本不是外面买的,而是容绝的三个暗卫,之所以不多,还是因为齐豫的要求。
齐豫本身的能力就不差,暗中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儿人,所以才只收了容绝的三个暗卫,等到他的左腿好了之后,这些事就会完全由他接手了。
既然已经搬到了新家,容绝也就没有再拖了,一边打听君非画需要的药材一边给齐豫治腿,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将齐豫的腿治好。
这期间君非画去了太子府几次,都没有见到素和夙沙挽情,时间长了也就放弃了。
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她就不该再去打搅她了,毕竟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她既然与此事无关,那就不要被卷进来了。
君非画本来想单独一个人去见天师的,但是却被容绝给拒绝了。
如今来临潼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只剩下天师手中的榆栀蓝了,容绝为了防止天师不愿意接见他们,还特意以天医的身份去拜访。
但是很可惜,天师府的人告诉他们,天师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
天师在临潼国的地位很高,每任天师都很少离开天师府,唯独这一任的天师很是奇怪,因为他一年里面至少有十一个月不在天师府。
所以容绝他们这趟过来见不到天师也很正常,或者说如果不是碰巧,能够见到天师的人也是寥寥无几的。
不过,虽然天师不在府上,但是府上还是有能够做主的人的。
天师令狐可卿的徒弟,赫连熙。
将容绝、君非画和朔夜、断雪四人带进了天师府之后,赫连熙开口问道:“天医大人,家师常年都不在府上,若是天医大人有重要的事情,可否先告知赫连?”
他对于他师傅的行踪其实是知道一点儿的,尤其是他师傅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跟在才归家的古少将军身边。
而且外人都知道,如今天师府里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处理了,只不过这次拜访的人物比起以往的都要令人重视罢了。
不过,对于天医这个人,赫连熙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的,因为天医的名字叫容绝。
容,是皇家的姓氏,而且这个名字还与当年的八皇子同名同姓,这个天医与当年的八皇子会有关系吗?
他师傅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天医的行踪也一直不好找,所以才一直没有找到过。
“我听说天师曾得到过一株榆栀蓝,可是真的?”容绝直接开口问道。
既然令狐可卿不在府上,他想要找人也就难了,如今赫连熙能够主事,他问赫连熙也是一样的。
“是真的,天医大人可是为了榆栀蓝而来?”赫连熙微微点了点头,问道。
“不错,不知你可能做主这件事?”容绝点头承认,问道。
如果赫连熙做不了主,那他就只能选择威胁了,不过这人毕竟是天师的弟子,能够和平解决的话还是最好的。
“可以。”赫连熙直接应下,眼中滑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但是在那之前,赫连希望天医大人可以认真回答一个问题,之后赫连愿意将药材双手奉上。”
赫连熙想着,榆栀蓝对他师傅本来也就没有什么用处,如今天医正好需要这株药材,他就顺便替师傅问一问那个问题好了。
容绝微微皱眉,可以将榆栀蓝双手奉上的一个问题,到底会是什么呢?
“可以。”思考了一会儿,容绝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一个问题而已,看这样子还很有可能是天师想要知道的,所以赫连熙才会借此机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