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芳淓看开口的就是先前那个苏首敬,覃芳淓皱了皱眉心中不快,暗道:我不惹别人,别人倒是先来惹我来了。对苏首敬道:“不知这位兄台有何见教。”
苏首敬一副二世祖的样子对覃芳淓道:“这位兄弟,人呢要清楚自己的位置,要了你这个位置不该要的东西,那会惹祸上身的。”
覃芳淓一阵恼火,他最讨厌这样的二世祖了,自己感觉良好的不要不要的,估计不是他父母祖上积德哪里有他今天耀武扬威的机会。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自己非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心想:日后一定要给这个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所有人认清他的真面目。覃芳淓按下心中怒火对苏首敬道:“金乌出东方落于西,玉兔亦是东升西落,大雁冬南飞夏北归,百花盛开知春来,惟有梅花独自开。万物都是在不断变化中的,所以位置不是固定不变的,你怎么就能确定什么东西我不能改变的,不能拥有的。”覃芳淓故弄玄虚了一番,留下一脸懵逼的苏首敬和一群不知道覃芳淓在说什么的众人,自己赶紧往前面跑去。
覃芳淓刚好来到山顶,看着山下美丽的风景,喜不自胜便放声大呼,山间回应着覃芳淓的呼声,众人看着覃芳淓,也有几个人喊了起来,好不畅快。
没过多久队伍再次出发,覃芳淓这一群人最终来到了入门大会的广场,只见中央广场上已有不少人,排成整齐的一列列队伍。在队伍的最前方有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高台上有张长桌,长桌后坐着一排似长老般的人物。高台上的人有的正打量着台下的人群时不时屡屡胡须;有些在闭目养神,似乎外界的一切都毫不关心的样子;有些正看着刚刚入场覃芳淓所在的队伍,台上最中间那个剑眉虎眼,虎目灼灼,留着长须,穿着青白相间的长袍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在最左边的那风度翩翩、貌似端庄身穿白袍年轻人便站起身对台下的人高声道:“好了,各位参加这次入门考核新学员,大家静一静,八极门新一届新生入门大会现在开始。”随着这一宣布,坐在台上的人都正儿八经的做好,台下的人也停止了议论向台上看来。那人继续对众人说道:“这次考核大家的表现不仅关乎是否能顺利入门,还关系着将来能进入哪个堂修行,所以各位新学员们请全力以赴。这次我们有伏羲堂的青杨长老、女娲堂的彤黛长老、神农堂的石浩长老三皇堂的长老,御兽阁的仇长老、戒律处的严长老,作为这次入门考核的考官。我是今天大会的主持人,本门掌门的大弟子丘明,也是大家的大师兄。”
覃芳淓在下面听得无聊索性就打量起高台上的人来,最中间那个就是青杨长老在,在掌门弟子丘明之前说话的不是他还是谁;旁边一男一女,男的慈眉善目,膀大腰圆穿一身灰衣是神农堂石浩长老,女的披肩黑色中长发,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身穿大红色长裙是女娲堂彤黛长老。覃芳淓分辨出了一脸严肃,坐在那如怒目金刚戒律处的严长老,剩下最年轻的那个就是仇长老了吧。在打量完众长老后,覃芳淓发现现在还在讲考核的注意事项,明天开始,一天一项,听到这里覃芳淓就没有心思听下去了,索性开起了小差。
覃智勇这边所有人都安排好住所之后,覃智勇刚刚整理完行李正准备坐下喝口水时,房门被人敲响了,于是覃智勇对门外道:“等一下。”喝了口水便转身开门,见来人是先前带领自己过来的陈国明便开口道:“原来的陈师弟,有什么事吗?”陈国明笑而答道:“覃师兄别来无恙,师弟久未见师兄甚是想念,一来是叙旧,二来是掌门有请。”覃智勇感叹道:“既然是掌门师兄要见我那就走吧,也快二十年没有见过掌门和门中的一些故人了。”陈国明让出一身位道:“师兄请。”
两人来到了八极门的主殿三皇殿,覃智勇就看见殿中有除了八极门掌门风赞之外,还有五个熟悉的面孔,这五人四男一女,其中两个男的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个男子文质彬彬又不缺乏阳刚之气;另一个男子唯一一个女子面容姣好,岁月并没有在其脸上留下痕迹,婀娜多姿、丰韵娉婷。见到覃智勇的到了都激动道:“三师哥(覃师兄)!”“覃师弟!”覃智勇看着眼前的众人平时平淡的脸上也浮现了激动神色,对这五人道:“孙师兄,田师弟,江师弟,洪师弟……左师妹,大家好久不见了。”覃智勇又看了看坐着主位的掌门道:“风师兄,好久不见”一旁的陈国明早以吩咐让人上茶好,便不打扰众人叙旧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掌门风赞开口道:“覃师弟久违了,我们快二十年不见了吧。”
覃智勇道:“是啊,已经十九年了,我儿子都已经从襁褓中长大成人了,哎岁月不饶人啊。”
众人中的老四田磊开口道:“当年我们八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逍遥人间、惩恶扬善、锄强扶弱、斩妖除魔,那是何等的潇洒,三哥怎么开始惆怅岁人生了。”
覃智勇叹了口气:“你不明白,这次我带我儿子来参加师门入门大会,也是想让他有一个依靠,让他在师门里学本领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也不枉我们父子一场。”
八师妹左雨欣身为女儿家,心如玲珑,当年的意中人再次出现平静多年的心又悸动起来,对覃智勇是额外关注,听到覃智勇似话里有话,还透露出一丝悲伤就明白覃智勇又为难之处,心中焦急万分于是开口问道:“……师哥有什么为难之处,我们不仅是同门,更是情同手足。能帮到的就上刀山下火海也去得。”
其他师兄弟一听也明白了,五师弟江昊最是反映激烈连忙道:“对啊,师兄你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我们一定帮忙。”原来这五师弟就是十九年前覃智勇救下的白衣男子江昊,听到覃智勇有为难之处,心下也想出力帮忙。
覃智勇看到江昊和八师妹等人如此,心中感动不已,定了定情绪先对江昊道:“萧师妹她怎么样了,还好吗?”
原来当年,逃跑的这三人飞了数百里,拿棍人不是覃智勇还是谁,只见终于支持不住了,他带着一男一女一婴儿缓缓地降落在一座荒山上,在逃走时自己用手中的棍子为三人抵挡了攻来的紫光,此时自身金丹耗尽,一身法力修为几乎全无,又带人飞了老远感觉疲软筋麻,想到头就睡,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自己服用了一颗丹药,准备回复自身伤势,但听江昊拼命喊着生死不知的女子,于是走上前来查看女子情况。江昊看见来人向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拉着覃智勇的大腿哭喊道:“覃师兄,三哥,求你救救林儿吧!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师妹啊,我不想孩子刚出生就没了娘。”覃智勇为之动容,安慰他道:“江师弟放宽心,我一定竭尽全力。”二话不说号起女子的脉来,一会儿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江昊道:“她刚刚生产完还没有回复元气,就强行运用法力使用坤地鼎,现在她气血两亏,法力见底,若是没有神农堂主的回天丹,早就支持不住了。现在我也只能将我最后的一点法力护住她最后一口气,大师兄他们现在正赶过来,等到了师门才有办法救治。”江昊一听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师兄是用毕生修为来救自己的妻子,当下泪流满面道:“师兄大恩不言谢,将来有用得着师弟我的地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皱一皱眉头。”于是江昊把女子扶着坐好,覃智勇用自己最后的一份修为传给了女子。
江昊听到覃智勇问起自己的妻子叹了口气道:“还是那个样子在冰棺里昏迷不醒,如果当年没有师兄出手我们一家三口早就没命了,师兄给了林儿一丝活的希望,如今忆林也长大在师门里,我也不用担心她,如果覃师兄有什么困难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师兄弟赞同江昊的话,覃智勇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缓缓地道:“我恐不久于人世了。”这一句众人听到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