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们在凉悦房门叫了许久都没听到她回应不免有点担心了。
实际上凉悦很想说话,但她已经痛得不清醒了。
女佣实在没办法只好找保镖来把门踢开了。
“凉小姐,你怎样了。”女佣看到凉悦扶着床边,一直捂着胸口。额头一直冒汗。衣服都差不多浸湿了。
凉悦咬紧牙,勉强挤出一句话:“送……送我去医院。”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连说话都说不了。
“爸,怎么回事?”安陌杨这几天一直装病,当然只能在他房间活动。
从窗口往下看,那俩急救车这么显眼。急救车这种东西他们根本用不上,谁叫的?
“凉悦好像病了。叫佣人送她去医院。”昨天还好好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昨天不是很正常吗?”怎么突然就病了?
对啊他也觉得奇怪:“佣人口中透露出来的。她们看到凉悦的样子并不像是假的,脸色很难看。”安留生不免有一点担忧凉悦有个三长两短,坏他们计划。
“你去医院看看她吧。要是真病了,那些医生也治不好她。”凉悦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哪那么容易病?
他都照顾她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她病过几次,这个完全不用担心。
“嗯,也好。再挨两天吧,很快的了,到时就你的前途比现在风光几倍。安丘那些人还以为你真出事了喔,现在不知道有多高兴。等你拿了魂力,他们的反应肯定会大快人心。”安丘黑脸的样子,不难想象,想到心情就特别好。
“这点耐心我还是有的!”即便是很激动,他也能沉得住气。
“行,我带几个人去看看凉悦。家里交给你先。”
“嗯。”
安臣黎昨天一天都没见过岑瑶,还以为她不在安家住了,看到岑瑶回来,他莫名地心松,看来他想多了。
安臣黎放下花洒:“看你魂不守舍的,是出什么事了吗?”她一直是个很活泼的女生,这么凝重的表情还从没在她脸上出现过。
关于负面灵魂的事,她不能轻易告诉别人:“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最近一直在想期末考试的事。感觉自己复习得不怎么好。”
“这些啊!那就没办法帮你分忧了。你自己加油就好。”他不怎么擅长安慰别人,能说出这几句已经是极限了。
“我昨天在学校住了,不知道陌杨怎样了。你有知道他的什么情况吗?我不太方便去看他,也只是和你比较熟,问问应该不介意吧?”其实也不是不方便,她只是不想看到严品宣那个表情,每次她一说去看陌杨,她就想尽办法阻止。
“哟,我表哥多人关心着呢!不差岑小姐那点关系。”刚想到某人,某人就出现了。
严品宣走过来看看岑瑶,再看看安臣黎。莫名地笑了:“呵呵~我说岑小姐你才来安家住多久?这么快就和这个野种好上了?也对。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人混嘛,其实吧臣黎和你一样除了没魂力,皮相还是挺好的。对于你就足够了,对吧?越看越般配呢!”这种垃圾就适合她,想打陌杨主意?还是别想了。
岑瑶就知道,她那张啃过屎的嘴巴说出来的话永远都是臭的。
严品宣刚要转身,岑瑶故意伸出脚绊倒她。
严品宣摔在地上,裙子差点飞起来,走光了。
“啊!”严品宣赶紧站起来,捂近自己的裙子。
“哎呀,严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摔到哪吗?”真解气,这个女人不给她点教训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
岑瑶在严品宣要骂出口之前插话进来:“我说严小姐,我跟陌杨是老同学,他又是我家悦悦的未婚夫。我关心他一下怎么了?严小姐干嘛把这话说得这么丰富?搞得好像我要抢你男人一样。”她岑瑶能忍一次不代表她次次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