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战场的血肉男儿才会有真实的重情义,虽也会有比常人更加可怕的残忍存在,但曾经的那份真实,放在今日也就变成了对曾经的那份记忆,不愿提及,又忘不掉,其中的痛楚也只有他们自己才可以深刻,因为他们曾经经历过,血肉可以同淌,妻女怎会不同义?就算残忍也不会残忍在义字上,而同样也是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柴绍就是其中的一位,无论自己曾经结义的是谁?总是结义过的,这份真实是被时间沉淀不掉的,自己更加的不会去对义字的遗孀去利用,去狡猾,去对她带来生命的威胁,但由于其中的一些原因,自己又不知该怎么对寒依依讲清楚寒依依父亲的事迹并不全是街边说书先生讲的那样,有些是掺杂了一些不真实的,自己会对寒依依避讳,也是很无奈的,不想惹麻烦上身,又记忆着那份血肉的结义,为了避嫌,自己只能是对寒依依保持距离,对她抛弃,对义字的遗女选择不相见,为了不为自己惹祸上身,为了自保,自己现在对义字的遗孀处在一种纠结的心态中,不知为何,自己也对她起不了那份歹心,反之是对寒依依有一种保护的意念存在,怕寒依依会重蹈她父亲的逝世,被仇家暗杀,仇家要比义家可怕的很多,在仇与义字之中,是不存在勉的,现在只希望寒依依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现在的寒依依让柴绍很是无奈,现在的寒依依看似简单的人生,实则太复杂了,而寒依依又是那样的无知,在这个布满着人性的世界中是生存不下去的,对义字的抛弃,其实说白了也是不存在什么抛弃不抛弃的,寒依依的父亲在血肉中结义的也不只自己一位,但偏偏却让自己遇见了结义的遗孀寒依依,自己现在真的是很无奈,现在的柴绍真想对寒依依说一句,你的父亲曾经在战场上结义的兄弟很多,仇家也不少,你的叔父很多,敌人也很多,而你的拥抱秦王李世民也是其中一位,你叫我叔父,这样论起来,秦王该是你的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只听从着街边说书的片面之词就来认定你的叔父,你是极度缺爱的寒依依?王薄呀王薄,本驸马现在后悔与你曾经的结义了,你的遗女太难缠,太让我后悔了。
感叹中的柴绍脸上没有一点喜悦的表情。让寒依依自觉的自己是麻烦,也同样是不被父亲的义弟接受的,要说寒依依现在还是无知,少了一点,最起码会看人脸色通常理了,无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的自卑,无知只是想让自己像普通人一样,但老天偏偏就是不肯放过自己,让自己一再的被嫌弃,一直都想要变普通人的寒依依一直都在努力的适应噱着普通人的生活,寒依依不是不普通,只是自从知道自己的特殊以后自己的再也没让自己普通过,由于自卑,总想要表达自己的普通,就越是不普通,没有放下所有寒依依永远都不会是普通的,寒依依就是一普通人,有着与普通人性中的最重要的一面,“放不下。”
“叔父,侄女该离去了,好吧,你的同伴也该离去学堂正在寻找你了”,叔父柴绍没有对自己半点的挽留之意让寒依依无从答复,“侄女先行告退了”,寒依依转身的离去,人情就像是一张极薄的宣纸,薄的让寒依依开始理解说书先生的真实了,父亲对自己只是遗留,并没有印象,自己也并不了解,拥挤的人群中对自己臂膀的碰撞,有谁又是相识的?最多只会得来一句口气之中的“冒犯了”,转身,又是一张模糊的谩骂,抬头看看日夜颠倒的天空,只有它才是自己最熟悉的。
“小丫头片子,还挺会看人脸色行事的,伤到你了,你自认为的叔父,我,却在认为你是个麻烦,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哎,世道如此,谁让你招惹那么多的麻烦在身?等一切都平定了,我们就是叔侄了,战场上血肉拼下来的义字怎可忘记,哎……罢了”
“这长安城很是平静呀,并没有对本驸马有一点的不敬流言蜚语存在,这奸诈的魏征,还真是狡猾,呵呵,有意思,现在,魏征你成为本驸马爷霍国公的眼中钉了,本驸马倒是要了解一下你会耍什么花招来改变太子对你的听从,这场大戏中的看客,怎会遗漏任何一个精彩的情节,你们就斗吧,终会有平定的那一天的,我就等吧,总会等到的,我谁也不爱,谁也不屁护,又谁都爱。谁都想要屁护,只能中立的旁观了,唯一爱护的只有自己的家园”。
在人群中长叹的柴绍突然一个健步如飞,只出一招就将暗中观察的两位将领拦下“回去禀告秦王,寒依依在我的保护下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让他一事一行,不可分心,滚,遵命”。
看似中立旁观的柴绍在插足着皇子们的权政夺嫡,而且还明显的偏向了秦王一政,虽只是一句简单的寒依依由他来保护,一事一行,不可分心,已经是很明显的偏向了秦王了,同样也会给予秦王一定的鼓舞和决心,让正在犹豫中的秦王彻底的决定下去,有时候就是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可以改变一个大大的计划,这其中,是谁最狠心,柴绍也在其中,因为他也是战场上的狠角色,不存在善意,只有退败中的胜利,与残忍后的平静。
身为朝政中的臣子,国亡国衰才是对自己最大的耻辱,有一位腹心的君王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奖励,“太子家情太顾及,齐王深情太害己,秦王破阵扫挡御,笔下单行之天下,玺章滕龙混唔帝,罢了……罢了”。
“依依姐姐你去哪了?害狗蛋好担心,”寒依依看着冲自己急切关心去处的小狗蛋,一个用力的拥抱将狗蛋拥入怀中,很亲切,很亲情,很熟悉,“依依姐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不会又是那帮可恶的家丁吧?好啊,他们一定是这几日看齐王不常在我们身边,有了歹心,依依姐姐你别怕,有狗蛋我在,我一定会保护好依依姐姐的,狗蛋虽小,但绝对的不会对那帮家丁懦弱的,他们以为有个霍国公驸马爷做主子就可以欺凌弱小,胡作非为,肆意敛财,克害百姓,他们算是惹错人了,他们不知道依依姐姐你是天女一样的存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我狗蛋怎么教训他们,不过得等到夜幕降临,现在去,我小小的身板是会吃亏的,呵呵,小屁孩,依依姐姐能够遇见你真是幸运,他们没有欺负我,是我想念狗蛋了,呵呵,哎呀,依依姐姐,你好肉麻啊”,小狗蛋与寒依依共同的欢笑声“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茶凉未续,人散未聚,烟消依在,魏征座如针毡的等待着近在咫尺的寒依依,心里慌落不定的欺待着寒依依的出现,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是错过了什么,但就是不知道自己错过的究竟是什么,来回的徘徊,想离去又期待着那份奇迹的出现舍不得离去,就这样折磨着自己,在未知的期待中等待着,自己现在能做的真的就只有等待了吗。自己还能改变什么?自己能够说服太子的决心吗?自己能够清楚的认知到墨宇轩对自己的压迫言语吗?现在的自己是否真像墨宇轩所说的那样,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副在绝望中寄予的救命稻草像太阳下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在绝望的生存折磨着自己,自己的学士已经被道术给迷惘了?魏征的面容发丝好像在半晌之间苍老了许多,但还是等到了,但等到的不是自己寄予的救命稻草寒依依,而是三位皇子的来去,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在黑暗的情绪中压抑的他们,好像是每到夜晚才会不平静,魂魄一样的出没,惊吓着空楼里的油灯,吓退着狼群的吼叫,刺激着猫界的繁衍,放纵着鼠界的翘楚,这次的三位皇子们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的交错离去,而是同时的碰面并相座在了一起,不一定是巧合,但肯定一定是墨宇轩的计策,是墨宇轩对他们三位皇子之间实施的计策,具体是什么道理,没人可以参透,只有墨宇轩一人知道,这毕竟是墨宇轩的计策,而墨宇轩又是不言的,一个不言的老实人,是最难懂的,可能一生都不会有人猜透他,墨宇轩,也同样是凡人中的不凡人,所有人都以为墨宇轩是自己脑海里认识的墨宇轩,但墨宇轩,就是一个人,曾经三位皇子们来去墨宇轩学堂品酒之时,不是不知彼此的存在,只是在相互躲避着彼此,不情愿碰面,但又都会按时的来到学堂品酒,不会落下每一个夜晚,无论刮风还是下爆雨,都不会错过,都会按时的报到墨宇轩的学堂,可笑吗?在他们三位皇子之间,还会给彼此计算时间,他该进入了,他该离去了,最后的他进入了,我不能在这里多留那么秒刻了,他该来了,他该走了,他好像有点饮醉了,天亮之后的他们又会是三派,迫于着各种无奈的强加,也只有在彼此深知的这个地点才可以在夜深人静之时彼此深知的相会那么没有一刻的到来,让旁观者墨宇轩可怜着他们,可怜的三兄弟,可怜的帝王之家。
而这一夜,学堂里多了一位旁观者,郁郁寡欢的魏征,魏征是臣,没有皇子的允许,不能与皇子们相座在一起,独自在大堂旁观着,而凉亭中的三位皇子虽都相座在一起,却都没有言语,可能心里有好多对彼此述说的话语,但就是说不出来,没有墨宇轩的开头,连酒杯也端不起来,魏征依旧座如针毡的品着已经没有茶香的白水,好像已经没有座如针毡了,平静的看着三位皇子之间碰面相座在一起,这夜的魏征少去了白日自己对自己的折磨,没有再不停的徘徊,没有再座如针毡,没有再想起自认为的天女寒依依,很是平静,平静的自己亲手为自己炮制着茶叶,掀开茶盖嗅一下,嗯……原来茶香这么的让人沉醉,这可能是魏征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如此平静,也是魏征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如此沉醉的品茶,知道茶香的扑鼻,魏征,也是一位可怜的老者,一生都在寻找,从没平静的细细的品尝过任何一种味道,更没陶醉过,对自己严格要求的不允许自己对不利的味道来陶醉自己,魏征现在对自己平静的陶醉,自己也不知道,更没意识到,只是平静,究竟是什么原因可以让自己如此的平静,眼睛的注视,心理的安慰,远处凉亭下的酒桌。
夜幕降临,齐王曾赠送给小狗蛋劫富济贫的装扮小狗蛋再次的穿起,摇身一变飞天盗侠小狗蛋,百姓心目中的传奇小英雄,寒依依被白日倒流的流水灌溉着梦里的美好,为防寒依依的危险,小狗蛋与寒依依的栖身之地小破庙已经被小狗蛋遍布的机关四处,但最多的防身机关就是小狗蛋认为最管用的老鼠夹与供奉破庙神灵的香灰白灰粉,这就是小狗蛋的防身武器。
一身黑衣装扮的小狗蛋夜潜霍国公柴绍府邸,在这里,小狗蛋不需要地图,不需要有人接应,这里是小狗蛋最熟悉的府邸,比自己的小破庙都要熟悉,也可以说,这里也同样是小狗蛋的另一个家,对小狗蛋来说,自己对这里的印象伤痛也很多,但都是偷偷摸摸,有伤痛却没有记恨,因为是这里的食物将自己养大,感恩也同样是没有的,就只是熟悉而已,曾经在乞丐群中的小孩,也只有小狗蛋有胆量敢侵入霍国公的府邸盗窃,小狗蛋翻越高墙的本领也是在霍国公的府邸锻炼出来的,霍国公柴绍的府邸戒备森严,可以说连只老鼠都串不进去,普通百姓想进入更加是难上加难了,他们迫于朝廷的压力偶尔也会在门前施舍百姓,可能够得到施舍的百姓们在得到施舍之后都会遭受到家丁们的暴打,百姓们也都在家丁们的欺压下不敢再前去霍国公府邸接受施舍,久而久之,前去霍国公府邸门前接受施舍的百姓少了,霍国公府邸也就再没施舍过任何一位百姓,而柴绍战场归来也极少呆在自己的府邸,四处周游寻率美女,公主又早逝,所以看似有主人的府邸实则是没主人的,而家丁们就自然的成为了霍国公府邸的主人,仗着有身份高贵的主人撑腰,肆意的欺压百姓,敛财城中的权贵们,都想巴结驸马爷来提升自己的身份地位,害得百姓们有怨不敢言,百姓们就连在经过霍国公府邸门前都恨不得躲着走,生怕稍不注意就遭来一顿灞陵的暴打,而与小狗蛋同群的另外一些食不果腹,肌饿难耐的小乞丐们宁愿饿死在街边,都不愿去接受那一顿满身伤痕的暴打,小狗蛋不同,小狗蛋想要活着长大成人,宁愿被暴打也要让自己长大成人,不能让自己与其它同伴一样等死的饿死在街边,所以小狗蛋一直都是霍国公家丁们的眼中钉,所以霍国公柴绍实则是一位不知道自己是贪官的贪官,更加是不知道自己的府邸,实则已经是金银满屋了,而魏征对柴绍的讽刺也不是空穴来的,却是事实的,现在的霍国公柴绍在百姓权贵们的眼中已经是恶贯满盈,人人举止,敢怒不敢言,在没有内人可以管理的府邸,家丁们做的孽全都怪罪在了主人柴绍身上,有些权贵们甚至是介于着柴绍在朝中的权势,根本就不敢提及,可以说,在朝政之中,所有的大臣们都得要谦让着柴绍,柴绍不仅是驸马爷霍国公,而且还同样是高祖奠定江山的重要大将,享有着无上的盛誉,就连曾经整日留恋在城中的齐王李元吉在偶尔碰到霍国公府邸的家丁们在城中欺压百姓之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的,这也就更加的是助长了哪些家丁们嚣张的气焰,而柴绍有着所有战场上男人们的通病,不会管理家长里短的琐事,所谓男主外女主内,而柴绍并没有一位可以主内的女主人,也就成就了现在对的自己的不利,所以,男人没有女人是万万不行的,秦王就是最幸福的男主外女主内,所以无论秦王将来会怎样,都不可能会为了寒依依去抛弃为自己主内的发妻,秦王,不是情感之中的聪明者,而是帝王中的一夫多妻制,所以秦王会毫不犹豫的在寒依依面前信誓旦旦的起誓对寒依依钟情,他们是成长中的亲情,成熟后的爱情,秦王妃是秦王成长中的亲情,寒依依则是秦王成熟后的爱情,而柴绍为何在公主逝世多年之后仍不愿纳妾,甚至是到处周游,寻率美女,不愿多回自己的府邸多待,是不是在这个曾经有着自己爱情笑声中的府邸院落在公主逝世之后就变成了自己的伤心之地,不愿多回,让自己伤感,性情中的硬气男儿,又不愿多表露自己的情绪,只能离去的去掩盖,是不是驸马爷柴绍也和齐王一样自己的第一份遇见就是自己的爱情,所以终身难忘,无法割舍,爱到伤痛,周游的去寻爱,只有一份的爱情才是爱情,只有一份的爱情才会思念到古稀,爱情中没有亲情,不会多情,只会钟情,是不是驸马爷柴绍与公主的爱情与齐王与墨宇熙的爱情让人羡慕,最让人羡慕的就是柴绍与公主之间纯纯的爱情了,在他们二人的爱情中只有彼此,任何一人都插足不了,而齐王与墨宇熙之间的爱情让人羡慕的就是再齐王的爱情中也同样只有自己纯纯的遇见爱情墨宇熙,没有经历过亲情的尊重,只有爱情,很纯,很真。
他们没有像太子与秦王一样在得到亲情之后才遇见爱情,同时记忆放不下着两个人,以后甚至可能会更多,所以他们到底有没有爱情?会不会钟情?他们到底有没有情?还是有的只是那份利益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