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小狗蛋已经许久都未曾相见过白发师父了,小狗蛋再一次的在婚宴上消失不见。
“徒儿拜见师父,狗蛋,是师父”,白发厌人史世良,介于着小狗蛋毕竟还只是是个孩童,对小狗蛋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师父教于徒儿的道术,徒儿一直都有勤加的练习,好,快速的回到寒依依身边吧,是师父”,小狗蛋犹豫的回转,“师父,依依姐姐,是怎样的存在呢?依依姐姐不是普通的人对吧?狗蛋,在,师父,你还小,不该知道的太多,只管守在寒依依身边就好,徒儿遵命”,小狗蛋不舍的离去。
“是墨先生,先生也认识师父吗?哦,对呀,墨先生是依依姐姐的哥哥,当然是也会认识师父了”。
小狗蛋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偷听着师父与先生的对话,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的话,定是会与依依姐姐的异于常人有关吧。
“你终于是出现了,贫道一直都没有离去过,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因果循环,物事定论”,此时墨宇轩病痛的连声咳嗽,咳出来的血液,也都是深褐色的,自从墨宇轩离去家乡后,身体状况就一日都不如一日,整日的被病痛折磨着,虽然在强撑,但是身体的侵蚀,已经让墨宇轩垮脱的大不如前,现在的墨宇轩,已经抑郁成疾的连郎中都无药可施了。
怎么会不抑郁成疾呢?整个事件中,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墨宇轩了,可能是上天唯一一位对不起的就是墨宇轩了吧!
“糟了,依依姐姐怎么也找来了”?小狗蛋快速的上前去拖拦住同样也在寻找白发厌人的寒依依,“依依姐姐,狗蛋知道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狗蛋带你去,等一下狗蛋,我还有事,你一个人先去吧,记住啊,不可以胡乱的走动,再闯祸啊,我们俩就都出不去了,哎呀,依依姐姐,狗蛋你怎么了?我的肚子好痛啊,可能是刚才吃坏东西了,那怎么办呀?依依姐姐,我们快点出宫去吧,我现在的肚子好痛啊,依依姐姐我们快点出宫去看郎中吧,我的肚子都快疼死了”。
小狗蛋假装着肚子痛,带离着寒依依离去,寒依依回头看着白发厌人所在的地方,再遗憾的,不情愿的离去,“狗蛋你再忍一会啊,一会就到了,嗯,好的,依依姐姐,狗蛋可以忍的了的,请上轿,我送你们俩一程吧,你是?本人姓柴,名绍,人称,霍国公,好吧,谢谢了,请”。
此时的小狗蛋却不情愿上轿,狗蛋怎么会不认识此时眼前的高官呢?此人虽不是什么坏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曾是盗贼的小狗蛋,以前可没少偷盗此人的府邸,当然也没少遭受此人府邸上的下人们的鞭打,哦对了,曾经把自己逼到街巷的死胡同的那帮家丁们,就是此人府邸上的家丁,那帮家丁,让小狗蛋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他们还曾想欺辱依依姐姐,幸亏了自己的白灰粉才可以得救的。
“狗蛋你想什么呢?快点上轿吧,依依姐姐,我的肚子现在已经不是很疼了,咱们俩快点回寺庙吧,不行的,必须得去看郎中,不然会更严重的”。
寒依依担心着肚子疼痛的小狗蛋,强行的将小狗蛋拖上霍国公柴绍的私人轿子,“起轿”。
这还是小狗蛋有生以来,第一次坐轿子,而且还是这么豪华的轿子,但是小狗蛋却坐的犹如针毡的坐立不安,“身旁的霍国公,为什么要对我和依依姐姐这么的善举呢?不,应该是只对依依姐姐善举才对,霍国公的目的决对不纯”。
对霍国公柴绍的戒备心强烈的小狗蛋,不敢明举的时刻堤防着此时柴绍的不纯之心,在去往郎中的路途上,坐在柔软豪华的轿子中的小狗蛋,好像是坐了一年一样的那么长的时间,时刻都想快快长大的小狗蛋,还是第一次的感觉到时间的漫长。
“国公,医馆到了,好的,准备下榻”,还没等家丁的下榻话音落下,小狗蛋就迫不及待的立马跳下轿子,让担心自己的依依姐姐也随之立马下轿子,“狗蛋你慢点,你肚子还疼着呢”!
寒依依疼爱的小狗蛋,感觉是小狗蛋的肚子疼痛,比寒依依自己的都要疼,难道这就是,疼在子身,痛在母心吗?现在的寒依依,已经完全的就是小狗蛋的母亲形象了,现在,看似是小狗蛋在保护着寒依依,实则却是相依为命的孤独二人,在无依无靠的相互依偎与关照,寒依依与小狗蛋建立的亲情,比亲情都胜之亲情。
害怕露馅的小狗蛋,“依依姐姐你就先出去吧,郎中会帮我诊断治疗好肚子的疼痛的,不行,我得在这里看着,哎呀,依依姐姐,你就先出去吧”,小狗蛋在寒依依的耳旁轻语道:“这里都是男人,你在这里不方便的,哦,好吧,但是,你一定要听从郎中的话啊,知道了”。
同样站立在医馆门外等候的霍国公,寒依依谦卑的,“谢谢你,真要谢我的话,就请改日前到府上一叙如何?好的,那我就先告辞了,好的,哎,等一下”,寒依依突然的叫住了正准备离去的霍国公,“你认识有点难度的字迹吗”?霍国公纳闷的,“嗯……,可以认识一点”。
寒依依呀寒依依,你现在所提问的可是高官将门出身的柴绍霍国公呀,此人的学问,并不比你的墨哥哥差,且还是能文能武的驸马爷呀,不得不说,寒依依你的无知真是可怕,而且还是一个笑话,此时的霍国公,估计内心正在取笑与你吧,你的无知就是别人的笑柄,什么别把无知当笑柄,那都是在唬骗你们这些无知的笑柄的。
“寒依依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自己亲手书写好的,母亲刺绣在小棉被上的父亲的名字,“那,这个字,你认识吗”?
霍国公仔细的端详着纸张上的字迹,还识字不多,且稍微有点复杂的字迹,寒依依就书写不好,纸张上的字迹,让寒依依书写的有点潦草的特丑,但是,霍国公还是认了出来,“可以问你为什么要识这个字迹吗?这个复杂难认的字迹,是我父亲的姓名,父亲?是的,你认识吗?不认识也没关系,明日我让狗蛋找学堂的教书先生墨哥哥识就好了”,开朗的寒依依,令霍国公很是瞩目,“怪不得,在刚才的婚宴上,令两位皇子的目光,时刻的都停留在这位面具少侠的身上,此人,确有不同与常人之处,呵呵”,霍国公深含韵味的一笑,“此字迹念,博”,头也不回的离去。
“博……博……博,王博,父亲,狗蛋,我知道父亲的姓名怎么读了”,寒依依惊喜的喊叫着小狗蛋,而早已经看到一切的小狗蛋,“哎呀,依依姐姐,你小点声,这里是医馆,狗蛋知道了,刚才你与那位霍国公的对话呀,狗蛋我早就已经听见了,狗蛋,你的肚子不疼了,啊……哦,不疼了,这么快,郎中的药液特效特别的灵,依依姐姐,你下车肚子疼痛啊,夜来这家医馆,这位郎中的医德很高超的,依依姐姐你看,现在的我呀,健康的不得了呢!医馆的郎中饱含深意的一笑,“拿着,回去后,这些药要好好的服用,对小孩的成长很补的。
勤俭节约的小狗蛋,“哎呀,现在只能为自己的假装来破费了,破财免灾吧,不过还好,今晚的收获也颇丰”。
回到破庙后的寒依依在努力的书写着自己,希望自己在见到父亲之前,可以认识更多的字迹,给父亲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而借机在齐王的婚宴上收获颇丰的小狗蛋,此时却在偷偷的藏匿着自己在宫中偷盗而来的财务,小狗蛋一边拍打着自己的手掌,一边的念叨着,“哎呀,狗蛋,不是答应过依依姐姐不再偷盗了吗?怎么又开始偷盗了呢?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记住啊,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许偷盗了啊,记住了吗?哎,记住了,记住了就好,你这只小手啊,怎么越长越大了呢?呵呵,真可爱,不过呀,好不容易进一次皇宫的我,曾经以偷盗的本领为生的我,不偷盗一次,怎么对的起养育我的那些百姓们呢?其实,狗蛋我这也不算是偷盗对吧,这些也都是他们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对吧,我这也是算是替百姓们拿回对吧,对,就是拿回”,自言自语的小狗蛋藏匿结束,“哎,好了,很安全,呵呵,要是再让狗蛋我进一次皇宫啊,狗蛋我就可以在长安城内建一座专属于我和依依姐姐的府邸了,呵呵,有下人端茶倒水,有女生扇扇揉肩,我就是后背插着折扇,叼着烟杆,翘着二郎腿的小狗蛋老爷了,依依姐姐也是有众人服侍的贵妇人了,想想都觉的美的不得了,呵呵,真的是好啊,真的是很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