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被安排在帝都“王牌”酒店,“王牌”酒店是王家的产业,名字虽然俗气了一点,但却完全对得起这个名字,“王牌”酒店是一所五星级的酒店,而婚礼就在这顶楼的贵宾室举行。
“呦,来了?”门口迎接新人的华景天看到白静轩拉着白西洛,大步上前,敲了一下他的胸口。
白静轩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很显然,两个人的关系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白静轩结婚后,就很少和华景天一些朋友联系了,算起来他们也有三四年没见了呢。
“这是你女儿?来,洛洛,给叔叔抱一下。”华景天刚说完,就把白西洛抱了起来,今天的白西洛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小公主裙,短发在头顶上扎了一个小辫子,看起来别提多可爱。
当然,这么有品位的肯定不是白西洛,是白妈妈,白妈妈可以说是一个时尚达人,她的品味相当不错。白爸爸所有的衣着几乎都是她一手包办的,看到白白嫩嫩的白西洛,白妈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可以说只要在首都白家,白西洛永远都活在白妈妈的魔爪之下,然而我们上将大人很淡定啊,对于白妈妈对自己的蹂躏,上将大人表示,他容忍女性妈妈的小爱好。
“恩。”白静轩点了点头,给白西洛理了理头发。
“叔叔好。”白西洛谨记白静轩的话,要有礼貌。
“真乖。”华景天在白西洛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西洛看了看白静轩,果然白静轩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抱就抱,别动嘴。”白静轩眉头一皱,将华景天怀里的白西洛抱了回来。
华景天嘴角一抽,这要是以后洛洛找男朋友了,你这态度,估计死活都不同意,女儿奴,我鄙视你。
在心里问候了白静轩一顿,华景天不得不带着笑脸把他迎进门。
“想要就赶紧生一个。”白静轩眼角含着笑意,有些揶揄地看着华景天。
华景天脸一红,倒也没拒绝。
“洛洛!”
“洛洛!”
两声熟悉的声音响起,白西洛顺着声音望去,便看见穿着小黑西装的林宇和莫子豪。
“去玩吧,不要调皮知不知道?”白静轩将白西洛放了下来。
白西洛点了点头,然后像两小只跑了过去。
“哥,那两个孩子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洛洛?”白子涵看着远处三个孩子谈笑玩乐的样子,有些吃味。
明明洛洛是和他们一起来的啊,那两个小娃娃竟然把洛洛抢走了。
“走,我们也过去。”相比于白子涵只会碎碎念,白子祺就果断多了,他直接就拉着白子涵向三人的地方走去,他爸爸说了洛洛太可爱,要不看紧一点就要被别人抢走了,一看那两个孩子就不是什么乖孩子,瞧这样子,几乎都要贴到洛洛的脸上去了。
“洛洛,你今天真好看。”林宇摸了摸脑袋,一直盯着白西洛瞧。
“谢谢。”白西洛板着一张和白静轩相似的小脸,看上去尽显萌态。
相比于林宇的直率,年龄更小一点的莫子豪反而很害羞。
“洛洛,这是莫子豪,我刚认识的新朋友。”林宇拉着莫子豪的手,跟白西洛介绍。
“他可是圣峰幼儿园的小朋友,别看他年纪小,他可聪明了。”林宇一脸自豪,仿佛那个聪明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然而,小胖墩并不知道其实两个人已经认识了,虽然只有半天的时间。
“在圣峰还习惯吗?”白西洛看着脸红红的莫子豪,有些疑惑,大厅虽然人比较多,可是并不热啊,难不成生病了?
就在白西洛准备伸手去摸莫子豪额头的时候,白家二小只来了。
“洛洛,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不介绍我们认识认识?”白子祺眼睛一弯,不着痕迹地将白西洛拉远了一点。
明明白静逸是一个搞艺术的,然而他的儿子对艺术却没什么兴趣,反而对数字有兴趣,某方面来说,白子祺的性格更像白静轩。小狐狸般的商人形象。
“恩。”白西洛没觉得什么不对,把莫子豪和林宇介绍了一遍。
林宇性子大大咧咧,对于这两个突然加入的成员反而很高兴,再加上白子涵和他年龄差不多,性格又合得来,不一会儿,两个人就玩到一起去了。
然而敏感的莫子豪却对这个大哥有些警惕,总感觉白子祺看着他和林宇的眼神有些敌意。
气氛顿时就有些诡异了,一边活力十足,一边死气沉沉,明争暗斗。
白西洛很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地球幼崽真难理解。
随后身体一转,找她家地球人去了。她可没忘记,这家还有个女人对自家地球人目的不纯呢!
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白西洛看到了正在和白静轩谈笑的华景美,白西洛的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华景美今天穿着一件纯白色礼服,她是今晚的伴娘,看起来光彩夺目,特别迷人。
当然,白静轩看不见她的美丽。
“静轩,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华景美端着高脚杯,依靠在沙发上,美目含情。
“华小姐,我们还没那么熟悉。”白静轩看着手中的酒杯,心中对把妹妹交给他的华景天有些埋怨。
“一次说是陌生人,两次还说不熟悉,你跟我哥哥感情那么好,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呢?”华景美握着高脚杯的手有些紧,两次了,白静轩始终不给自己面子,沈梅芳对他的影响就那么大吗?
“失陪一下。”看到白西洛的小身影向这里走过来,白静轩放下酒杯,朝着白西洛走去。
华景美的脸色瞬间就很难看,要不是她忍耐力好,早就把杯子摔出去了。自己是华家大小姐,哪个对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哪个不讨好自己,偏偏自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放下身份,他白静轩还是不领情,自己都没有嫌弃他有一个孩子。
“我们,来日方长。”华景美看着白静轩的背影,一口喝下杯中的酒,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