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是两年,那秦家小九也等了他两年,也不知那故家少爷,还回不回来,除了没半个月一封家书以外,似乎再也没有别的音讯了。而小九也等的有些急了,隔三差五的就上门询问故安的消息,知道他信中并没有提及自己遂闹开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把故家闹得人仰马翻。
而在这两年之中故成风和寂凉的感情又有了新的深华,也就是前几日罢,两人听闻安儿半个月之后要回了来,在临风居喝酒庆祝,庆祝这安儿终是回归了他们这大家庭,也是庆祝两人快得到的自由,可没曾想两人均是喝过了头,而感情爆发的那一瞬间,谁,都控制不住,大概,都醉了,真的都醉了。故成风看着那人的眸子,那人的眉,那人的一切,慢慢地吻了上去,都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
最后,他一把抱起面前的那女子,一步一步地向自己卧房走了去,将她慢慢地放在床上,她右手遮住了自己的右眼,却被那一根一根指头掰了去,他离她不过三寸之远:“可以么?“
寂凉又将右眼盖了住,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她等着一日,也等了许久,不过现在借着酒之力,发挥了出来,她也很清醒自己在做些什么。
故成风见那人应允了他,他迫不及待地将她衣物都褪了去,可能是因为过于生涩,费了好半天劲,才将那些阻碍完完全全去除,老实说,上面尽是些可怖的伤痕,寂凉轻轻地捂住那人的眼:“不要看,很可怕。”却见那人轻轻地将她手掰开,看着她,慢慢地向下挪去,慢慢地吻上她身上那些伤痕,他抬起眸子看着脸上已是一片红云的那人:“无论怎样的你,我都喜欢,无论是这些伤疤,还是其它,我,都喜欢。”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似乎能从他瞳孔中看见不着一缕的女子,那不正是她么,她慢慢伸出双手将身上那人慢慢地搂向自己:“成风呐,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他在她耳边轻轻笑道:“你,与我说出个不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理由。”还未及她说完,便轻轻吻上了她的耳廓,这是他的,那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寂凉轻轻地推了推他,见他仍是如此在她身上作为,她也有样学样的咬上了那人的耳垂,却感觉身上人一僵,她刚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那人双眼赤红地看向她,寂凉稍稍撇过头,不自然地说道:“把床帐放下罢。”那人轻轻一笑,就将那床帐放了下来,这里面的光景就无可得知了。
而后两人均是睡了去,都有些累了。
而睡着的故成风紧紧地抱住身旁那人,嘴角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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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凉先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着一缕,而那人也是不着一缕地抱着自己,她没有被梏住的右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她,能把这段记忆忘了么。
而那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眼,可在他怀間那人在发现那人睁开了眼之后,急急地闭上了眼,他轻笑一声:“凉儿,现在你是我的了。”顿了顿又道:“等安儿回来后,过上几日就可以为他办生辰之宴,再过上半月,我们就可以为他筹备他和小九的婚礼了,之后,就只我们两人,我们两人离开这里好不好。”他双唇慢慢地贴上那人的额头,许久,才分开:“到时候,这故家的我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不带走,只是,到时就委屈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你愿意么。”
寂凉一听轻轻地把那人推了开,竟是睁开了眼:“骗子,不是说,要将那幅画作为聘礼与我么,竟是连幅画都不肯予我,如此没诚意啊,不嫁。”
故成风先是一愣,然后又抱上了那人,喜上眉梢,他的凉儿竟是答应嫁与他了,他好开心,真的好开心:“那画我自会与你为聘礼的,到时候我们寻处桃花源,就只我们两人,还有我们的孩儿,一家三口,不,我要两个孩儿,一男一女,可好?”
寂凉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故成风见她答应了他,右手支起了身子,看着那人,然后又覆上了身子:“我们再来。”
寂凉似有些受到了惊吓,不敢动了,有些支支吾吾了:“故成风,怎……怎么了?”
他看向她:“我们,来生个娃娃。”
这两年以来,故成风没少寻药给寂凉调理身子,而故安也知凉儿身子不是很好,老是从各地搜集网罗各种药品,只是可怜了寂凉这两年以来,都快成为一个药罐子了,每月故成风都会复查下那人的身子,终是,慢慢地有所好转,直到上个月罢,他替她把脉的时候,才发现,凉儿的身子竟是奇迹般的好了,上天厚待他,知她还要与他生个大胖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