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节,七夕乞巧,七夕乞巧在东汉时是相当隆重,京城中还设有专卖乞巧物品的市场,世人称为乞巧市。到了临近七夕的时日、乞巧市上简直成了人的海洋,车马难行,观其风情,热闹之势不亚于正旦。
杨悔领着蔡琰也一观乞巧节的风情,两人走在街道之上,可谓是人山人海,有放花灯的,有观灯的,有兜卖货物的,好不热闹。
“公子,买个花灯吧!”春香看着灯市上令人眼花缭乱的花灯,当下也是极其兴奋。
杨悔自然不会吝惜,笑道:“那我去挑一个,也把玩一番。”
“好!”
几人来到摊位之前,春香和蔡琰一下子也活跃起来,一会看中了鲤鱼灯,一会又看中了莲花灯,一会又觉得蟠龙灯好看,杨悔看着两个女子这般,心里也是很开心,他也是好久没有这般轻松过了。
“都买了!”杨悔丢下一块金饼,直接将整个摊子都买了下来。
“多谢公子!公子,要不了这么多啊!”
“那就赏你了!”
这一下,每个人手中都提了两个花灯,杨悔也是难得这般放松,所以出手大方,千金难买美人笑,杨悔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只要高兴就好,区区一块金饼,对于杨悔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
“少鹄兄!”
就在这时,杨悔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翘首看去,原来是自己的同僚左都侯鲍林,杨悔看到鲍林,便对二女说道:“你们在此等候一会,我去打个招呼。”
“博安兄,我以为就小弟一人有此兴致,没想到博安兄也有此等好兴致啊!”
鲍林笑道:“常问少鹄兄乃当今天下奇才,月旦评文首一年不变,我等正在此饮酒唱和,不知道少鹄兄可有此等雅兴。”
“恕罪!恕罪!小弟今日乃是为了陪伴佳人而来,还望恕罪啊!”
“少鹄兄,想走也可以,此情此景,不如作诗一首,让我等心悦诚服,那少鹄兄但去无妨。”
“我去!他娘的,又是这样……”杨悔在自己心里忍不住咒骂起来,怎么走到哪里都是这一出,还真是被声名所累啊!
“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好!妙!果然是麒麟公子,出口成章,片刻之间,就是佳句而出!”
“来!饮罢此樽!”
“公子,公子,不好了……”这时,春香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杨悔连忙放下酒樽。
“怎么了?”
“蔡小姐,蔡小姐被人围住了。”
杨悔闻言,勃然大怒,立马就奔了过去,之间几个奴仆正簇拥着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人,围着蔡琰,一脸淫笑的看着,正在调戏蔡琰,蔡琰也是花容失色,十分害怕。
“滚!”杨悔一个飞脚,将围在最前面的两名奴仆踢翻,杨悔护在蔡琰面前。
“文姬莫怕!”杨悔拍拍蔡琰的手,都凉飕飕的,可见其受了很大的惊吓。
“什么人,敢害老子的事情。”锦衣公子上前呵斥道,很是气愤。
杨悔怒目而视,手握剑柄,冷笑道:“找死!”
锦衣公子闻言,当下也是勃然大怒,下令道:“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当下六七个奴仆纷纷冲了过来,杨悔也是动了起来,一个狮子搏兔,将冲在最前面的奴仆砸倒在地,满嘴鲜血,杨悔又是一招扫腿,推翻两人,当下就震住了在场之人,杨悔“啪啪”的两脚,将倒地的两个奴仆踢飞。
“呀啊……”锦衣公子见奴仆失利,当下亲自动手,冲了上来,杨悔上前迎战,不得不说这锦衣公子也不是一般人,拳脚如风,十分的厉害,杨悔一时间也奈何他不得,但是杨悔却没有落了下风。
两人交手三四十回合,杨悔开始转守为攻,瞅准一个空档,一脚踢中对方的腹部,那人当下就倒在了地方,但是他没有放弃,而是拔剑出鞘,上前袭击,杨悔避开对方的一击,也是拔剑,论剑术,杨悔并不畏惧,剑走游龙,一剑就划破了对方的衣服。
“公路兄、少鹄兄,且先住手!”这个时候鲍林也冲了过来,挡在了两人中间。
“鲍林,闪开!”锦衣公子呵斥道。
鲍林连忙说道:“公路兄,切莫动手,此乃杨文先老大人的公子杨少鹄是也,与你袁家乃是姻亲呐!”
“他是杨悔杨少鹄?”
“正是啊!”鲍林答道,又看向杨悔,说道:“少鹄兄,此乃袁家少主袁术袁公路是也!”
“袁术!我不管他是谁,欺负我杨家的人,我就不会饶了他。”
袁术当下也是气愤,举荐遥指杨悔,喝道:“杨悔,可敢再比试一番!”
“何惧之有!”杨悔横剑答道。
鲍林见没办法劝阻,当下只好退到一边,当下两人再一次较量起来,杨悔抢先出手,悍勇如虎,招招都是快如闪电,视若猛虎,袁术也没想到杨悔年纪比自己小上不少,可是却这般厉害,自己一退再退。
“啪!”二十四招的时候,杨悔一剑劈下,正好落在袁术的颈项之上,距离只有两寸,袁术当下也是吓了一跳,但是他却没有犯怂。
“好小子,厉害!”袁术当下也是对杨悔称赞起来。
“你也不差,可惜了,遇到了我!”杨悔收剑回鞘,拉着蔡琰的手便离开了。
鲍林连忙上前陪笑道:“少鹄兄,都是我等的过错,还望少鹄兄切莫动怒,袁公路就是如此,平日里跋扈惯了,百姓们都称他‘路中悍鬼’,少鹄兄恕罪啊!”
“博安兄不必如此,小弟先行告辞了!”
经过这一番变故,当下他们也没了游玩的兴致,杨悔拉着蔡琰回府去了,袁术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面无表情的盯着杨悔,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将来会是自己的大敌,面对杨悔的时候,他感觉很压抑,就像是与自己的对手生死相搏一样,虽然他们比剑,但是并不是以死相搏,所以他才会如此好奇,为何会出现这般感觉。
“公路兄,今番实在冒失了,杨少鹄的女人,你干嘛要去招惹呢?”鲍林回头,忍不住熟络起袁术。
“哈哈……鲍林,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管了,滚开!”袁术却对他没有好脾气。
“哼!不知所谓!”鲍林当下也是不悦,袁术他确实比不上,谁让袁家和杨家都是名门望族呢,他也只能在心里不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