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屁少设计寻旧仇,香女施法化群殴
“恭喜主人过了百毒焚身之劫,功力提升,永不再受服丹化毒之苦。”五兽大喜,拜伏齐喊。
“哦?各位说的什么?”
如风在上面听的明白却不解其意,飘下身来,静等解释。
井木轩说道:“主人,莫要怨恨我等下流无耻,我等也是求主人法力速成之心切切,当日,这房日兔寻百药制成‘聚元丹’,乃百种毒物制成,必须要先服了心月狐的骚。水迷了心智,不觉百毒焚身之痛、控住毒发身亡之速,才可服下。再服下尾火虎津。液解去百毒,才能令丹丸隐于你的丹田慢慢吸收,且今后再服类似俗域提功之丹,亦不受此苦了。
只是这两兽所排体液具为恶心之物,如主人不愿如此施为,确实不敢让你先行服用的。另外,我等不明为何主人不服两兽体液也能渡过此劫?”
“我也不知,这可能就真是机缘吧。”如风才知刚才确是凶险。
其实如果是常人服用,真如五兽所述立时死去。
但这世上有时就是巧合,不可能的事就可能成为可能。
如风与五兽迷糊不提,且说这城中聚元庄中正发生一件大事。
原来,那日如风撞伤院长之子后,那小子经院长一番医治,几天下来,倒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人一好精神就来了,立即召集二十余人,聚到家中。
“列位,虽说家父不许我再声张追究此事,但俗语有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辟来被那刚入庄三月多的混蛋撞伤,怕是早已经传遍整个聚元庄,这折骨之恨,绝不算完。”院长公子激愤而谈。
这院长之子姓闻,名辟来,乃下人院院长闻苟史之子。
此子蒜头鼻子、屎壳郎嘴、逗鸡眼、秃眉毛,脸庞上小下大,年约二十余岁,父子二人均得其祖紫澜望月达奋峰门主赐丹而分别练成聚元中期、后期。
有诗评这闻辟来相貌:
公子天生真稀奇,形如罗卜影似驴。
身高三尺七寸半,面生疙瘩与屎泥。
“闻公子,那穷小子是无花谷人,三月前入选时我听说是望月无花峰门主介绍来的,我们设下计来弄他,是否会惹怒前辈?”
这说话之人正是与如风同来的孙照天,现已刚刚具有聚元初期状态,依附在闻辟来手下求得自保,人小言直,听了刚才所说心有余悸而警示这公子。
“住嘴,你这刚脱黄口小儿,这聚元庄杀打之事本就正常,自古备选修者恩怨都用此法解决,谁也管不了,况那无花老太婆算什么,我祖父也是望月门主,难道怕了她不成。滚开,再要言语,我就剐了你喂狗。”
闻辟来一席话,吓得孙照天缩在一边,再不出声。
众人见状也不敢言语,虽说大多是聚元初期之人,也有一二个中期年长的,但均一边闲看,听这恶少指手划脚。
“杀这穷小子也是易如反掌,只是他若久呆在养猪园子中,那欧老怪物还不好惹,真不好行事,需将其诓骗出来才行。你,你去,你是他邻镇之人,就说有人来看他,到庄里来,我们见他进庄就拿下揍他”那恶少闻辟来手指孙照天吩咐着。
“这,这…。”
“这什么这,你若不去,现今就拿你开刀解解恨。”
“别打我,我去,我去。”孙照天飞也似的跑掉去找如风。
闻辟来嘴硬要杀了如风,但事前其父闻苟史有言,只可打残,莫要伤了性命,否则无花门主脸上过不去。
这庄中杀打之事本是正常,但有人罩着自当别论,所谓‘打狗还需看主人’,无花门主不喜这穷小子,却仍曾着人过话来要其照顾一二,当然要给些面子,令其不可将如风打死,教训一下就可。当下,闻辟来众人设局安排算计如风不说。
那孙照天飞似一般出城去找如风,十余里路程对于习练聚元诀的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到园子门口,孙照天稳住身形,不敢推门擅入,稚声拱手高喊:“欧前辈,晚辈孙照天来拜见,前几日来你处的如风乃我邻乡,现其家中有人来看望,请如风兄弟前去接待一下,晚辈有事这就告辞了。”
这孙照天习练过聚元诀后,也懂传音之法,将喊声传过百十多米后,心虚不敢停留,飞似的跑了。
如风自那日与五兽聚会,吃得“聚元丹”提升功力之后,便整日泡在峰中专心学习兽语、借丹药之力练习聚元诀法。
虽只有几日,却已掌握与万兽。交谈之语,功力也近聚元诀中后期,隐有突破、现黄旗虚影之状。
那五兽每日将野果送来充饥,也有山鸡野兔,却无引火做饭之具,如风毕竟还是人身,服食五谷杂粮才解得饿,终挺不住,欲起身回返小屋。
五兽中女土蝠、心月狐、房日兔均有化身为人形之能。
几日来,以美女之身陪着如风倒也并不寂寞,只是如风饥饿再也强留不住,约定五兽暂居于峰中商定离开存身之策,如风再来之时便可同出,以防此时现身暴露如风身份。
那心月狐在如风临走之时,再授其“迷形术”隐藏聚元期功力法门,叮嘱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显聚元之技招人怀疑。
如风则将“玉兽牌”交与尾火虎,令其每半旬放水一次,供万兽饮用。
女土蝠对几日前攻击之举主动请罪,一定要送如风出去。
如风无法,只好骑上化身巨蝠的女土蝠背上,风般飞到石门处与女土蝠辞别,转过石门光影出来,那日头竟是将尽欲没了。
原来石门内外昼夜不同,时辰不一,这一入峰竟逗留有十余日了。
再返回屋中,见屋内桌上压有字简,是欧老头留的。
大意是:若是如风有命回来,便即刻到山下城中庄内,家中有亲人来会。
如风看罢,只觉迷糊,不知是哪个来找自己。转心一想,只有那妃如、巧梦、扯谈之是其同乡,莫不是她们来寻?
想到这里,心中大喜,也不怀疑,运起轻身功法飞奔下山,即便路过欧老头小屋,也未停留,一气跑到聚元城外缓下身形进到城内。
而山上,欧老头则手捋花白长须望着如风背影若有所思。
城内,如风隐去功力一路小跑到聚元庄,见了守门家奴,亮出门牌也不理会他们脸色就快步走进。
正遇到孙照天打个照面,那小子见了如风,拉住就说:“如风兄,你可来了,你家里人等了几日了,若你再不回来,那我可真要受罪大了。”
如风手指其乌眼青的眼睛,奇怪问道:“我家人来看我,为何你要受罪?与你何干?”
“这,呵呵,你不知呀,你那家人恶的狠,若是你不来,向其回话慢了,我便要挨上一巴掌,这不,我还去找你,谢天谢地,终把你寻回来了。”
如风脑中疑惑不解,自己还有哪门子亲戚这样厉害,找不到人来就要打。
转眼行至“下人院”与“硕英院”之间的后院“演聚厅”。
如风走在前面进得厅中,那孙照天立刻将门合上还用了锁。
这“演聚厅”分五间,中间大厅,两侧各有两个小屋休息。
如风见孙照天如此举动,问道:“孙兄为何将门锁住?我家人现在哪里?”
“在这里,呵呵,小犊子,你伤了爷爷,还想有美事吗?”
那闻辟来狞笑着,从两侧其中一屋中闪出,身后跟着二十来人,俱手中拿着棍子,叭叭摔的山响。
“你,你们要干什么?”如风骇然手指众人。
“干什么?爷来告诉你,就想打折你三根肋骨,给我打。”
只见这二十来人如疯狗一般冲上来,也不说话,对着如风一顿抡棍,如风不敢露技,只得微施功力护住重要之处,躺地受打。
那些人噼里啪啦打有一盏茶仍不停手,见如风没有告饶,更是心狠手重下了力气。
这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已打死,正打的开心之时,只听两侧一屋中有女声娇喝:“都给我住手。”
话音未落,一道黄沙雾袭来,顿将打人之人手中棍子一一击飞。
“黄旗沙……快停下。”
有见得世面识得此法的,立即喊出,止住众人收手别打,闪在一边张望施法之人。
只见厅内右侧最里屋缓缓走出一少女。
这少女年约二十左右,面如桃花,脸似美玉,瓜子脸,柳叶眉,粉嫩小嘴,头梳平髻,额前留海,外穿鹅黄提花短裙,里衬乳白长裙,腰束宽丝带,脚蹬一双白底软靴,身不扑粉,却带有自然香气。
“我倒是谁,原来是香香妹妹,呵呵,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呀。”
这闻辟来一见,顿着手酥脚麻,喊住众人陪笑上前答话。
“原来是你,也只有你才做出来这等恶事。”
这叫香香妹妹的正眼不瞧闻辟来一眼,缓步来到如风跟前,蹲下查看,见如风只是有些臂青并无大碍,就放下心来。
起身说道:“你们为何事打人?我们聚元庄规矩,纵是可任取他人性命,却只限单打独斗较技之时,若技不如人,就死有余辜。似你等这般群殴一个小兄弟,你们不觉无耻至极吗?”
那少女几句将众人问得脸带羞色,转头不敢直视。
“上官小姐,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撞折了闻公子三根肋骨,今日也是冤有头,债有主,并非乱打。”那其中似有聚元中期功力的三十余岁男子回话解释道。
“真是笑话,据我所知闻公子有聚元中期护体神功,莫说这个初聚元精小子撞你,就是他真的拿棍来打,也怕打不折他一根长毛,你说撞折他肋骨,只能说他学艺不精,留有罩门,碰巧被点中罢了。”
上官姑娘一席话,说得闻辟来脸青脖红,不知如何对答。
确实如此,这肋下本是闻辟来修练罩门,如今被说破,令众人知其弱点,日后单打独斗时成攻击之处,真是后悔之极。
手中哆嗦点指,不敢出言相骂,忍气一跺脚,转身拽下门锁而去。众打手见状,心中窃喜知晓一大秘密,却也觉再留下无聊,尾随追去。
这姑娘见打人之人全都散去,厅内只有如风她两人,如风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状似死了,便再蹲下查看,这一查看不要紧,只把姑娘气得脸红脖热,不知所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