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害太子?
这个词有点严重了。
跪在地上的凤墨臣一言不发,静观其变。
她倒想看看这苏謀要如何为她洗脱罪名。
凤帝一听,脸色愈发的黑沉,目光睨了眼苏謀,“你说珍妃想害太子?她凭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召见珍妃,臣与珍妃当面对峙。”
当面对峙?
凤帝眸色一闪,沉呤下令:“来人。”
一声落下,朴主将就进殿而来。
“传珍妃。”
闻言,朴主将领命而去。
一时间,整个大殿之上,气愤变得有些深沉。
一直跪着,凤墨臣感觉膝盖处隐隐作痛,却只能笔挺的跪着,不敢乱动。
而主位上面,凤帝仍是一脸不悦,目光居高临下的睨着凤墨臣,这会儿珍妃还未来,他倒要听听看她要如何为自己洗脱这一次嫌疑。
从昨晚,他就派人监视了大牢,除了皇后送饭以外,就是下面的人前去探望过凤墨臣。
难道,她就铸锭苏謀能帮她?
“太子,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听到凤帝沉声开口询问,凤墨臣这才后知后觉的抬头望着凤帝,面容淡然,回道:“儿臣没有什么话想说。”
没话想说?
表现得这么淡定,难道她真的没有耍什么心机,真的没有害死自己的弟弟?
“你如何处置麒麟剑?”凤帝问。
处置?
这是什么意思?
凤墨臣不解,“父皇此话何意?为什么要处置麒麟剑?”
“它是凶器,还是妖剑,还灼伤朕,它难道不能被毁掉吗?”凤帝一本正经的说,说完转眸看着苏謀:“麒麟剑呢?”
“那不是妖剑,它是一把神剑,它救过儿臣的命,父皇你不能毁掉麒麟剑。”凤墨臣不等苏謀回答,已经抢先一步回答了凤帝的话:“再说,麒麟剑并不是凶器,虽然昨夜它是伤了你,但它并不是杀害皇弟的凶器,父皇,你得明察秋毫。”
“神剑?若是神剑为何它会灼伤朕,朕才是真命天子。”
“父皇,关于麒麟敛的事,儿臣会给你解释清楚的,你无需操之过急。目前,先查清楚禹儿为何而死,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凤帝睨着她,正欲要开口说什么,只见玲妃徐徐从殿外走了进来。
经过一夜,丧子之痛让珍妃看上憔悴许多。
她走进来后,眼睛斜视了眼跪在地上凤墨臣,当看到地上摆的白布遮住的东西,她心里有些毛毛的,可还是很镇定的走到最前面去。
正欲要跪下行礼,凤帝就出声阻止了:“珍妃不用行礼了,朕问你,禹儿呢?”
珍妃站在哪里,抿了抿唇,淡定自若间却隐隐的露出一抹悲痛之情,眼眶红了:“禹儿被臣妾给掩埋了。”
掩埋?
一听这词,凤帝脸上染起一层不悦:“这案子都未查清,珍妃怎能将禹儿给掩埋了呢?掩埋在何处,朕命人去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