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人是夜罗汐,如果她现在说夜罗汐下毒,那夜罗汐就是杀人成立,罪名就落实了,所以,凤墨臣只能将些事给掩盖下去,然后想办法解决。
夜罗汐说了,给凤倾喝下的是什么神水,只是想让她安静两天,昏睡两天,给她一点教训,如果想让她醒来,就用银针扎进额头眉心就会醒来。
如果这个方式法正确的。
那凤墨臣倒是想好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
“红蕊臣也亲自审讯过了,她一口咬定是太子妃下毒,在她嘴里查不出更多的信息。”苏謀回答。
在出事那一晚,他就已经对红蕊审查过了,可结果并不理想。
在案子还没有确定交给谁负责时,都不能动用私刑的。
“她是唯一的证人,她的证词很重要。没事,本宫去亲自问问她。”凤墨臣一脸淡定,沉寂道。
然后转身又朝天牢里走了进去。
凤帝已经将此事交给她来查了,也就是说此案件她有权得审讯和过问。她从夜罗汐已经得到了真相,那红蕊这里就是走走过场,她的证词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那么重要。
苏謀见状,眉头微微一敛,也迈步跟着凤墨臣走了进去。
牢房审讯室里,狱卒将红蕊给带了出来。
凤墨臣就坐在主位上,一身琉璃白锦袍将她清瘦的脸呈现得更加的白皙,可她的表情却异常的严肃,瞳眸深邃而冷漠。站在她身边是苏謀,俊脸温润如玉,可那双眼却显得有些深幽,阴沉了几分。
可能是错觉吧?
那么温柔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浮现出阴沉的神色呢?
凤墨臣案桌前放着一杯茶,可她一口也没有动,而是查看着审讯红蕊的证词,对夜罗汐都特别不利。
而这一边,狱卒已经将红蕊带了过来,红蕊并没有被动用私刑,整个人看上去只是有些憔悴外,身上还保持一抹清新干净。
可当她看到主位上坐着的人是凤墨臣时,整张脸吓得苍白了几分,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开口:“奴婢红蕊见过殿下。”
凤墨臣将红蕊脸上那一抹惊慌失措的情绪尽收眼底,她目光深沉几分,睨着红蕊那颤颤发抖的身子低声道:“本宫问你,三公主昏倒那一晚,你也在太子妃寝宫中?是否与她们二人在同一间房间里?”
“……回禀殿下,是的。”红蕊就跪在地上,低垂着个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只要她说错一句话,可能就出不去了。
怎么死都不知道。
能救她的人,现在还生死未知。
她出不去,也探不了外面的消息,红蕊的心是乱的,更是恐慌的。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应付凤墨臣。
她可是没忘记,被指定是凶手的人是太子妃,凤墨臣刚娶的新婚妻子,为了娶这个太子妃可是闹得满城皆知的。
这就证明了,凤墨臣心里有多在乎这个太子妃。
若是不在乎,就不会急着赶着回来审讯她了。
在红蕊心里蹦蹦乱跳时,凤墨臣又沉声缓缓开口,问了第二个问题:“最近,三公主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这一件事跟案件无关吧?
“异常?”红蕊对于这个问,显得有些懵,哑然的挑起眉,手指攥紧,说不出紧张和害怕,似想了想才慢慢回答:“回殿下,公主最近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和平常一样,就是练练琴,跳跳舞,没别的不寻常的事。”
听到红蕊的回答,凤墨臣慢慢皱眉,这个红蕊虽然看似弱不经风的样子,可人却很狡猾,聪明。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一丝冷静应付。
凤墨臣眸色一闪,将手中的审讯纸张轻轻往桌上一放,伸手端起桌上放冷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又说:“那最近可有什么人找到三公主呢?”
“没有。”红蕊回答。
“你确定?”凤墨臣挑起眉,眼睛变得犀利了几分:“可我听说,最近三公主经常出宫,她出宫做什么?”
问到这,红蕊身形一抖,眼珠慌乱的转动着,想着怎么回答,似想到了什么她回答道:“公主是晋安室祈福,她替那死去小皇子祈福。”
“哦?”凤墨臣听到小皇子,慢慢放下茶杯,轻轻勾起唇角:“三公主竟然这么念情呀?还去寺庙祈福。既然如此,那本宫问你,当晚三公主跟太子妃说了什么话?”
话题又回归到正题上面,若夜国汐所言是真的,那当晚是她们三个人在场,也就是说凤倾对夜罗汐说的话,那红蕊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