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身子,将手指渗出来的血往床单上一片乱抹,弄得像沾染上一片梅花一样。
搞定后,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的那一刹那,夜罗汐就站在她的身后,呆滞的模样又吓了她一跳。
她心猛然一跳,朝后退了一步,感觉像做什么亏心事一样,很心虚的拧起眉。
“以后,不许再这样静悄悄的站在我的身后,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夜罗汐眼睛朝床上一瞥,发现干净的床单被她抹了一些血迹斑斑,她不解的皱眉:“殿下,你为什么要弄脏床单呢?”
明明是干净的,她为什么要咬伤手指,抹一些血迹在上面呢?
闻言,凤墨臣一脸错愕。
这点常识夜罗汐竟然不知道?
她一脸郁闷,只能实话说说了:“这是我们两个洞房后的证据,虽然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但我不想被人听别人说我那方面不行,也不想别人说你不是完璧之身,既然都是做戏,那就把戏做足一点。”
听到这,夜罗汐似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我明白了。”她低低轻喃一声,然后走向另一边去柜子里拿出药箱。
看到她这样,凤墨臣微微沉眸。
这女人拿药箱做什么?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不至于大题小做。
夜罗汐拿到备用的药箱后,就提着药箱走过来,拉起凤墨臣的手让她坐在床上。
“一点点小伤不用包扎都行。”凤墨臣讪然道,眼睛盯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一张娇美,漂亮的脸,眉眼如画,眸光清澈如溪水。
说句实话,夜罗汐长得很美丽。
那双眼,很魅,就像夜离刹那样,漆黑如玉,是那么纯净,干净。
“小伤也是伤。我也听说了,你的手指是因为救麟儿的时候伤的,别看只是轻伤,不注意就会被感染的,不管如何我们都不能大意。有时候小病也会变成大病。”夜罗汐从药箱里拿着药膏,挑了一些,再抓起她受伤的手。
当夜罗汐抓住她的手时,凤墨臣心一抖,整个人僵硬的坐着,半眯着眼,只能随她。
“女人就是东罗里吧嗦。”凤墨臣偏过头去,看向窗外,只见夜离刹站在哪里,远远的看着她。
这家伙干嘛站在哪里?
她锁着眉,与站在窗外的夜离刹对视一眼,眼睛转了转,示意他离开。
一天这样盯着她,她觉得有些不习惯。
感觉自己像在偷情一样,每次都被他逮个现形。
这让她心里觉得像亏欠他什么。
嘶。
骤然,手指传来钻心的痛意,凤墨臣沉眸低下头,看到夜罗汐已经帮她擦好了药膏,在包扎了。
不过手指给她包扎得像猪蹄那样大?
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绷带是不是绑得有点多呀?”凤墨臣一脸郁闷的说,扬了扬手指,感觉挺重的。
真是不方便。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证明你昨夜精力旺盛过度,手都残了。”夜罗汐边说边整理着药箱,还漫不经心的说着冷笑话。
她都愿意划伤手做戏,难道就不能让自己做点其他事吗?
凤墨臣闻言清秀的脸上一滞。
她刚说什么?
是不是她耳朵听错了呢?
“喂,你是在故意整我吗?我会用手做那一种事吗?”她看夜落汐一眼,大声辩解,真是委屈死了。
夜罗汐不理她,将药箱放好后,就朝门外喊了一声:“红蕊。”
红蕊应声跑了进来,然后伺候着她梳洗。
凤墨臣就那样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一脸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