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那眼神灼热而漆黑,很真诚的模样。
让她有些不舍。
这么一个小美男,真要送给别人,她怎么都舍不得的。
可自己的身份就摆在哪里,恐怕一辈子都不有结婚生子,就算结婚,也得找一个能和自己有协议的女人。
可这个女人,这古代不好找吧?
想想未来的路,就觉得烦死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的两只腿太疼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说着,起身走到夜离刹铺床的地方,坐了下来。
夜离刹想到她腿上有伤,在上山的时候已经找了大夫给包扎过,可走了这么远的路,难免会把伤口撕裂。
走过去,在她的面前蹲下。
“你要做什么?”凤墨臣诧异的挑起眉。
“我想看看殿下的腿。”夜离刹说着就撩开了她的裤脚,见包扎还是白色的,并没有流血,终于放心了:“包扎完好无损,好好睡会儿,天亮了我叫你。”
凤墨臣怔怔地看着他,抿了抿唇,低应了一声,倒在草席上就睡了。
夜离刹怕她受凉,便拿外套给她披上,见她睡着了,他走到火堆边坐了下来,烤了一会儿火,他起身走出了山洞。
……
一处峭壁雪山地里,漆黑的夜显得整人山谷那冷风吹得呱呱直响,这种寒冷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而此时,雪地里站着一个身形纤瘦的人,他头戴斗笠,看不清的容貌,手里提着一只野兔。
远处,一抹矮小的身影缓缓踩着雪地向他走近。
直到两人面对面。
“见过二皇子。”斗笠下的凌箫人走到跟前,立即单膝跪地向这人行礼。
夜离刹看他一眼,手伸过去:“都是一家人,何必还要这些虚礼。把兔子给我,你走吧!”
凌箫起身站起将手中的兔子递给夜离刹,面色一凝:“你确定真要冒这个险?”
闻言,夜离刹接过兔子,抚了抚兔子身上的毛,淡然道:“想要她信我,必须跟她生死相随,否则她不可能像信流夙那样信我?”
“那你体内的毒怎么办?解药不是早给你了吗?”
夜离刹声音一沉,虽然是孩童的音,却天生透着一股震慑力:“暂时不能用,反正时间一到,自然也会恢复。你先稳定好咔纳,尽量从他身上套出麟心巫女在哪里,若找不到她,我们就会拿不到参心草,所做的一切只会功亏一篑。”
“恩,那我回去了。”凌箫转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夜离刹提着还在跳动的兔子,朝山洞慢慢走去。
洞里,回去后见凤墨臣还睡得很沉,可见这两天她也累得不轻,他将兔子剥了皮,然后支起火将兔肉烤熟。
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一顿饭,感觉体力不支。
……
许久,熟睡的凤墨臣似嗅到了什么香味,她微微拧眉,惺忪的睁开眼,用鼻子了吸了吸,是闻了一股烧烤的肉味。
是自己太饿了吗?竟然梦到有肉的香味。
她恍然就翻身坐起,朝火堆看去,只见夜离刹拿着一只烤熟的兔子朝自己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