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赫,你才失去记忆了吧,你放我下来,现在立刻马上!!”诗韵有些挣扎的对着裴君赫说道。
裴君赫却是坏心眼有些孩子气的忽然松了一下手。正在楼梯上,诗韵吓得赶紧的搂住了裴君赫的脖子。
裴君赫貌似有些奸计得逞的看着诗韵,“我倒是乐意放。”
“裴君赫,你敢不敢再贱一点啊?我是孕妇,有你这么对待孕妇的吗?”诗韵算是领教了裴君赫那不要脸的级别了。
裴君赫却是笃定的看着诗韵,有些云淡风轻的看着诗韵那双水漾的眸子,轻声回答道,“敢。”
最后,诗韵终究是在挣扎中,被裴君赫到了那软绵绵的床铺上。这是诗韵第一次到裴君赫的房间。这房间干净的几乎是一点尘埃都没有的感觉。黑白灰三种颜色交相辉映,很是素净,整洁。完全的欧式风格,让整个房间显得很是符合裴君赫这个全球首富之子的身份。只是一些小小的素色艺术品,才让人觉得有些设计师的欣赏品味在里面。
诗韵细细的打量起整个房间,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躺在谁的床铺上。
裴君赫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诗韵,一种挫败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索性不再隐忍,直接逼近了诗韵。
诗韵看着渐渐逼近的裴君赫,这才有了些慌张的神色,有些意料之外的看着裴君赫,“你来真的啊?”
“我有说我是开玩笑的吗?”虽说上次已经和这个男人有了亲密接触,但是,其实这才是真正意义上诗韵看见裴君赫的样子。
……再配上那精雕细琢的脸蛋,诗韵瞬间觉得裴君赫完全拥有逆天的资格,还是上帝偏心的把所有优秀的基因都安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人家说,上帝用男人的肋骨创造了女人,那照这种说法,她保证,裴君赫这一辈子都没办法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根肋骨了。瞧着这模样,都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了。
诗韵慌忙的用手抵住了裴君赫的那……然后把脸别到了一边,完全不敢直视裴君赫。
“你没开玩笑。是我开玩笑的,可以了吗?”诗韵有些尴尬的对着裴君赫说道。
裴君赫直接推开了诗韵的手,“不可以。”
语毕,附身吻上了诗韵嫣红的唇。
裴君赫貌似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裴君赫貌似从巴黎回来就没有碰女人了!!
裴君赫貌似自从碰了周诗韵之后,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
诗韵有些试图挣扎,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虽然裴君赫按年纪是比她小了那么几岁,可是看力气,她可完全不是裴君赫的对手。于是,诗韵索性换了战术。
忽然想起,之前那个爱情经验丰富的左默云,总是在她耳边狂乱……的那些经验。诗韵有些试探的忽然咬住了裴君赫,希望裴君赫能因为痛而就这么放开自己。于是,诗韵下定决心咬了下去。却没想到裴君赫却忽然一把揽住了自己的腰。然后霸道的将自己的手臂放到了头顶。
诗韵惊讶的瞪大眸子看着裴君赫。
裴君赫却也睁开了眼睛,然后略带些嘲讽的看着诗韵,“难道那个巴黎男人,喜欢你睁着眼睛?”
“裴君赫!!你……”
诗韵还没说完,裴君赫就忽然趁着诗韵说话的时候,堵住了诗韵的嘴。
直到裴君赫的手,附了上来,诗韵才傻愣愣的反应了过来,然后用力的把头偏向了一边,“裴君赫,不可以!”
裴君赫却完全忽视了诗韵的叫喊。
裴君赫的呼吸,在诗韵的耳边氤氲开来,带着一股专属裴君赫的清香。
诗韵的呼吸显得急促起来。犹如放入了电磁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诗韵的双手,仍旧被裴君赫一手举在了头顶。裴君赫……
两人的呼吸好像是交错在了一起。诗韵明明想要用力的对着裴君赫大吼,叫他放开,到了嘴边,却成了轻声呢喃。
“裴君赫,会疼……”那生涩得,就好像是初次一般。
裴君赫看着诗韵,眸子里盛着的,是微微害怕的微光。不知道是她本身的演技太好,还是真的如此纯情。裴君赫看着诗韵,不经有些怀疑到底之前的她所说的话,几真几假。还有那个什么巴黎男人和那个叫左默云的摄影师,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男人。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又是谁的?会不会,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是他自己的呢?裴君赫想到这儿,心里一种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然而,嘴却总是有些背叛的看着诗韵,嘲讽的说道。
“不是经验丰富吗?以后不用那么辛苦了,趁着我还没有对你失去兴趣,不如就呆在我身边吧。”裴君赫句句带刺的对着诗韵说着。说完,却有些懊恼这言不由衷的谎话。
诗韵被裴君赫这句话深深的刺伤,就如同塞进了一把碎冰,疼得有些失去了知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只是觉得,她傻啊,居然会傻到在这个要亲手杀掉自己孩子的男人面前,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话。
诗韵总算是整理好了情绪,然后看着裴君赫嘲讽的笑着,“是啊,所以,觉得恶心就放开我!!”诗韵说完,用力的推了推裴君赫。
奈何裴君赫就是纹丝不动。也因为诗韵这句话,闹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裴君赫说完,却没了刚刚那番兴致。
现在的裴君赫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遇到了自己倾心的猎物一般。
然而那头狂躁的狮子,终究是因为诗韵刚刚那句‘会疼’而渐渐的平稳了内心那浮躁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