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华天华苦笑着看着掉在桌台上的汤匙,对着边上正在狼吞虎咽的徐逸说道:“徐逸,你的手不觉得抖吗?”
“……”徐逸还是专注于前面有徐逸脸那么大的碗,猛吃海塞。
“啊!这是有多么饥渴的孩子呀,司空星你吃完了吗?要不要喂我?”司空星努力的用手肘顶了顶在边上有点颤抖的努力舀饭的司空星。
“额……这是个问题,等我吃完再说吧。嗯,就这样招。”司空星丢下一句话,就继续吃了起来。
“你!”华天华气急,一膀子甩了过去,“你们还有人性吗?还是一个宿舍的吗?”华天华一脸悲愤。这个时候,徐逸终于把大碗中的东西都吃完了,他砸吧砸吧的嘴看向了华天华。
看着华天华一脸悲愤的样子,耸了耸鼻子说道:“怎么了?那么悲愤。”
“救星!喂我吃饭吧!”华天华哭着喊道。
“额……怎么还要人喂,自己吃不行吗?”徐逸说道。
“你忍心吗?你看着。”华天华都快哭出来了,他右手艰难的抓起汤匙,但是还没有拿稳,汤匙又掉到了地上。“喏,你看,这让我怎么吃饭!”
“好吧,司空星吃完没?”徐逸看向了司空星。
“……徐哥你想干嘛?”司空星一脸警戒。
“司空星呀,你看天华都吃不了饭了,本着同学呀宿舍的互助互爱的精神,你懂的。”徐逸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也可以呀?”司空星喊道。
“嗯。”徐逸诚挚的点了点头。
“好吧,来吧!天华哥!”司空星一脸更加悲愤的表情,也是有些颤抖的手抓起华天华再次掉下来的汤匙,舀了满满的一勺子,递到华天华面前。
“你!你这样舀一勺那么多的让我怎么吃?”华天华白了司空星一眼。
“爱要不要!反正我就是这样的,吃吗?听说下午还有暴晒训练哦,哎呀呀要是成为了第一个昏倒的人……那就是真的风光了!”司空星阴阳怪气的说道。
“算你狠!”华天华咬牙切齿的说道,张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好像一口咬下了司空星的一块肉似得……
下午一点半,空中没有一丝云,学生们头上只有一轮烈阳在耀武扬威,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天气是那样炎热,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热得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起引爆似的。
大罗看着所以学生都已经在这里集合了,才点了点头说道:“来,我把训练需要的棍子发给你们。”
拿着末端系着砖头的棍子,恢复身体的华天华已经对于这类需要用到手的事情充满恐惧,他颤巍巍的举起手来:“那个,老师,要棍子训练有什么目的呢?”
“问得好,棍子的末端系上了一块砖头,你们先拿着试试看,看看和如果直接拎在手里有什么不同。”大罗说道。
“司空星觉得有什么不同?”大罗看向徐逸问道。
“是,老师。这个拎着比这样平握轻松很多。”
“没错,原理我不懂,但是这么说吧,如果拿着武器,你要斩击比要上挑轻松很多,我要练得就是你们的握力,让你们可以在不同的攻击方式更加快速。反正……我说不清楚,只要你们知道是为你们好就行了。好了,开始训练吧!对了,女同学半个小时后就休息。”大罗说道。
“耶!老师真好。”众女生欢呼道。
“老色鬼!”华天华笑声低估了一句。
“有的小鬼是不是想不吃晚饭呢?”大罗闷闷的声音传来。
“咳咳咳咳……”华天华一阵猛咳,然后连忙挺直身板表情极为认真。
半个钟以后,学生们才了解到什么叫做挥汗如雨的感觉。就连风吹拂过来,都是热风,弄的人更加疲惫。
“老师真奇葩,竟然搞得到这样的地方,刚好阳光还那么猛烈集中。这是折磨还是训练呀?”华天华看着已经散开的女生,嘀咕道。
“少说点,不然你会觉得更虚弱。”司空星的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四十五分钟过去了,手越来越低,慢慢的只是提着棍子,只有徐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平举着棍子,一动不动。
“果然不是正常人,连这样变态的训练都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高大的雷武手都越来越低。
“嗯,但是说不定和他的战师是火属性有关吧?毕竟我们那个时候也是见过那种高温的,你看好像祖冲也没什么太激烈的反应。”和雷武同宿舍的陈文猛说道。
“那也是,祖冲那个小子,冲小就是玩火玩火药的,等到领悟天赋听说他也领悟了家族的火药天赋,据说到时候威力可以和那些娘炮阴阳师媲美。”雷武说道。
“那么牛逼,那不是千里外就可以搞定那些逗比了?真是无痛有安全。”陈文猛一脸猥琐的说道。
“没办法呀,人家家族都是做火药的,魔火祖家说的就是他们,据说他们的祖先还做过那种毁灭一座城池的火药,威力真是惊天动地呀!”雷武继续爆料道。
“魔火祖家,原来就是他们,难怪怎么觉得听到他的名字感觉那么熟悉。对了,你看他怎么每天都带着那副手套呀?这么热的天气还不脱下来。”站在雷武边上的伍成问道。
“那副手套我也不知道,不过据说只要是他们祖家内部的人手上都待着,莫非是保护手不要被那些火药弄到?”雷武也是不清楚。
“有可能,到时候问下他不就好了?”同样来自四零三宿舍的人周泽雄说道。
“问他,你不怕他一个火药炸过来吗?”江俊也来插话,四零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干什么?想要加时间吗?”大罗的声音突然在每一个男生的耳边响起。
“靠!”四零三的人齐齐骂了一声,全部闭上嘴巴认真坚持好剩下的十几分钟……
吃过晚饭后,学生们再次背上了早上那可怕的负重,踏上了茫茫征程。晚上十点,所有人才洗漱完毕,才一沾到床铺,就打起了呼噜,只有徐逸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开始了打坐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