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次斗将的胜利,林弦决定采取主动进攻,“或许这就是永生难忘的回忆了。”林弦摸着鼻子想道。
阴阳帝国的指挥使没有慌张,论斗将,阴阳帝国并不占优,所以他并不会对于这个抱着太大希望。“混合阵型,式神召唤!”
阴阳帝国今天的策略竟然也不是主动进攻,而是准备了后发制人,相比起纵横帝国阵型的不变,阴阳帝国的阴阳师在昨天的教训后,改变成为主修防御法术的阴阳师混合在攻击型的阴阳师中,做到攻受兼备,虽然也是牺牲了攻击力,但是胜在稳健。
荒漠之中,式神的选择除了常规的几种式神,如猛兽形、犬形、牛形、鸟形式神外,还可以选择一些在荒漠中生活的魔兽来做为式神。如蝎子一类的魔兽,或是一些可以埋伏在地底的魔兽,都是做为式神的好选择。
这些式神更加具有隐蔽性,并且攻击能力和防御能力同样也很优秀,若是应用的好,可以起到出奇制胜的作用。
上千的或是蝎子形或是沙蛇形或是蜥形或是沙刃鬼的式神瞬间从六芒星阵怕出,快速潜入地底,拱起一个个小沙包,又慢慢沉下,似乎完全没有出现过一般。
相比起千只的潜入地底的式神,更多的一只只猛兽形的式神。这样的式神才是阴阳帝国的主力,负责正面战场的战斗,而先前的则是用来偷袭突击。
徐逸混在人群中,在这样浩大并且纷乱的战场上,一个人去做出头鸟,必定会遭来围攻,无疑是找死。战场变化莫测,不仅仅是需要军功提升军衔换取宝物提升实力,更重要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不然都是虚的。
大军压上,战气凝聚出战铠,所拥有的威势不亚于昨日那可怕法术天幕,士兵双眼圆瞪,齐齐大吼道:“杀!杀!杀!”吼声震天,让人不由得心惊胆战。
林弦看距离已经差不多,战旗挥舞,“标枪准备!投掷!”
三柄标枪,已经投出一柄,徐逸并不准备继续进行这样的远程攻击,将两柄标枪握在手中,噬血剑并不可以吸收式神的力量,所以徐逸并不打算此时就使用。
标枪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混合阵型的优势显露无疑,式神大军已经接近。若是一只式神的扑击并不可怕,但是此时却是成千的兽形式神同时进攻,威力不可用常理来理论。
同时第一波法术也已经到来,虽然被盾兵挡下一些,但是还是有人受伤,进攻冲锋的速度也是慢了下来。
徐逸伸手将在他周围的法术击散,随后轻轻一跃,已经高过式神的顶部,两柄标枪如同大刀般劈下,战气附着其中,直接将两只式神打成虚无。
徐逸没有使用淼渊圆阵的力量,而是接着下落的趋势,朝前窜去,落在式神大军之中。双手标枪犹如是风车般挥舞,夹带着火红炙热的战气,犹如是火焰旋风一般,收割着式神,一只只的式神被火焰旋风绞杀,消失,为后续部队减轻了压力。
徐逸必须趁着第一波法术和第二波法术间的空隙,尽可能的消灭式神,式神负责近战牵制,所以越早解决越好。
徐逸的周围十步之内,没有存在任何一只式神,但是转眼间就再次被式神填满。“这样下去,迟早会战气枯竭的。”徐逸握紧标枪,看着如同潮水般的式神军队,凭借游行百转,如同是汹涌波澜中的小舟,虽然飘来荡去,但是却稳当坚强。
徐逸将战气全力在脚部,一口气窜出,如同是一柄开山利斧,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空白。逆水行舟,不仅仅需要的是勇气,必须要足够强悍的力量!徐逸现在就是要做这么一件疯狂的事情。
阴阳帝国这次军队中一部分的阴阳师都是主修式神的阴阳师,所以可以使用大量的式神来作为炮灰。
这些式神起到了理想的效果,纵横帝国的部队已经开始减员,有的是因为躲避法术不及时收到的损伤,有的是因为式神的攻击导致的,战场上开始出现了伤亡。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体现出阴阳帝国和纵横帝国的优劣势,纵横帝国虽然开始减员,但是却一直保持着不弱的战力,人数依旧还具有很大优势。
而阴阳帝国的军队虽然人数比纵横帝国的军队,人数少了一半多,但是至今为止都还没出现伤亡,式神被短时间内清空,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样下去,昨天的纵横帝国的优势就会被磨灭了,看来这次的胜利依旧是属于我们!”阴阳帝国的指挥使笑着说道,似乎已经看到了此次战争期的第一场全面胜利的情形。
“大人!右侧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大幅的减员,已经有几十名阴阳师被击杀!”一名阴阳师气喘吁吁的跑到瞭望台,满头大汗的汇报道。
“什么!”阴阳帝国指挥使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说清楚!”
说话间,第二名阴阳师满身是血的跑到瞭望台上,刚上来就跌倒了过去,指挥使连忙拿出一枚青色的药丸,塞入那名阴阳师的口中,随后双手连点,加快药丸的吸收。
“说!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名阴阳师很快便醒了过来,指挥使连忙吼道。
“是他们斗将时候的将领,我认得那身铠甲!”阴阳师面露恐惧的喘息道。
“现在下面情况如何!”指挥使面色变了又变,他有些懊恼因为天气炎热,所以在瞭望台的三面都放置了屏风,竟然没有及时注意到有人竟然已经潜入到敌军之中。
“耻辱!巨大的耻辱!”指挥使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将自己的式神唤出,是一条超阶魔兽——五阶嗜血蟒。
和普通的式神不同,指挥使的式神在从六芒星阵爬出的时候,通体闪烁着红光,斜长的蛇眸透露出森冷犹如寒冰的目光,“去!”指挥使大吼道。
嗜血蟒犹如是利箭般窜出,从瞭望台唯一的观望口出去,竟然轻飘飘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