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带着巨大翅膀身影挡住了月光,从天而降无数带着紫色电光的长戟,整片森林游动着电光,连火都没有看到,就这么眨一下就的工夫所有的树木都变成焦炭,所谓天灾,就是天上降下来的灾祸,而制造这起灾祸的,是会走路的天灾魔王蒂珐涅。
“奴隶啊,你就不能更有出息一点么?”带着紫色电光钢叉从天而降,插到的我面前,黑色的雷光差点让我里嫩外焦,带着招牌式的扇动翅膀的声音,“我才不在一会,你要是死了,没人做饭没有乐趣,我会很困扰的。”
我的人生价值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一点作用吗?
空气中传来木炭与树叶燃烧的焦气,会哭的吧,那些环保工作者和伐木场主,都是几十年以上的树木了,虽然不及更深处的百年以上的古树群,虽然是在夜里,但我也不难想像这次悲剧了大片面积的树林。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主人,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生物。
“嘶!”从更远的地方传来让人不快的沙哑的声音,一条长达十多米的巨型爬行类从我身边窜行而出,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身躯冰冷的寒气让我的全身血液差点逆流,明明是初夏的夜里,气温却似乎在它出现的那一下降到入冬,一身的寒毛估计现在都已经立起来了吧。
这片森林的主人,被禁锢在这个森林中的巨大魔兽,在传说中被称为蛟蛇的青色蛇类。在印像之中,蛇就已经是让大多数的人觉得恐惧的生物了,而以这种给人带来压迫性的形体的话,就连没有紧张感与恐惧感的我也觉得,心脏有些难以负荷。
与和白虎妖化时才会展现压迫性的姿态不同,一开始它就以那种狂暴的身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很怀疑我如果还有恐惧的话,今晚上昏过去会比较幸福。
学姐站在我身前摆开架势,刚刚差点被卷进魔王的魔法中的缇法娜也拿着她的那一对镰刀盯着这片森林的主人不动。
蒂珐涅瞄了她们两人一眼,扇动翅膀飞起来,最终落在盘起来的巨蛟的头上,“收起武器来吧,我可不允许你们对我的新找到的宠物动手。”
仔细一看,虽然我不是异常生物学家,对长着角的蛟蛇表情实在没什么研究,不过从身上有些破碎的鳞片和焦黑的尾巴,说不定它吃到了自己一生中第二次的惨痛失败,第一次是失去了自己的自由,第二次连尊严也没了,虽然我没资格这么说,即使已经看到这如同一座小山一样盘起来的身躯,可以猜测到它的力量,我还是觉得,真是有些同病相怜呢,但是我相信以它的尊严一定不会这么认同我的看法的——就算是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好说了。
“那么,现在就应该是把那个最喜欢躲在暗处看热闹的人抓出来了。”蹲下来拍了拍巨蛟的头上的角,蒂珐涅飞下来,单手拎起和我一样属于悲剧类的我制报残破的后衣领。喜欢这样子拎起我的衣服,我是不反对了,我自己平时也是顺手这么拎的,但是请不要在我穿着衣服的时候做这件事情啊。“奴隶就要做奴隶应该做的事情,我命令你,一会给我的两个下仆带路,为我的宠物收拾一下残骸吧。”
“嗯,大概就在那里。”蒂法涅飞到高空,向四周扫了一眼,似乎在那里确定了目标。空出来的那一只手一向上一举,紫色的雷电编织成一支黑色的三叉戟飘浮在她手掌的上,蒂珐涅用目光确定一下大概的落点,握住了浮空的长戟,顺手就向下一掷。
在长戟消失于森林中的那一瞬间,从我眼前轰下一道巨大的紫色的落雷,紧接着,又是一道,然后第三道也跟着轰下,三道紫色闪电的雷光在地面上炸开,电蛇随即在地面上游走,空气中传来树木烧焦的味道,在长戟落点处在月光下只能看到一个圆环状焦黑土地。
“嗖”的一声,一把剑地上飞快的射向蒂珐涅,被蒂珐涅毫不在意地用翅膀轻松弹开,看起来学姐她们两个对于自己的地位被忽视很有意见啊。
“接下来,就交给奴隶你们了,毁坏太多东西的话那条臭爬虫又要哭了,哈欠,出来这么久我也累了,经过这次警告,他再来打扰我的安眠,真不愧是杂碎,被杀了一次还是学不乖的吗。”魔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把我往剑丢过来的方向一扔,转身就飞走了。
在半空中没带任何保护措就体验自由落体,你当我会飞吗?还是你是想亲手杀了我?“啊——”带着长长的哀号,我加速地向着地面前进,在这个高度下,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会非常完美地摔碎全身上下近三百根骨头,变成一块肉饼,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就在我绝望时,一道暗金色的光芒突充斥于眼前,等我意识过来时,我已经被缇法娜以打横的方式抱住了。
虽然这是传说中的公主抱,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幸福,如果可能的话,我是真的希望把我和她之间的位置关系调换一下,命运你可真够畜牲的啊。
我诅咒那个三流的编剧这辈子吃方便面没调味包,年年都过光棍节。
……分……割……线……
“哦,为什么要救这个没用的东西,让他摔死不好么?”学姐手上握着说不定是最后的两把剑,望着我说。
我尴尬地从缇法娜手里下来,老实说,就算是你这么说我现在也不好意思反驳,毕竟我不是英雄,当然没资格让美人救命,况且这也实在是太过于丢脸了。
“……那个,神说,要平等的爱着众人,就算是废材也有资格活下去。”
缇法娜,你这话让我更受打击,我可是好好地当好一个三流配角和观众的角色啊。
“为何吾要受这无妄之灾?”一个从没听过的沙哑声音,“偏偏下位者无法反抗上位者,呐,无礼的人们,破坏了吾的森林,你们不觉得此事是否该给予吾一个交待?”蛟蛇望向天空的巨大头颅终于转回来,明明没有张嘴,但是我却确实地听到了它的声音。
“哼。”学姐别过头,嘛,她是没有理由回答这个问题的,我知道。
“……那个。”有点怯怯地,缇法娜到是一如既往地充当了弱势角色,“对不起。”
这明明就是那个完全任性魔王的错,缇法娜你为什么要帮她道歉呢,你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没错,被外道邪魔入侵了你的领地,你应该不计代价地把其消灭,这才是你身为守护灵的职责。”学姐完全不违惧对方迫近的长着双角的蛇首,“你应该感谢我们。”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家伙的确是被我们从家里用改良的无弹头的魔道导炮轰到这一片地方的吧,当然我们也有责任,不过要说的话,那个最大的破坏者,那个会移动的天灾,蒂珐涅我觉得才是要负起大多数的责任吧。
“吾在王冲进吾的居穴时,就已经质疑过王的姿格了,而吾之一身伤痛拜为王所赐,汝当认为吾有能力反抗王么?尽管王并非吾等眷属的直系之王,然之王既是王,吾已经败于王之手,无资格再与王计较。但此并非代表吾一定会因此不与汝等计较。”
你简单地来说,就是把在蒂珐涅身上受的气,转而发泄到我们身上就行了,不需要这么复杂的掉书袋。
“你的意思是,想要试我的剑吗?先说在前面,我可不会看在你的功劳的份上就会对你手下留情哦。”学姐用完全不惧的凛然语气说,“你认为你可以同时面对我和缇法娜两人么?”
“吾并非愚蠢之物,剑侠,吾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解释,吾之防区无懈使如此介意之物入侵,此等机工精巧之物,如若非汝等之同伴机工术师的产物,难道是吾用于消遣的玩具不成?”
等等,这个是不是有问题,明明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狼人啊。
“此处森林所有草木俱为吾之耳目,它们所说,感知的俱为一个拥有巨大负面混乱之力的机械玩偶,如若不信,王方才击杀的残坏之物,可以证明吾之所言,汝等是王的同伴吧,如果汝等让王不要来找吾辈,此事吾可以不追究,吾虽久被封禁于此处,然吾亦不愿回吾眷属之境地。”
嗯,嗯,自由习惯了,我倒是可以理解,虽说,被封禁是事实,不过要不是被封禁在这森林之中,怕是早就被当成怪物剿灭了,作为人类,我很相信人类干得出这种事情。在另一方面,我倒是有些疑问了,那个废了这么多力气干掉的那个魔鬼,结果只是一个玩偶什么的。,等等,刚刚蒂珐涅让我把她们都带去那个地方,难道是知道现在我们会的奇怪的地方吗?不会吧,她又不是司职预言之类东西的那种充满神秘感的魔神。
看来还是有必要去一次看看呢。
“吾要修复此间的森林,汝等自便,之后返回此处寻吾便是。”巨大的魔兽缩回身子,从身边召唤出妖精,开始指挥它们搬运收拾起一地狼籍来。
看起来要忙好一会呢,既然如此的话……
“调查一下也是有必有的呢,缇法娜,你说对吧。”学姐把剑收回去,“我先去车辆那边拿几把备用,你这个水蟋就先带路吧。”
那个,我微妙地觉自己的生物链地位又下降了一个级别,学姐,你的生物学有时候还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啊。
虽然早就已经看过魔法的范围,但是森林里焦黑的地方比我想像中有要大上很多,而且地面上的碳化的枝条也在不断在我的衣服和手脚上画黑线,我的衣服算是很彻底地完蛋了。
柳依依用随意地用剑劈砍开一条路,尽量地不使自己和树枝有什么碰撞,而缇法娜身上的女仆装完全不怕任何的污渍,说起来,那条蓝色的长裙就算是被枝枝直接刺钩到都不会有任何的痕迹和损伤,在碰到衣裙的那一瞬间,衣裙上就出现一圈波纹样的蓝色光晕把树枝弹开了,真不知道这套衣服是拿什么材料去做。
回去后衣服可以直接当抹布的就我一个么?这可真不公平啊。
记忆中从天上看大概是这个方向,但是实际上路程还是有点小长,有月光的指路,到是不用担心会在这里迷路。
只是问题来了,我不是向北一方这种能够通过事件的关键碎片,就能看清所有迷题真相的人,至于学姐和缇法娜,前者肯定也不属于智力型单位,后者是完全指望不上,就算是拿到了那个东西,我也不觉得事情就能这样结束,嗯,这是被卷进这么多事情后所养成的完全没必要的可悲预感,难道我真的要对这种莫明其妙的被人盯上的境况束手无策了吗?
“呐,你想知道真相么?”影牙突然从我的意识海深入窜起来,“这次是免费的哦。”
免费啊,哦,免费还真是一个让人疯狂的名词呢,但是天上可从来没有给我掉过免费的馅饼,如果免费掉下来的不是长戟刀子之类的东西,那就一定是在别的地方付出了更多的代价,这世间上的事情无一例外。
“哦,你还真清楚呢。”影牙说。
废话,吃了这么多教训还学不乖的我想一定是大蠢蛋。我已经早早体验到这个社会的辛酸和人心的丑恶了。
与影牙在脑子里对话之间,我已经带着依依学姐和缇法娜来到了被魔法轰炸的地方,与那边不满地炭化的树木同,这一片地方更像是被带着火焰的投石车砸出来的一个向后放射性的圆环。
而在中心,躺着的是一个已经破碎得只能勉强看出来是个人偶的小形垃圾。
我是得罪了人偶之神了吗?虽然有传说被虐待、遗弃的人偶会回来报复主人,但我长这么大,连玩具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这种诡异风格的玩偶我要是能买得起的话,恐怕我会终身都当成珍宝存起来,更别提我跟本就是个男的玩全不喜欢人偶这种女性风格的玩具好不好。
“玩具?”
我敢说,这肯定不是玩具,至少我从没见过还有玩具能在蒂珐涅的魔法下还能保留一个残骸在这个世界上。
“呐,给我拿过来,本姑娘调查一下,上面的灵力如果还有残留下来的话,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学姐啊,你让我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别在我的臀部留下脚印呢,我知道了。
唉,总觉自己一直都是这种被使唤用的角色,被当成这种定位的配角也切实有些可悲了呢,这和毫无价值就可以领了退场便当从此后再没你的出场价值是同等意义吧。
……分……割……线……
这里是,尸骸与死亡组成的世界。
枯败的灌木与破旧的武器堆积而成的巨大迷宫,脚下的大地因为饱饮了鲜血而变成黑色,巨大的黑色城堡已经崩坏了一大半,崩坏的部分违反着物理定律地浮在空中围着城堡转动。透过崩坏的缺口,我看到城堡之中的奇妙白色石柱支撑起的神殿,神殿里巨大的支柱上缠绕着巨大的锁链。
握着破旧兵刃的骷髅在到处巡逻。
一个全祼的“人”背对着我从棺材里上站起来,不对,说是人的话,动作太僵硬了,应该说像是一个和人一样大的人偶。
从城堡中窜出一道道黑气,为这个人偶编织着一套外皮与衣服,然后,被凌乱的茶色头发遮挡的比上天的夜空还要黑暗的眼睛发出黑光。
而天上,正是红色的满月。
这是很熟悉,又很不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虚像空间中的固有结界工房,记录机工魔术师一生的成就与作品的工房。就算是主人毁灭后,这片空间依然存在,这里是从无限的空间中映射到维度坐标最接近虚无之海之上的虚相世界的一叶现实的碎片,如果有谁拥有和解读这片世界,那么他将会继承那个机工魔术师一切遗产。
这个世界上机工魔术师的人类并不多,到底这个空间是以什么原理,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除了机工魔术师自身,就算说明出来,也没人知道怎么理解那些公式。就像机工魔术师以一种很奇妙的方式来描述这个世界一样,很奇妙的是,机工魔术师还能为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订下一条法则。
说起来,上次到这个空间时,似乎并没发觉这个固有结界里有什么很特别的法则产生效果啊。
与法术程式不同的是,对抗法则只取决于你的魔力,而不是你的魔抗,也就是说,除了不会即死以外,入侵者在进入这个结界的空间之后,很可能就会即刻陷入不利的境地。就算这个法则不是适用于战斗类的,也很有可能会进行某些限制。
最简单地来说,这里的主人只要宣告静滞一切空间中的魔力流动,很可能所有的魔法都会失效吧。
但是,在我记忆中,向北一方他们一点也不像是被压制了法术的样子,而那个主人既然还这有精力给我们安排一路上的招待,不可能就这么
“策算无遗,为自己留有后路的才是机工魔术师的作风。”
这是雪姬经常说的话,联系到这样的景色,我开始有不好的预感呢。
……分……割……线……
我的左右脸颊很漂亮地留下了依依学姐的手印,嗯,这是多少学校中每年都注定过着光棍节的男同胞们羡慕的事情啊,这是多少被虐快感症患者希望得到的最高甜品啊。
很可惜,我不是这种变态,这种重度M拯救世界的故事,只会出现在另外一个国家的奇幻小说各种口胡不能的剧情之中。
“醒过来了?你这个草履虫,发什么呆呢。”
学姐站在我身前,叉着腰,缇法娜伸出手做得来不及阻止的动作,而我保持着弯着腰,捡起这个破旧人偶的动作,记得我刚刚还在那个幻境一般的世界之中,不,我刚刚只是低头想拣起这个小人偶,然后意识就被带到那个尸骸和城堡组成的世界。
如果这个人偶的来源是那个世界的话,这还真是最糟糕的地方啊。
魔鬼,是由人心中最黑暗的精神所诞生的不知应该怎么分类的意志,单纯只忠于自己本身属性的毁灭者,一切秩序的破坏者。虽然一般是汇聚了无数人一点一滴地黑暗才能会产出一个,但是如果一个人有超越无数人的黑暗的话,魔鬼也不是不可能会产出来。
属性越纯,魔鬼越是强大,七罪级别的鬼魔甚至可以与恶魔之王的力量相当。几百个几个人类的思想当然不如一个人更有纯度。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实体,只能通过于侵蚀可以进入现实的某些意志体才能得以存在,比如说这些会自行活动的人偶,不然人类社会早就被他们毁灭完了。
和恶魔不同,魔鬼是源自这个星球上全体思念汇聚而成的意识之海中最扭曲的思想产生的精神意志体,在强大到一定程度具实化后的得到肉体,他们不像恶魔一样有自己的真名和固定的法术,除了阶位和部分外表特征以外,他们和恶魔是没有什么同通之处的。
只要知道一个恶魔的真名,就可能控制他,就算不能,也可以知道他的大概的能力,但是对于鬼魔,他们的能力只有在和他们打过才能知道,而且真名对他们毫无义意,应该说他们根本没有廉耻的概念,只要能区别自己和别的魔鬼不同,就算今天张三明天李四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差别,所以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良好信誉,连自己名字都可以随意乱改的人,怎么会对只是签了名字的契约认真。
绝对的恶,这就是魔鬼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含义,平时都藏在世界所探察不到的异空间中,单纯地期待并想亲手让世界陷入狂乱与毁灭,那就是他们的全部目标。
高位的魔鬼正是因为概念是这样的单纯,所以才会强大,换句话来说,毁灭世界的魔王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那里,而是有很多的人希望他存在他才会出现在那里,只要他们存在在那里,那里的法则就会倾向混乱,他们纯粹的毁灭概念产生的扭曲能和整个世界的抑制力相抗,就算是世界守护自身法则的最后保证,强大的护守者们也不愿意轻易地与之交战,换而言之高位的魔鬼有能和恶魔之王一较高下的实力。
那种散发出接近绝望的毁灭感的存在,只要在这个世界上具现了实体,是不论如何都没必要也不需要隐藏自己的,一来没有这个概念,二者也没有这个能力,在半世纪以前年那场席卷世界的战争中,我在记忆里不只一次见过他们在战场上掀起死亡的风暴,他们巨大的威压留下的印像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如果刚刚的确是魔鬼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带来的就不只是一些麻烦而已了。
以现在来说的话,对抗魔鬼的话,依依学姐和缇法娜说不定是一个最糟糕的阵容呢。
学姐,你的系统也应该并不是很别擅长对付这种家伙吧。武道和道术阵法讲究的自然与平衡,所以柳依依学姐擅长于恢复自身和防御,她的特性是拥强大的物理攻击技巧和极高的单体对法术防御力,但是群体的术式就相对缺少,而且那种术式的准备工作也不简便,因为同时利用阴与阳的两种不同属性的能量,而且专精于器械,所以在对魔属性上有先天的不足。
相比较之下,缇法娜作为圣职了战者,应该更擅长于处理魔鬼相关的事情才对,这并不是谁强谁弱的问题,纯粹是魔道系统的相性问题,以镰刀作为武器的缇法娜相比起柳伊伊来说缺少能灵活对应各种敌人的手段,强调正面的防御力和破坏力的同时,也暴露出对远程方面的能力的缺乏,之所以用镰刀作为武器,正是看中了这两把镰刀组合起来可以当作回旋式的飞行道具。但很可惜,对魔鬼最有效的神术,缇法娜并不会。
应该说,现在雪姬和魔王都不在,在魔鬼的情报方面缇法娜更有发言权,但是到现在她还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个,如果一切如杨叶一先生所说的话,那么我们怎进那个世界去?”
缇法娜终于说话,她提出来的这个问题,的确是很无解。
除非是知道位置而且入口处于开放状态,否则只有魔王或是机工魔术师才能进入到那个世界。
如果影牙给我看到的影像是真相的话,那么我们除了在现实世界中迎击着这些被魔鬼操纵的人偶,直到那个世界所有人偶的数量耗尽,不然还真没有更办法的呢。
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也太奇怪了,如果对手是魔鬼的话,那么这也太有规矩了一点。而我所知道的是,魔鬼绝对不是那种会叫谁人是主人,或者喜欢遵从谁命令的家伙。就算是七罪级别的魔鬼也不会拥有这么听话的仆从。更不用提这个数量级别,正常的话,所谓天道之类的存在早就来干涉了。
总之,各种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