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还在看姑娘出神,姑娘伸手在那个侍卫的脸上狠狠就是左右两记嘴巴子:“啪啪!”
侍卫猛然惊醒伸手捂着脸:“谁打我,你你,你干嘛打我?”
看马的侍卫听到惊叫,紧忙走过来:“怎么了兄弟?”
被打的侍卫捂着脸:“大哥,妈的,就是这个鬼姑娘打我,真是贼胆子?”
被唤作大哥的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姑娘一眼,笑了笑坐在白衣女子对面:“怎么,是我这个兄弟得罪了你?”
白衣女子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人一眼,依然扭头看着墙上的山水画出神,坐在对面的人扭头也看了看墙上的山水画一眼:“这不过就是一张山水画,还不是什么名人的,有什么看的,我劝你还是好好的看看我吧,我可比那副山水画好看多了?
女子果然扭过头来看了看对面的人:“你好看吗,我看也不过就是一张猪头脸,有什么好看的?”
对面的人看着白衣女子:“我姓管,叫管才,身边的这位兄弟叫,石仁,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是路过还是常住啊?”
白衣女子看了二人一眼,格格笑了起来:“二位就是横行乡里无恶不做的,铁手,黑心二人吗,那可正好?”
管才看着女子:“什么正好啊?”
女子娇笑,手指二人:“你二人一个叫棺材,一个叫死人,他死了就直接装在棺材里岂不是省事了?”
棺材和死人二人大怒,死人指着女子:“我看你是找死,今天我就把你先装在棺材里看一看?”
棺材站了起来伸手压下死人的胳臂:“兄弟慢来,你看这小姑娘这么娇柔哪里经得起你一根手指头,一会我们请这位小姐喝一杯咋样?”
被唤作死人的侍卫恨恨的坐了下来:“妈的,让你多活一会。”
棺材大声的吆喝:“小二拿酒来?”
店小二小包子捂着脸跑了过来:“官爷,要点什么?”
棺材:“有好吃的尽管端上来,大爷一块付钱,快点?”
小包子:“马上。”
死人不错眼珠的看着白衣女子:“妈的,咋长的,到底是人还是神?”
小包子端着酒菜走了过来放在桌子上:“三位慢用。”
棺材看着女子伸筷子夹了菜在慢慢的品尝,棺材看着女子问道:“这菜好不好吃,假设味道不好,让他们再重新做了来如何?”
女子只顾低头吃菜绝不理二人,也不再看二人一眼,死人看了姑娘一样:“我大哥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你是真聋还是假聋啊,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女子看着死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乱咬乱叫的,我看你还是把狗嘴闭上好点?”
死人怒不可遏,提起手掌:“我今天就废……”
谁知嘴还没闭上,手掌刚抬起来,斜对面一股酒箭直射在死人嘴里:噗嗤!
死人:“哎呀!谁,是谁,哪个王八……”
死人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扭头一看,斜对过一个人不知何时坐在斜对过的桌子上,手按一把锡制酒壶,酒水就是从哪里喷射出来的,死人怒不可遏对着斜对过的人骂道:“他妈的,是你往老子嘴里喷酒,我废了你!”
死人说完话,随手提起一把桌子上的酒壶劈面向那人打去,那人坐在桌子上微笑着伸手轻轻地接过,轻轻的放在桌子,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杯子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好酒,真是十年的花雕,小二,再切二斤牛肉好下酒?”
小包子:“好来,马上就来。”
死人看在眼里大步走过去:“我叫你到阎王那去喝吧,还想占老子的便宜!”
死人刚走几步棺材喊道:“兄弟,回来?”
死人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棺材:“怎么,大哥,今天我非把他的牙打掉不可,这小子也太狂了!”
棺材对着死人:“回来?”
死人使劲瞪了那人一眼:“妈的,今天就便宜你这小子了。”
死人回到姑娘对面坐下看着姑娘:“你看我干嘛,我好看啊?”
姑娘看着死人:“你也长个猪头的脸,我宁可去看猪都不愿看到你,我现在都要吐了,我看你还是赶快滚蛋的好,可别在我眼前晃悠了,求你了?”
死人又抬起大手:“老子打死你,你还是赶快乖乖跟我哥俩走好,再等一会我忍不住了,就把你的脑袋踢扁了,可别怪我说你长得不好看。”
姑娘看着死人:“你好像很能打似的,你很有力气,我看你就是一个草包而已,我看你什么也不是,你连一只苍蝇都踢不死还敢来这说什么大话?”
死人站了起来,看着姑娘:“你说什么,我连一只苍蝇都踢不死,我要是踢死你怎么办?”
姑娘看着死人:“你也就是个死人,你能把苍蝇一脚踢死,我就跟你走,怎么样?”
死人看着姑娘:“当真,你说话可别后悔?”
姑娘:“和一个死人说话还后什么悔,你踢吧,要是踢不死你二人滚蛋,不要在这里纠缠了?”
死人:“好,一言为定,就这么办。”
死人站起身来看着在桌子边飞舞的苍蝇抬脚使劲踢去,哪知道,大脚刚刚抬起,那苍蝇早飞得无影无踪了,死人看着苍蝇又飞了回来,刚抬起脚向苍蝇踢去,那苍蝇早有飞的没了影子,死人在地上直打转,就是踢不到苍蝇,扭头看着姑娘:“这不算数,你把苍蝇抓来我踢?”
姑娘冷笑了一声:“蠢猪,滚蛋吧?”
死人看着姑娘:“这不算数,那苍蝇老飞,谁能踢得着,你踢个我看看,就是踢死也找不见,我可不上你的当!”
斜对桌子上的人边喝酒边说:“我说是个蠢货吗,死人就是死人,我说,这死,那死,你们这对活宝怎么不死呢,唉!老天没眼啊!”
死人忽地站起来向斜对桌走去,看这斜对桌子的人:“直娘贼,你喝的酒还是老子的,,我今天就把你像踢苍蝇似的,一脚踢死,看你再多嘴!”
斜对桌子上的人把酒壶轻轻一推:“还你,接住了。”
那酒壶呼的飞起,慢慢地向着死人飞过来,到了半途忽的加快速度径直的向着死人面们击去,死人看看酒壶飞向自己,伸手去挡,忽然挡了个空,那酒壶不知怎么又径直的飞上了半空,死人刚抬起头去看,那酒壶忽然笔直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的砸在死人的鼻梁上:噗!
死人:“哎呀!”
死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鼻梁被酒壶砸塌,鼻血长流不止,死人骂道:“妈的老子纵横半生,还真就不信了,今天老子非要你命不可。”
死人一个虎跳站了起来,向着斜对桌男子扑去,姑娘忽的将手一摆:“哎呀,不要打架了,这多不好看啊,又打起来了!“
死人骂完人刚刚踏出几步,还没走到桌子前,一头栽倒在地上:“啊!”
斜对桌子上的人坐在那里一动没动笑着说:“哎哟,可不要行着么大的礼啊!老子可受不起,这回好,自己把自己废了,再叫你抢男霸女,真是老天爷有眼啊,把这个祸害给彻底废了,太好了!”
管材见状飞身扑过去一把提气死人:“兄弟,你怎么了?”
死人手捂后腰,有气无力的:“我的横练功夫被废了,这回是没救了!”
死人回身看着白衣姑娘:“是,是她,在我的后背罩门上插进了,插进了一支丧门伏骨金针!”
棺材回头看着姑娘:“你是江湖上人说的,燕舞霓裳伏骨针,三姐妹,你是老几?”
姑娘看着棺材格格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知道你二人和这酒店的三尺鬼刀,鬼魍魉,害死多少美貌姑娘,说吧,我二妹妹霓裳,三妹伏骨针两个人在哪里?不说的话,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
斜对桌子上的人看着燕舞,再扭头看看三尺鬼刀鬼魍魉:“原来是这样,我这不是歪打正着吗,今天也看看热闹,没看出来你这个三分像人,七分倒向鬼似的东西还是个采花大盗呢,哎呀,可恶心死我了,我说老小子,你咋还不死呢,你还活着干嘛?”
三尺鬼刀鬼魍魉看着斜对桌子的人,阴晴不定的:“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刚才逃跑的那个兔崽子,小杂种?”
斜对桌子上的人伸手把脸上的胡须揭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貌,嬉笑着看着三尺鬼刀鬼魍魉:“看看我是谁,看清楚了,我是不是你老子玩命,哈哈哈……”
三尺鬼刀看着玩命:“这回老子让你没命,还玩,没机会了。”
玩命看着三尺鬼刀:“嬉笑着,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三尺鬼刀手不动,身不摇,只听得三尺鬼刀浑身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好像顿时长高了半尺身材,玩命看着三尺鬼刀,立即说了一声:“燕舞姐姐,快发金针,这个老鬼学成了一串鞭先天一气功,刀枪不入!”
燕舞看着三尺鬼刀身子长了半尺,身体还在噼噼啪啪响,随说道:“不能趁人之危啊!”
边说话边挥袖看着玩命:“你还是先走吧,免得伤了你不好!”
棺材忽然挥剑向燕舞飞起:“快躲!”
只见几只金针闪着寒光向着三尺鬼刀飞去,棺材挥剑打飞两只,叮叮,一只金针直插在三尺鬼刀肩胛骨处,三尺鬼刀立刻松了一串鞭先天一气功,身子立即缩了回去,玩命看着三尺鬼刀:“哈哈,你这个小东西,今天看我老人家废了你。”
玩命说完从腰带上抽出了一把软剑,抖得笔直,剑身发出:嗡嗡的响声向着三尺鬼刀直刺。
屋内的酒客一个各贴着墙壁溜出了酒店:“不好了,这回可是真玩命了,快跑。”
那匹黑马像是看见打斗危险,转身跑出门外站在台阶下边悠闲地望着大街上一动不动。
站在门外大街上的人们看见酒店内打斗不休,一个个隔着街道向着门内探头探脑,一会只见凳子:“咣当”飞出了门外,一会窗户出了个大窟窿:“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