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念道:“金星直冒两眼昏,肚内无食头发沉。千万不要在骗我,一条狗腿一头蒜。”
冷心道长和胭脂罗刹对看了一眼愣住了,然后,又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胭脂罗刹和冷心道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够多时,胭脂罗刹伸手檫了一下眼泪,忍住笑问道:“这就是你做的诗,你可笑死我了,哈哈哈?”
邋遢和尚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是啊,我本就不会做什么狗屁诗,再说还是饿的头晕眼花,更加做不出来了,这就不错了,你俩在挑我,我做的好诗就不和俩说了?”
胭脂罗刹急忙忍住笑问道:“后来呢?”
邋遢和尚说道:“那个脏和尚后来看了我好一会,笑道‘不错,,你答应我的三件事可得兑现,要不我就杀了你,可不和你开玩笑?”
“我当时还管他三个条件,就是三百个条件我也会同意的,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一拍胸脯:“大丈夫说话算数,怎么样?”
脏和尚说道:“那你拜师吧?”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跪下就拜,也不知磕了多少头,这一磕下去,再也没起来,竟然饿的昏死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躺在一间僧房之中,原来我饿的昏死过去了,当我一睁开眼睛发现我枕头边缘放着一碗白米稀粥,我也没管那些,端起来就喝,三口两口喝了个精光,没想到,那和尚又拿出了一条狗肉腿来,在我眼前直晃悠,我还是一把抢了过来,大嚼起来,那脏和尚一直看着我的吃相,笑了起‘慢点吃,可别噎死了,我就白费心思了’,我还是没管脏和尚,手里拿着狗肉腿狠命的吃,一会那狗腿就被我吃了个精光,这时候我才想起看看脏和尚,看了一会说道:“你刚才叫我说什么来着?”
“谁承想那脏和尚太抬手一记大嘴巴,将我打的不分东西了,我愣了一下说道:“你个秃驴,你还敢打我,我吃饱了也有了精神,跳起身子,向着脏和尚拳打脚踢,没几下,我又被打晕了,我再次醒来,看着老和尚坐在禅床上好像在运功,我也不管他在干什么,跳起身子对着老和尚就是两脚,接着我又是拳打脚踢,没想到这脏和尚被我一顿拳脚竟然倒在禅床上,嘴角流出了鲜血,看着我,我当时吓得不得了,跳下地就往外跑,当我跑出门来,一想不对,老和尚救了我,我反而把他打死了,太也不讲义气,于是我又回转身子看着老和尚,慢慢走到老和尚身边说道:“秃驴,不和尚,对不起,我把你打坏了,你千万别死,我回来是救你的,对不起?”
脏和尚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扶他起来,也不知道这脏和尚为什么收我为徒,还不记恨我,我当时也不清楚,答应人家的事就得去办,于是乎,我就像现在这样子了!”
胭脂罗刹看着脏和尚:“那现在你该知道了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吧?”
邋遢和尚:“现在我当然知道脏和尚为什么救我还收我为徒了,说来话长了,所幸没事,我么一起喝酒,在慢慢说给你们知道,来,喝酒?”
三人正想喝酒,突然邋遢和尚咦了一声:“这船怎么出水了,不好,船漏了?”
几个人尽皆不识水性,三人一看刚才给冷心道长驾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三人大惊,再一看,远远的出现了几个人头,在踩着水看着邋遢和尚几个人,其中一个喊道:“贼和尚,贼道士,听着,我们是杭州知府手下,只要你们把衙内放了,饶你们不死?”
原来,三人正说的热火朝天,不防杭州知府派的人早把船底凿穿,三人还在尽情的说笑,及至发现漏水了才知道被人暗算。
冷心道士听完,一把提起衙内到船头说道:“你们不把船撑过来,我立时就拍死这个什么衙内,不信你就试试。”
这时衙内早已醒了过来,只是听不到三人在说什么,因为自己的耳膜被冷心道人打穿,是再也听不到人说话了,就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已经是个废人了。
几个踩水的士卒,可不敢答应什么,这时只见一艘官船远远驶了过来,冷心道长看着官船上站着一个官服的人看着三人喝道:“何方盗贼,在不放了我儿子,叫你们都死在水中,还不快放下?”
冷心看着官船上的官员:“那好吧,我把他放了,你马上撑一条船过来吧?”
冷心道长说着话,手上提着那衙内手一松“噗通”一声,那衙内掉在了水里去了,谁知那衙内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危险在即还是明白的,急忙向着对岸游去,这时,只听得“咔哧哧”一声响,那船竟然两半,三人都掉到了水中,三人没一个会水,没几下就被水给呛得头晕脑胀,片刻,竟然各自晕了过去,当三人惊醒的时候,三人都被绑在大柱子上了,三人相互看了看对视笑了一下,邋遢和尚大喊道:“有活的出来一个说话?”
半天不见有人,三人相互看了看,冷心道长说道:“看在我们三个是一个也活不了了?”
却说杭州知府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半精不傻的听不到人家在说什么,急忙请来了大夫,一诊治,发现两只耳朵全部是穿孔,是在也不会听到声音了,这知府一听如五雷轰顶,怒发冲冠,把手在桌子上一怕,喝道:“把跟随衙内的人,全部打入死牢,一叠声的喊道:”升堂?”
再说冷心道长,邋遢和尚和胭脂罗刹三人被五花大绑拉到大堂上跪下,使劲把惊堂木一拍“啪”:“你们三个死囚,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们的,要不就大刑伺候?”
邋遢和尚说道:“你鬼叫什么,你死儿子这是罪有应得,他抢男霸女你不知道么,我看你这个混蛋就是该死,还当什么知府,去自杀算了?”
知府一听邋遢和尚这么说更是大怒,把惊堂木使劲再拍一下“啪”这样的强盗不用大刑是不会招供的,给我各打八十大板,狠狠的打,打死本知府自有公断!”
衙役一看知府发怒,哪敢怠慢,一起将三人按倒,正准备用刑,只见外边走进一个人来,看着堂上的知府说道:“我说堂上坐着的是什么狗官,一句话还没问就动大刑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官,不行就下去,我来做?”
杭州知府往下边一看喝道:“你是何处刁民,竟敢咆哮公堂,给我拿下,打!”
众衙役不敢怠慢,一起走了过来准备将来人拿下。
来人站在那里看着知府喝道:“你这贪官污吏,不问青红皂白,乱用私刑,你不想好了是不是?”
这杭州知府初见自己儿子成为残废,怒不可遏,气的糊涂了,听的堂下的人在质问自己,这才往堂下仔细观看,只见来人四十左右年纪,五绺长须,高鼻海口,面目清癯,不怒自威,一股凛然正气的样子,也是一惊,问道:“你是谁,敢来搅扰本府审案?”
来人笑了笑说道:“我叫燕三七,江湖上人都叫我爱管闲事的梦痴燕三七,像你这狗官也不会知道我是谁?”
知府想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根本就没什么印象,当官的里边好像没这个人,比自己在大的官吏也没这个人。
邋遢和尚,胭脂罗刹和;冷心道长三人一听可就不一样了,一听是燕三七到了,各个喜形于色,看着燕三七,等候燕三七惩罚知府,尽皆大喜,看着燕三七。
知府看着众衙役,意思是谁知道这个人,可众衙役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知府,这时突然一个衙役好像想起了什么,走到知府的身侧,悄悄地说了几句话道:“大人,这人好像是传说中的隐身在江湖上的人,听说武功奇高,没人敢惹,可能就是他,叫燕三七。”
知府一听,也不是什么官,只要不是比自己官大就好,本知府一样拿下,我管你是谁,我儿子都废了,我还管你是谁,想了一下仍然喝道:“乱棍给我打死再说,打!”
众衙役听知府一连声的大叫拿下,还说打死了在说,因此一起向着着燕三七扑去,准备拿下,打死再说。
燕三七一听更是怒火中烧,眼看着众衙役向着自己扑来,也不做势,只是微笑着伸手三拳两脚将其打倒,还是站在那里看着知府,冷笑道:“狗官,你要不要试一试?”
知府这才惊慌,冷眼看着燕三七,再看看被燕三七打倒的众衙役,东倒西歪,大吃一惊,大声喝道:“来人。快来人那,给本府把这个疯子抓起来?”
在知府眼中,这可是疯子,从古自今没看见过,就是听也没听过,有人敢在公堂如此撒野,这简直就是疯子,却没想到燕三七是什么人。
燕三七一听冷笑着看着知府,哈腰伸手把邋遢和尚,胭脂罗刹和冷心道长的绳子,伸手轻轻一捻,三个人绳子立刻“嘭嘭嘭”三声响过,绳子也断了,燕三七说道:“三位豪杰,我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
三人跳起身来向着燕三七施了一礼。说道:“多谢燕大侠搭救,邋遢和尚,冷心道人,胭脂罗刹在这里给燕大侠行行礼,感谢燕大侠救命之恩!”
三人知道自己虽然不惧知府,在平地根本没拿知府当什么东西,可是今日被水中擒住,那是必死无疑,三人平时根本目空一切,没怕过谁,可今日却不同了,绝对是必死无疑,再说燕三七的大名,平日是难得一见的,没想到在这里相遇,还救了自己三人,这份恩情是要还的,因此,三人一起向着燕三七施礼。
燕三七看着三人微微一笑:“三位,何须如此,举手之劳而已。”
知府大怒,一看三人在公堂之上,平辈论交,哪把自己看在眼里,大怒,一连声的大喝:“快来人,将这三个狂徒拿下?”
再说一个州衙门养着着很多兵丁,从上到下最少是一千多军卒,哪里把这三人放在眼里,只见冲进一大批军卒,团团的围住了衙门,知府一看大喜,心中更有了底气,心想“你三人在厉害,还能跑得出去,今日非叫你三人死无葬身之地不可,因此一连声的喊道:“给本府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