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燕舞坐在屋内,耳听混蛋和绵羊在打斗,心内如焚,却偏偏身上没半点力气,一会只听到混蛋大喊:“你个死绵羊,不知死活的东西,老身是给你留着面子,你却偏偏不知死活,看着我把你的山羊胡子全部拔掉!”
只听绵羊笑道:“没那么容易,你今天要不随了我的心愿,我是不会走的,啪!呀哟!”
只听到混蛋像鸡叫的笑声:“咯咯---咯咯咯---你别跑啊,死绵羊,都老的不能动了,还这么好色,哼!”
一会只见混蛋走了进来看着燕舞:“姑娘,我可是保护你了,你就放心在这给我儿子当媳妇,老身是不会亏待你的?”
燕舞看着混蛋:“你的名字叫混蛋?”
老太太看着燕舞:“怎么,这个名字不好么,我倒是觉得很好,我现在想来还觉得,当初我父亲给我起名字的时候是多有远见,要是不叫这个名字,叫什么丫啦,什么花啦,太也软和了,老是受人家欺负,你看,别人一听我的名字多响亮,叫混蛋,别人一听先就矮了三分,咳咳,咳咳,我在真的是混蛋,那还不吓死人了,哼!”
燕舞看着混蛋又问:“那刚才绵羊听说你叫混蛋,他怎么不但没吓死,反而还和你打了起来,叫我看,你这个混蛋是白叫了!”
混蛋看着燕舞:“那我可以施展混蛋的功夫教训他,叫他知道混蛋这名字不是白叫的,哎,这么说你是不害怕这个名字了?”
燕舞看着混蛋:“叫我看,你那混蛋的功夫也不怎么样,连绵羊都打不过,还能好到哪里去,也就是三角猫的功夫,不怎么样!”
混蛋看着燕舞:“照你这么说,你的功夫很好了?”
燕舞看着混蛋:“你们刚才打了一架,我看了,就和两个无赖泼皮没什么区别。”
混蛋一听大怒,两眼瞪着燕舞:“你说什么,和泼皮无赖差不多,要不我俩打一架,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燕舞看着混蛋:“我知道你很怕我,你也不敢和我打!”
混蛋:“什么,我不敢和你打?”
燕舞冷冷一笑,“嘿嘿!”
燕舞扭过头去不再理会混蛋。
混蛋佝偻着身子在地上走来走去,自言自语:“我不敢和你打,我不敢和你打,你只要接得住老身十招,你的功夫都是江湖上一流的,哼!”
燕舞转过头来看着混蛋:“你根本没胆量,就你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连我们挑粪的农夫都能把你打趴下,更别说敢和我较量了,我都替你害羞!”
混蛋一听更加生气站住脚:“好,我就和你打一架,看看我这混蛋的功夫能不能赶上你这毛丫头,来,你站起来?”
燕舞看着混蛋冷冷的一笑:“嘿嘿,你现在当然能打得过我了,我连路都走不动,站都站不起来,你要是不怕我,怎么能施展这么卑鄙的手段,你敢解去我中的迷药,不出十招我准叫你趴下,还什么叫我接你十招,别再和我说话了,我最讨厌说大话的人了,哼!”
混蛋看着燕舞:“假设你要在十招之内,能把我打趴下,我放你走,你要是没把我打趴下怎么办?”
燕舞轻蔑的看着混蛋:“任你处置。”
混蛋:“好,那我把你身上的迷药解去,我们比一比,要是你没打椡我,你就给我当儿子媳妇,不许反悔?”
燕舞看着混蛋:“一言为定!”
混蛋走出屋子拿出一个香炉和一支香来,把香炉放在桌子上,香插在香炉中点燃,看着燕舞:“待一炷香过后,我们就比划比划?”
混蛋又走到外屋,端了一杯茶水递给燕舞,你喝了吧,一炷香的时候就会解去你浑身的迷药,我们就可以打一架了,老身就是不信,难道我几十年的功夫还赶不上你一个黄毛丫头不成,喝吧。”
燕舞接过混蛋端来的茶水一仰而尽,坐在炕上五心向天运起了内家功夫。
混蛋站在地上两眼一顺不顺的看着燕舞,只见桌子上的香一节节的烧成了灰,落在桌子上,香,眼看就要烧尽了,混蛋双眼阴晴不定的看着燕舞。
燕舞在运功,只觉得真气越来越涣散,只是聚不起来,正觉得奇怪,只听得混蛋说道:“怎么样丫头,时间到了?”
燕舞睁开眼睛看着混蛋:“不行,我的真气根本提不起来,而且现在更加涣散,不过现在下地还能走路,只是身上没半点力气,不知道你这迷药是怎么回事?”
混蛋看着燕舞:“真的是那样子吗?”
燕舞点了点头:“是真的,我倒是怀疑你这杯茶是不是解药,我喝了还赶不上刚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混蛋走到燕舞身边,伸手推了燕舞一掌,燕舞随手而倒,混蛋看着燕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舞看着混蛋:“我怎么知道,你这杯茶水到底能不能解迷药,说不定你还在捣什么鬼吧?”
混蛋看着燕舞:“你真的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燕舞看着混蛋:“谁骗你,我看还赶不上我原来没喝你的茶水?”
混蛋认真的看着燕舞,突然仰天大笑:“咯咯!咯咯咯---“
燕舞看着混蛋:“你笑什么,你不是失心疯吧,混蛋?”
混蛋突然止住笑声,阴沉沉的看着燕舞:“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给你喝的是什么茶?”
燕舞看着混蛋:“什么茶?”
混蛋:“实话告诉你吧,你才开始中的是曼陀罗迷香,一天一夜就会自动消失,而现在喝的茶水,是天下独步的十香软筋散,没解药的话,你最少得半年才能恢复本来的功力,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天天给熏迷香了,你说省不省事?”
燕舞大吃一惊,看着混蛋:“你可真是个混蛋,无耻加混蛋,是个老混蛋。”
混蛋看着燕舞仰天发出像母鸡一样的笑声:“咯咯,咯咯咯---”
燕舞看着混蛋差点没气昏,暗暗骂自己“真是笨蛋,笨蛋,这要是玩命在这里也许就不会发生了,唉!真是笨死了---”
混蛋看着燕舞:“怎么,生气了,你以为我这混蛋是白叫的么,这就是混蛋的好处,你还以为将我一军,我就会上你当和你比什么武,别说你那点微末道行,就是老绵羊也不是我混蛋的对手,今晚上你就和我儿子结婚,哼!”
燕舞看着混蛋,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混蛋!”
却说玩命一溜烟的跑回紫阳观,躲过黑衣看守,来到了地藏护法房间,左右瞧了瞧,听了听,不见有异常,从口袋了拿出了几根钢针,把窗户上的布帘子拽了下来,把帘子叠好,又把钢针穿在帘子底下根根立起,将帘子整整齐齐的铺在油灯下边地上,反身走到门前,再从门前走到灯前,抬脚试了试刚好一脚踏在钢针上,自言自语:“不对,脚一踩上去疼的一跺脚,往回一退,对了,在他的退步在插他几根才对。”
玩命想毕,又在退步上插了几根钢针,仔细看了看,用脚比了比,自语:“这回看你个鬼护法,还不疼的鬼叫才怪了,”
玩命转身悄悄走出了房门,躲在上次袭击地藏护法的地方,哈腰又捡起了半块砖头,专心等待着地藏护法回来,过得一会,只听的脚步声,玩命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地藏护法走了回来,地藏护法边走边嘟囔:“到底是谁呢?”
地藏护法推开房门,向着门上看了一眼,向油灯处走去,边走边伸手拿起火折子点灯。
玩命站在窗户外边看着地藏护法向油灯处走去,玩命心中再喊“踩啊,踩啊,踩上去?”
只见地藏护法手拿火折子去点灯,一脚踏上玩命的钢针,立刻惊叫的大喊:“哎呀!”
玩命喜欢的在窗外眉开眼笑,死死的瞪着护法另一只脚,说时迟,那时快,地藏护法右脚踏上玩命的钢针,急忙抬起后退,左脚又踏上了钢针,钢针直没入脚心,地藏护法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大叫一声:“哎哟---”
玩命拿起半块砖又向地藏护法狠命的砸去,口中大喊:“我砸死你!”
那半块砖头夹着风声向着地藏护法头上飞去,地藏护法正在脚疼得厉害,哪里防备,只听得“啪!”的一声响,那半截砖头端端正正的打在地藏护法的额头上,顿时鲜血长流。
地藏护法忍不住又是大叫一声:“啊也!”
玩命看了顿生异念,暗想“我何不进屋,把这个鬼护法抓出去,好好审他一审,问问他,老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玩命想毕,一个飞身又跳了回来,刚踏进屋子,就见几个黑衣护卫冲进了地藏护法的屋中,恰好和玩命走了个碰头,黑衣护卫各执刀剑,对着玩命大喝一声:“站住,你到底是谁?”
玩命也大喝一声:“站住,老子是你爹。”
玩命舞起软剑向几个黑衣护卫人刺去,谁知几个黑衣人均是好手,武功极强,自己寻思:“看来老子是抓不出这个鬼护法了,还是三十六计,走吧!”
玩命想毕,刚想抽身,不想了无和尚也冲了进来,了无和尚一眼看出是玩命,大喝一声:“他是玩命,抓住他?”
玩命一看不好,急忙使出一招,夜战八方,大喝一声:“老子今天和你们拼了。”
玩命把软剑抖得笔直,向几个人同时刺出,待看见几个人向后一退,玩命一个箭步向着后窗蹿去,只听得“呼哧”一声响,玩命从窗户穿了出去,不辨东西,八步赶蝉,几个起落出了院落。
玩命正跑之际以为已经把了无和尚甩掉了,忽听得了无和尚的声音:“就在前边,今晚上非的抓住这小子不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