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衫在熹见势,心又提高了点,心跳的频率不断加快,心中害怕不安。
相距不到八步路的距离,千衫在熹不断的往一边挪去,双腿使不起劲来,只能靠着意志力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穆日龙一身体火*热,剧烈的心跳砰砰跳动,通红的脸颊无任何表情,深邃的眸子没有多余的色彩,鼻子高挺呼吸却是极乱,一步一步,接近千衫在熹。
“嘭……”后背撞到墙壁的声音。
千衫在熹随着这一声,惧怕从心底处涌了出来。
这几天,她一直是强压下心头存在已满的恐惧,以一身冷静态度掩饰,却粉碎不得。
如今,触碰到她心头那恐惧的底线,恐怖顿时散发整个身子。
用眼尾瞄着侧边唯一的出路,艰难的踏出了一只脚,视线却被一只爆发青筋的手臂代替。
穆日龙一隐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身体无法让自己控制。嘴中呢喃出快走两字,吐出来的话语却成了一声软呼,酒气直喷千衫在熹鼻中。
两人此时的只有一只拳头小的距离,暧”昧的气息蔓延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千衫在熹打从心底害怕,有谁能来救她?
娘,你在哪?
眼泪下滑,在同时,穆日龙一嘴唇贴住千衫在熹的唇,双手直接往里探去。
夜,依旧漫长,在烛火努力燃烧完最后一点光亮的时候,烛芯下垂倒在烛台上,它的使命完成了。
在最后一点光亮消失之时,天边乏起肚白,预告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穆日龙一luo着身子站起身,将上滚满尘土的人儿抱在怀中,往床塌边走去。
“对不起。”穆日龙一将千衫在熹放下,轻声呢喃道。语气中满是自责。
千衫在熹脸色很是惨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身子异常冰冷。将人儿的身子盖住,静静呆在千衫在熹的身边。
昨夜的一幕幕出现在穆日龙心头,懊悔爆发在心头。昨夜他不停索取,她却死寂一般的承受,毫无招架之力。
穆日龙一从头到尾,眸子一直盯着千衫在熹看,一张轻抿的小嘴吐出淡淡的雾气,不安的蓝眸被盖住,却可以清晰的出现在穆日龙一脑海之中。
对千衫在熹那是自责,后悔。或者说是对千衫在熹深深的歉意。移开来,一眼便可以见到墙角那滴红血,涌上心头的是更多的懊悔。
“为何?为何昨夜会那般冲动。”轻声道,昨夜那不安的感觉此时已是消失殆尽,可转头一想,便知蹊跷。
他向来千杯不醉,就算喝上十几二十坛,他也不会醉。可昨日才喝多少?也就一两坛。越想越不对劲。
连忙开门走出去,此时大地已经是白昼,对于虎头寨的人却是熟睡之时。
穆日龙一此时脑袋还是晕眩,可清楚得很,到底是哪个混蛋敢阴他,用下春药这种下三的东西。
大步的往大汉住的房间走去,虎头寨的大汉都是住在一间比较大的房子,穆日龙一也容易去找。
“嘭……”一脚将木制的门踹开,门脱离了门框,缓缓掉下来。又是“嘭……”的一声,那是门跟地面接触的声音。
“谁谁谁。”听到第一声声音的时候大汉们没去理会,可第二声大得不得不让他们起来,生怕是官兵欲将他们缴了。
虎头寨位于羽翼北周跟撩雄国之间,不受两方的控制,可随便哪个将军来就能把他们给拿了,他们在心里不得不妨。
哪知,入眼的却是一身白色里衣的穆日龙一,见他眸中散发出惧人的怒气,让几个刚起床的大汉不禁往后缩了缩。
随着安静的死寂,陆陆续续的大汉们被门旁拿到阴沉的眸光煞醒,见到屋内那沉默的安静,最后一个大汉也起了身,装不下去。
昨夜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那可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心虚的跪在床上,正对着穆日龙一垂低着头。
穆日龙一一眼扫过屋内所有人,人人面带心虚,超出了穆日龙一所想。冷眸带过所有人的表情,怒火的瞳孔似想杀人一般。
所有人不禁偷偷于同伴对视几眼,询问该怎么办?
“老大,兄弟们只是看你喜欢那个姑娘……”终于有人受不了这个气氛,微微向前挪动身体,心虚道。
可惜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旁那双带着怒火的冷眸挡了回来,头垂得更低。
“要是我也就算了,可那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就那样被我糟蹋了。”一想起那双恐惧的蓝眸,穆日龙一气不打一处来。
怒火不知往哪发泄,事情都发生了,把这虎头寨的人杀了也不济于事,更何况他们也是好意。
“啊!”一脚将离得最近的柜子就是一踹,柜子便陷下去,出现一个大洞。
大汉们汗毛竖起来,心暗自庆幸,幸好那脚踹的不是自己。
“老……老大,你将那女子娶……了便是”一大汉半带大舌头的话语,那都是被穆日龙一那股怒气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