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么欺负他好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合适,媳妇你得了,公司你的了,可最后还得陪你的媳妇去看病,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说了我根本不介意把公司换给他!”
“你就威胁他吧,小心他再回过头来追我,”文语芯摇晃着脑袋对着罗俊飞,一脸高兴的样子。
“我不吃这一套,只要我不签字,他就没可能,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就算他是我弟弟,我都会弄死他!”
“罗俊飞,你还能再狠点吗?”
“所以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吧,想跑没那么容易!”罗俊飞伸手在他的下巴处狠狠的掐了一下,把今天下午所以的怒气都发泄了出来。
“你就是欺负我吧,今晚是不是可以给我吃点刺激性的东西,试试我的舌头好了没有!”文语芯岔开话题,不想再和他讨论那些事情,毕竟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韩明涛说了,你最近两个月只能吃清淡的东西,刺激性的食物一丁点都不可以吃!”
“这会你怎么就听他的了,真是讨厌!”文语芯气的白了他一眼。
“听医生的话,没错,今晚,要不和肉粥吧?”罗俊飞转过头轻声的问着。
“随便吧,反正喝什么我都吃不出味道!”
“好了,韩明涛虽然说话不正经,可医术还是不错的,为了你的身体我必须听他的!”
“好吧,你赢了,”之后文语芯没再搭理罗俊飞,而罗俊飞脸上也慢慢的有了笑容。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在餐桌上看到了夏文宇,自从那天谈完话,他面对自己也没之前那种不自然的感觉了!
“你这段时间陪你嫂子去医院吧,我比较忙!”罗俊飞一手拿着米饭的碗,一手夹着菜,就像是一本正经吃饭一般。
“去医院?芯儿你怎么了?”夏文宇听到以后看了一眼罗俊飞,紧接着就有回头对着文语芯询问着。
“叫嫂子!”罗俊飞冷声喝道!
“知道了,嫂子,你生病了吗?”
“舌头,没有味觉了,要每天去医院做针灸!”文语芯一遍喝着粥,一遍轻描淡写的讲述这她的病情。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从生完孩子就这样了,之前也看过医生,我怕有副作用,就没按时吃!”
“芯儿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咱们好早点治啊!”夏父听到从生完孩子就如此,便着急了。
“爸,我起初没当什么大事,都没知道的,这次回来要不是我嫂子多嘴,让俊飞知道了,我都没打算治!”
“那怎么行,文宇啊,你哥每天去公司忙,你每天都按时送你嫂子去医院!”
“好,爸,您就放心吧,反正我每天也没什么事!”
“其实我自己去也可以,就是俊飞不怎么放心!”
“医院的医生是个狼,我怎么放心把羊交给一头狼呢!”罗俊飞放下碗筷,冷冷的看着文语芯。
“俊飞,你什么意思啊?”罗老太太听着事情不太对,怎么又是羊又是狼的,就好奇的问了句。
“医院那个医生对芯儿图谋不轨,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原来,我哥这是在吃醋啊?哈哈,那为什么你不怕我和芯儿和好啊?”夏文宇一听到罗俊飞说出的话,大声的笑了起来。
“我下午问过这个问题了!”文语芯右手挡住嘴巴,偷偷的和夏文宇说着。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他不害怕,说你没那个胆子!”
“我是个正常的人,并且我的听力还相当的不错,你们觉得当着我的面和我这样说,真的合适?”罗俊飞看着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他,然后家里的长辈又在一旁偷笑,彻底的被气坏了。
文语芯拿筷子指了指夏文宇,然后一脸认真地说着:“吃饭,明天去医院的路上再说!”
“外公外婆,爸,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看着罗俊飞离开以后一家人都大声的笑了起来。
“芯儿,你还是第一个敢揭露他笑话的人,胆子不小啊!”罗老爷子一边大笑,一遍认真的说着。
“我早就说了他的坏脾气是你们惯得,总有一天我得给他改回来。”
“好啊,你快帮我们给他改回来吧,这个孩子,成天和个冰块似的,我也就看他和你笑,别人笑都是假的!”夏父这辈子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儿子,今天下午他接到董事们的电话,说是这个儿子坐在那开会就和审犯人似的,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我尽量,尽量!”
“爸妈,你们不知道,今天下午董事们给我打电话抱怨说俊飞开会就和审犯人似的,弄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一直都是这样,我之前跟他开过一次会,他只要一瞪眼,下面开会的董事们都吓得和那什么似的,可没办法,他就这么管理,在新加坡他管理的企业,真的很好,没有贪污受贿的,而且每个员工都在为公司节省,他给的福利,比他们在外贪污受贿都多!”
“这孩子是有一定的管理手段,确实毒辣,我和文宇都做不到这一点,所以这些股东们都不这么听话!”
“爸,你和文宇不管是开会还是散会都是这些股东说了算,可俊飞就是他们饿晕了,没说完就别想散会,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去送饭,他们得有那么一两个人饿晕了!”
“我觉得得慢慢来,怕他们受不了,然后合起伙来欺负俊飞!”夏父有些担心,毕竟他们一家三口的股份加起来恰好是百分之五十。
“爸,和你说,现在俊飞已经开始在变相的购买股份了,如果我没猜错,现在咱们夏家的股份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了,俊飞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文语芯中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恰好接到了胡彬的电话,知道了他们之间的这个秘密,这会算是给夏父吃了一个定心丸了!
“好样的,我就知道,我的儿子不会错,文宇,你得多跟你哥学一学,”夏父在夏文宇的肩膀上拍了拍,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家里这个扶不起的阿斗,每天就知道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