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孤独邪侓的马车慢慢驶来,那些士兵见到孤独邪侓忙行礼,“王爷。”
“嗯。”马车中的孤独邪侓淡淡应道,“把这些分给难民吧!”
“是。”那个士兵很识趣,叫上身后几个士兵就想把它们抬上去,想像徐守盛那样直接从城墙上倒下去,但孤独邪侓忽然说道:“本王的东西不是用来喂狗的。”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不允许他把食物从城墙上倒下去,只有狗才会吃别人倒在地上的东西。
但那个士兵却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如果不回答又怕得罪这冷情毒辣的王爷,于是便讨好道:“是是是!王爷给的东西都不是金丝燕窝能比的,奴才又怎么敢拿去喂狗呢。”就赶紧加快了动作想把那几蒸笼馒头抬上去,但一个甲衣护卫却上前拦住了他,那士兵感到疑惑的道:“这位大人,奴才要给那些难民送吃的呀!您这拦着我这是……”
“王爷说过,他的东西不喂狗。”那甲衣护卫只是毫无感情的说一句,那冷漠的眼神仿佛已经砍了他几百刀。
士兵缩瑟一下,但是弱弱的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呢?奴才实在不知道呀!”
“开城门。”马车里传出孤独邪侓那不耐烦的声音,这士兵是新上任的吧?怎么那么不识趣?非要让他把意思点明白。
“这这这……”士兵有些为难,“总兵大人说没他命令不能开呀!”
“你是效忠离国的还是效忠徐总兵的?”甲衣护卫只是把剑鞘轻拔出一点,那闪亮亮的剑鞘闪出他那奉承的身影,仿佛只要他说效忠总兵他便要了他命。离国姓孤独,所以效忠离国就等同于效忠孤独氏。
那士兵看到那剑鞘着实吓得不清,忙道:“奴才当然是效忠离国的。”他心里捏了把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开城门。”那甲衣护卫收回剑鞘便傲一旁,但那士兵还是不敢动。
他忽然觉得当城门守门狗也不好,不但容易得罪人,而且还随时小命不保。现在就是如果开城门了,不但得罪了徐总兵,还让那些难民进来,而且还有可能让他们染上瘟疫,因为那些难民身上都带着疾病。如果不开了,还是得罪那个世间最恶毒的王爷,他照样是小命不保。
看着那甲衣护卫越来越冷凝的眼神,那士兵心里更着急的想对策。
“大……大人……开了城门那些难民就会进来的呀!他们个个身上都带着瘟疫,让他们进来唯恐扰了王爷贵体啊!”
那护卫冷哼一声,突然就想拔起刀,但只听马车里的陆素歌道:“算了,我们出去看看吧!你可知道这城里有什么地方可以不用从城门出去的地方?”她这话门的正是那士兵。
“报!”城上忽然跑下一个士兵,只见他捏了把汗对那领头兵道:“老大,城外出现一名男子,他自称是陆将军的大哥。”如今难民就守在外面,他可不敢擅自开城门让他进来。
马车中的陆素歌不觉眼皮一跳,六叔的大哥,她记得陆刊厔说过他大哥就是她爹,可她却对她这个爹一无所知,也无人提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