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邪侓只是弯唇,声音不咸不淡的道:“父皇定然身体安康的。”
他一言还未尽,只见徐守盛阔步走上来,他眼神灼热的看着孤独邪侓手中的圣旨,那个挂帅之人定然是他。
那太监知道不能多留,朝徐守盛微笑的点点头便下去了。
“王爷。”他恭敬的行了个礼。
孤独邪侓扫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不可滥杀无辜百姓,一会我会派人来安置这些难民。”说完他拉着陆素歌就下去了,而徐守盛则有些恼怒的握紧拳头瞪向孤独邪侓和陆素歌。
下了城墙后孤独邪侓直接把陆素歌塞到马车里,不让她看前面那血腥的场面,可是尽管陆素歌不看,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她也能想像那里是什么样的境况了。但是她任由孤独邪侓把她强制塞马车里,虽然说这男人的行为很霸道,但足见他对她的在乎。
孤独邪侓走向云伊,而李司早已跑去给那些难民看病,云伊见到孤独邪侓只是态度上略微恭敬了一点,并没有向他行礼。
“这些难民本王就交予你安置。”孤独邪侓说着,便从腰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云伊,云伊看着看令牌有些错愣。
只见这令牌上写着孤独二字,是离国发号师令的牌子。握了解,离国能拥有这个令牌的只有四个人有,分别是皇上、皇后、从一品官的陆将军、还有一个就是最得力兼有实力的十三王爷。
他给他这个令牌是什么意思?
眼角的余光处,他忽然瞥见了徐守盛一脸羞恼的下来,一瞬间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孤独邪侓有意让他来做安置难民的事,但若果那个官气十足的徐守盛横在面前,他也是无能为了。
他给他这个令牌只是为了让他压过徐守盛,只是他为何如此轻易的就把这如此重要的令牌给他?
“多谢王爷。”云伊还是伸手接过道谢。
孤独邪侓看着云伊把那令牌收好,只是邪魅的笑笑,忽然有些意味深长的说:“能否挂帅全看你这次了。”
云伊有些不明白,但孤独邪侓已经离去了。
而那个陆世荠此时才从城外晃悠悠的进来,看着那些难民对他那感激的眼神,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徐守盛一看到陆世荠,心里的火气顿时上来,都是他给害的,害得他犯了那么大的错,于是便大步向陆世荠走去。
陆世荠一见徐守盛,便笑眯眯道:“是小盛呀!不用安置难民吗?”
徐守盛看着这童年的玩伴那笑眯眯的样子,徐守盛心里实在憋着一把火,可是却又生气不起来,想骂的话就硬生生卡在喉咙。“陆叔叔不是说开城门不会有危险的吗?”最后徐守盛只能一脸幽怨的说道,虽然他知道那只是陆世荠哄骗他的话,但徐守盛还是想要拿这件事下他的台。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骗小孩,虽然……貌似他已经不是小孩了。
“盛儿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陆世荠突然严肃的对徐守盛说,那神情,就好像错的不是他而是徐守盛。“叔叔确实说不会有危险,你不理解叔叔说的危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