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人大山在见到叶炎与纳兰若两人没有多什么伤之后,他也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他可以知道,眼前的这两人在自己门派中的重要性。
先不说纳兰若,就光光叶炎,有着拳意,就光光这一项,就可以让门派所有人重点保护
毕竟,不管是拳意,剑意,还是刀意,还是其他,只要是进入这意境的,都可以说真正的天才。
天下修行者这么多,但是出现意境的人多少?
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但只要出现一个,就会让所有大势力拼个头破血流也可保护起来,只要让其成长起来,那么,以后,这人就是以后势力崛起希望,以后势力保护之神。
看着眼前的这小师弟,人大山真的看不透,也看不懂,可以说小师弟,从出现门派里,到现在,可以说是十分短暂的时间。
短的让他都怀疑,自己门派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师弟,他从小就生活在门派里,而且,还是是掌门之子,怎么就不知道会有叶炎这一号的师弟。
若是叶炎这位师弟,是门派的暗子,或是秘密培养的,那也不可能啊,门派有多少资源,他还是知道的。
若非,是门派中一些德高望重之前辈说叶炎则行云门的子弟,但加上自己的父亲也肯定说道,他还真是怀疑。
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叶炎这一位子弟,若是其一直成长起来,他将会成为行云门的领军人物,或是行云门会在他手上走向当初老祖那辉煌的时代也是说不定的。
至于纳兰若,这位有着龙脉的子弟,门派也是十分重视,毕竟,现在,有血脉人还是比较少的。
也因为,这种稀少,所以,才是珍贵,还有一个原因,则就是这血脉之人,一待血脉觉醒,那么,其战斗力不是一倍二倍的增加,而是几倍,还有一些能调动一些自然的力量。
所以,这两人可以说是门派中的宝,一点闪失都不可以,为此,人大山在出发前,被他的父亲叫到,给了他这保命的宝贝。
随后,人大山也开始使用一些门派的东西,毕竟,现在,这里已经危险到纳兰若与叶炎两人的安全。
这些保命的手段现在不用,还要什么时候用?
如此,只见人大山手中出现几个珠子,随后,在这几个珠子使用之后。
那些围攻人大山,纳兰若,叶炎三人的黑衣人一下之损失三分之二,余下的三分之一都失去战斗力。
一时间,整个黑衣人,就剩下与大长老等人的战斗了。
片刻之后。
“撤!”
为首黑衣人见与自己一样战斗力的黑衣人已死,心知再也无法奈何行云门众人了,一掌击退大长老,朝着另一人冷喝道。
唰!唰!
两人实力高绝,虽不能打败大长老和四长老,但想要遁走还是很容易,一霎那间就远遁数里。
四长老正要去追,被大长老拦住。
“穷寇莫追,何况追上了也奈何不了他们。”
“痛快,这两人应该是尸鬼山顶级鬼卫吧!”四长老酣战许久,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再战一场。
大长老道:“六月初一,有的是战斗,就怕你厌烦了。”
“怎会?”
两人闪身来到叶炎三人旁边。
大长老见三人安然无恙,松下一口气,点点头道:“不错,能在如此艰险的战斗中活下命来,回去后必然能更上一层楼。”
人大山问道:“大长老,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鬼将准备向南域各大势力发动进攻了?”
大长老道:“向南域各大势力发动进攻还不至于,估计是想削弱各自的实力吧!不过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还不知道,也许再过几年,也可能是一年这鬼将道人就能恢复巅峰战力,那时候便是双方大战的时候。”
“一两年,很紧迫啊!”
人大山皱起眉头。
四长老笑道:“天塌了还有个子高的顶着,天门宗比我们还急,何况鬼将实力再强,咱们也未必怕他,我们五大势力也不是没有神境的,一旦有面临危机,必然会出关。”
神境??
叶炎心头一动,听四长老语气,似乎其他势力都有神境高手,若是这样,那么,这大陆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黑袍男子便睁开了眼睛,一跃则起,随后推了推蚩尤:“起来,该走了。”
蚩尤从入定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黑袍男子,拂了拂衣袖,站起身来。
“可要我相助?”黑袍男子问道。
蚩尤摇摇头,漠然道:“不用了,一晚上的功夫,足够我恢复使用轻功所消耗的真气了,不过,却不很持久,估计最多半日,体内真气便会差不多消耗空。”
“那便足够了。”黑袍男子说完,转过头,衣袍猎猎作响,右手抚着刀柄,宽大的黑袍张开,如一只大鸟般,从插天的云峰上路下,在空中划出一抹弧线,向远处掠去。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越过高山大川,茫茫丛林,天空的妖禽在两人到来之前,便已被蚩尤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得惊叫着,远远的飞开。大地上,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刀兵相见的人群,有自由派系的,也有四域的人,有与妖兽争斗的,也有妖兽之间互相噬咬的。
黑袍男子一路向北,眼神却是看也不看下方,蚩尤咬嘴唇,终是闭上了嘴巴,不再询问。
如此,一直往北,这里上三天的极北之地,乃是冰雪域,雪域与战神殿之间,有一片冰峰林立的地带,那里高手极多。
而冰雪域往右,则是一片广大的冰雪覆盖之地,地面却是突然高出不少,一眼望去,却是一路平坦,多为厚厚的积雪。山峰却是少之又少,魄成为天地间唯一的色调。雪花终年飘飞不断。当蚩尤随黑袍男子踏上这块土地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像。
“为什么停在这里?到了轩辕丘吗?”蚩尤着黑袍男人落在地上,脚尖微踮。轻若羽毛的落在厚厚的积雪上,却未留下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