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着手中的玉佩,只觉得入眼处处都是痛,可她又不能将它扔掉毕竟这也算是个突破口,说不定后面哪天它就有用了呢!稍稍考虑了下,易年年就丝毫没压力地将整块玉佩用丝线穿了继续挂回脖子上。这事情她做得心虚,毕竟这一整块玉佩上除了属于她的一半还有原本属于慕容则的一半。偷拿慕容则的东西,那是有一定风险的,那是需要一定勇气的,虽然她已经对这件东西窥觑已久,但以她动手多次无甚成果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她要速战速决兼果断拿走。
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经验也往往是可靠的。经验告诉她她从没成功过一次,而现实告诉她你的经验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下一刻,慕容则凉凉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你在干什么?”
“呃……我,我在……”话还未说完,手头上便是一空,玉佩在她手里打了个转最后还是回到了慕容则手里,她赶忙伸手去抓奈何实力悬殊只扯下了吊在玉佩上的那根红线。
“喂,这个,这个……这个东西好歹有一半是我的,你怎么可以……”
就这样据为己有……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因为眼前之人明显没把她的话当做一回事,易年年蹙起眉头,心中郁闷非常。而面前的慕容则拈起玉佩放在眼前看了看,眼中没有震惊,倒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几丝疑惑。
捕捉到他眼中的这丝疑惑,易年年做好了他会来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准备了,谁知在她将方才发生的事情理了一遍并恰当地转化为语言后他竟然一个字也没说,静静地将玉佩系回腰间。
易年年感觉,她的郁闷心情又登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她张了张嘴,原想问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最终还是没有吐出字来,因为,在她刚要开口时,他淡定地在她面前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无比淡然地继续睡觉去了!
这是在无视她的存在吧!
太欺负人了!
易年年气闷地转过头,望着岩壁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回过头来,眼神在看过慕容则的脸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他腰间瞟去。
玉佩隐在褶皱的衣料之后只露出缨络的一角,易年年无比纠结地瞪着那暗灰色的穗子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倒霉倒霉!早知道就不拿他的那块了,现在倒好慕容则的那块没偷着倒是把自己的这块给砸了进去。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个搬石头砸自个的脚。
唉!都是无聊惹的祸!
再次动手,她当然不敢,慕容则方才没同她计较并不说明他会次次都不同她计较。若是惹火了他又是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荒山野林里他嫌她烦随便把她往哪个犄角旮旯里一扔自个走了那就麻烦了。易年年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还是老实点为妙,偷玉佩逃跑什么的出去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