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埋怨我!”肯定的语气,慕容则微微侧头,目光如炬。
你知道就好,易年年心中冷笑。“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白锦辞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这样囚禁一个弱女子就不对了。”她酝酿了一个自我感觉还良好的微笑,然后才继续发言,“那么,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语气有些不善,带着些刻意压下的不满。她说完,一对清澈如泉水般的眸子死死地锁住慕容则的面部,只静待着他下面的话。
面对着少女质问的神情,他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淡淡地扫了一眼她,他动了动身子慢慢地站了起来。“逐风,再调些侍卫来。”
说完,也不顾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的易年年转身便往门口而去。而易年年亦是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朝着他的背影追了上去。
谁料,这一时心急便忘了自个原本已是饿了三天的人了,再加之方才吃得太多还未来得及消化。卜一站起便一个重心不稳地朝着地板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你……”别走二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给强行转化为了一声惊叫,“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边一直默默无闻地一立一顿饭时间的逐风这个时候充分发挥了他做为一名武者的敏锐捕捉力和面对突发情况该有的反应能力。
就在易年年的鼻梁离地面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的时候,逐风一伸手及时抓住了她的衣领,而后便是猛地一提。被自己衣领勒得险些被过气去的易年年便这样被他扯回了原来的座位上。她一面剧烈地咳嗽着,一面还不肯死心地回头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则大摇大摆地出得门去,而那厮竟然连个头都没回,气得她又是一阵咳嗽。
这果真应了那句话,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易年年由衷地为自己变得奇差的运气感到钦佩。倒霉成这样子,她也是醉了!
此后一连两日她都再未见到慕容则,整日整日地被关在房中无聊得快要长出草来。她也想学着电视剧里的女主那样在无聊时多看些书来培养一下古典的气质。于是,在某个酒足饭饱的午后吩咐海棠去找了些各种各样的书来。哪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繁体字,这让她这个看了整整简体字加白话文的现代人如何下得去眼。如此,想靠看书来打发时间的这一想法也是不太现实。
实际上,这两日多的光阴她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吃了睡睡了吃,等她被海棠等一干侍女强行从被窝里拖出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的傍晚了。
被人匆匆套上外衣的易年年刚从梦乡中醒过神来,思绪还有些紊乱。她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侍女捧着的一堆堆金灿灿的东西,一拍大腿,恍然忆起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不正是那昙花夜宴举行的日子吗!
见她似乎是已经清醒了过来,那着着绿衣的侍女微微向前了半步,将手中捧着的东西呈到她的面前。“夫人,这是今日赴宴时穿的衣服同一些头饰。主子说,请您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这些去前厅见他,否则……”说到这儿,侍女后面的话有些迟疑。
“否则就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