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大明星。”刘苏苏挥挥手,觉得很可惜,这么好的一棵嫩草,就这个被一头老牛给吃掉。
龚晨被她们吓一跳,看着她们的眉眼,觉得很熟悉,可在哪看到也一时半会说不出来。
还是他的经纪人比较老道,呼喝让她们离开。
“你别激动,我们找你,是给你演艺事业更上一层楼的机会,就是看你到底想不到?”
“你们要是想骗人找别人,我没空。”龚晨觉得自己被开玩笑,拉开车门准备上去。
这种情况早在她们的预料之中,所以何梦欢不急不慢拿出手机,播放。
“这是什么?”龚晨定住身体,冷冷地看着她们。
何梦欢关掉视频,淡淡地笑着,“别紧张,我们不会把视频交出去,不过你要是不配合我们的话,那就难说。”
“放屁,你们这是在敲诈,我立即打电话报警,我告诉你们,我认识的人可多,都给我小心点。”龚晨的经纪人掏出手机。
说时迟那时快,刘苏苏身影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走经纪人的手机,在他目瞪口呆中,得意笑着,“报警我都可以帮你,但是你们家艺人最近才红起来,要是出现什么丑闻,那不是白费之前的功夫了吗?”
“对,我们敢在这里等你们,就做好准备。视频早就被我用各种方式,弄了好几分,你们要是敢胡来,立马就会传遍网络。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相信我,随意走吧。
两女的,一唱一和。
龚晨跟他的经纪人,愤怒到要杀人。可把柄就在别人手里,目前除听话,暂时找不到别的办法。而且龚晨的意思是先暂时稳住她们,后面再想解决的办法。
“好,我答应你们,要我帮忙什么?”龚晨最后认命说道。
身旁的经纪人很不满,扯他的手臂,被龚晨烦躁推开,命令道车上等他。
“我们没有要你杀人放火,也不会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需要你在徐梅那探出一点消息。”
“梅姐?你们认识她?”龚晨眉头一皱,事情越发不简单。
何梦欢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你只要点头,其他的事情也别打听。我们也不会干涉你跟徐梅到底有什么瓜葛。”
龚晨沉默片刻,想到那段时视频,唯有点头,“你想要我从徐梅嘴里得知什么?”
“一场大火,何家,时间二十年前。”
她要说的就只有这么多,龚晨没有再问,看着她的眼神,也知道问也不会说。
“好,我们通过什么方式联系?”
“邮件,这就是。”
看到她递过来的小纸条,龚晨苦笑,原来人家一早就准备好坑,等着他跳。
“哎,只要你完成这件事情,以后我们就不会有关系。你放心,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反而我其实挺佩服你,竟然为成功,徐梅那样的都啃的下去。”
龚晨眼里闪过一丝悲凉,别人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目送龚晨的车子离开,刘苏苏觉得有点不靠谱,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万一这个小鲜肉先告诉徐梅,我们在做神马,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会的,小鲜肉的眼睛里有太多的欲望。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你看他为了成功,徐梅都下手。可想而知,他有多么可怕。这么想要成功,怎么会舍得让有可能的事情毁掉他的辛苦。我们手中只要握着视频,就不怕他不听话。”何梦欢得意看着自己的手机,第一次感觉到威胁别人的滋味还挺舒服的。
刘苏苏顿悟,竖起大拇指,“欢欢,厉害了。我觉得你继续跟着安少的话,都快要成精咯。”
“啧啧啧,别说这些,我们走。’
“好。”
那天之后,龚晨都好几天没有一点消息。唯一知情人刘苏苏打了很多次带年华给她,问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怀疑她们是不是被放鸽子。
虽然她一再安慰闺蜜,可是最后她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过于相信那个龚晨了。
好在这个时候,安浮生那边给她带来好消息,他身上HI神经性病毒的解药,研究进行很顺利,现在就差最后关键步骤,再有一两天,他就可以回来。
何梦欢是在电话里就喜极而泣,但没敢让他发现,担心他这回又不过一切回来,那就耽误救他命的进度。
安浮生在电话里其实什么都知道,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她现在泪流满面。顿时握紧拳头,以后不会再让她一个人默默流泪了。
简单再说几句,都挂电话。
老胡走到他身边,递过来一杯咖啡,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一时很感慨。他们现在是在m国的最繁荣地带。能够在这里盖一个研究中心,除了安浮生,别人很难做到。
“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别多想,安心点,对你的恢复很有帮助。倒是之前对你下毒的人,有什么消息了吗?”老胡问道。
“嗯。”他点头,端起咖啡,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阴冷。
老胡在旁边,不有打个激灵,看来有人又要倒霉了。
“是谁?”老胡又问。
“龙泉宫。”
三个字,就足以证明一切。
老胡没再说话,不过可以预料得到,惹怒自己这个兄弟,龙泉宫的辉煌即将要走入没落。
视线再回到何梦欢身边,她下班的时候,又接到陌生电话,那人自我介绍说是安浮生介绍过来的锁匠,想见面,顺便看看要开的东西是什么。
她想起之前安浮生确实说过,会有锁匠来找,是个绝对可以相信的人,让她安心交出东西。
于是,她没有多想,答应跟别人约见的地方。
回一趟家想去拿那个铁盒子,竟然看到宗褚亮鬼鬼祟祟在她家门口徘徊的身影,她立马提高十二万分警惕。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作为防御的工具,看中一块别人丢弃的木棍,她拿起,藏在身后。
宗褚亮看着挺着急的,见到她,很不客气就伸手,“给我钱,我要十万。”
“你要钱做什么?”她耐着性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