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把毒药的制作方法搞到手之后,就兴冲冲地离开了别墅。
沈南絮想起他说起毒药时闪闪发光的眼睛,忍不住失笑,在花园里又散了会儿步,这才回屋。
“宝贝,这是什么?”
刚刚踏进客厅,楼梯上传来霍庭深询问的声音,沈南絮抬头去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纸,却因为距离太远而看不太清楚,无奈道:“你拿近一点给我看。”
霍庭深面无表情地走近,将那张纸展开在沈南絮的面前:“现在能看清楚了吗?”
“……不能,”沈南絮眨眨眼睛,“我觉得我大概近视了,而且是高度近视!我只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在眼前晃,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这么明显的谎话,霍庭深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阴笑着将那张白纸揉成一团,丢到地上,用脚踩了踩,又碾了碾:“既然宝贝看不清楚,那我直接告诉你,这是一张价值三千万的支票,开票人的名字是我母亲。”
“哇偶!”沈南絮露出惊讶的神情,“老夫人真大方,三千万的支票说给就给,不过,今天不逢年不过节,她为什么要送你这份礼物啊?”
霍庭深捏住她的两侧脸颊扯了扯:“我刚才在书房里检查了前段时间所有的监控录像,上面都没有出现支票,那么,这三千万只能是母亲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给你的,我说得没错吧?”
一点也没错,完全正确!
沈南絮费力地解救出自己的脸,她的皮肤白皙柔嫩,这会儿功夫,已经被蹂躏得显出了两团红晕,眼底沁出动人的水光,却还死鸭子嘴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
霍庭深默默看着她装傻卖萌,实在气不过,一把搂过沈南絮的腰,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半晌,唇分,霍庭深目色深沉地看着她:“当初会用三千万买断你和沈从武的父女关系,是因为我不希望你再对那个人有任何亏欠的心理,你在逃走之前把支票留下,而不是随身带走,是因为介意那三千万,对吧?”
沈南絮的身体和他紧紧相贴,灼人的温度让她的脸不自觉地泛红,眼前的男人高大威武,魅力十足,她没办法否认,只好点头道:“我想跟你彻底划清界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他找了她15年!霍庭深心口憋闷,这误会让他差点失去她,“我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虽然现在沈南絮还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霍庭深心里的恐慌却并未减少,那段无奈又无力地守在她病床前的时光,似乎永远不会在记忆中褪色,唯有最亲密的肌肤相亲,才能让他对此时沈南絮的鲜活有真实感。
沈南絮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就转到了这上面,她在男人深邃如同漩涡的目光中艰难开口:“你不是一直说,时机未到吗?”
之前沈南絮每次引诱霍庭深,在即将突破最后界限的时候,他都会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去浴室冲冷水,沈南絮询问理由,后者给出的官方回答是,还不是时候。
但事实到底如何,沈南絮无意探究,也就没再追问。
“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霍庭深一点自打脸的自觉都没有,瞳孔的颜色一再变深,覆在沈南絮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画圈圈,力道并不到,却让沈南絮一下就软了腰,被早有准备的霍庭深整个人打横抱起,往楼上去。
沈南絮紧张地环住他的脖子,这家伙来真的?
霍庭深臂力惊人,抱着体重45公斤的沈南絮从客厅上到三楼,脸不红气不喘,他走进卧室,把怀里的人抛到床上,沈南絮轻盈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弹,一阵晕眩之时,男人已经整个压了下来。
“等、等等!”
当初勾引这人的时候,沈南絮对他的感情并不算深,只是有一种莫名的好感,现在却不同,两人心意相通,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一种令人战栗的羞耻感。
沈南絮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往前抵住霍庭深不断下压的胸膛,结结巴巴开口道:“等一下,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不如,等我准备好了再做?”
她这副良家闺女即将被糟蹋的可怜模样,惹得霍庭深眼底的火光烧得更旺了些。
他不管不顾地快速扒掉沈南絮身上的衣服,哑声道:“宝贝,我已经等了15年!”
要不要这么变态?
要不要这么禽兽?!
霍庭深当然没有饥渴禽兽到15年前就对沈南絮产生欲望,见她误会,也不解释,继续和她争夺内裤的所有权,嘴上还不忘柔声诱哄:“宝贝,老婆,小乖,快放手,让我好好爱你!”
她语不成句:“小胖,我、我怕……不做好不好?”
霍庭深指控道:“你的声音里只有快乐,一点也不怕。”
沈南絮委屈地眨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惹人怜惜,她垂眸道:“沈南风让我……有、有阴影了。”
霍庭深两眼晶亮的凝视她:“我会让快乐和爱情在你的阴影里开花结果。”
“……”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