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被他用手捂住,虽然我紧闭着的嘴,却依旧被他用舌头不停的舔。
一种恶心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反胃。
我想用手推开他,无奈双手早就被他一只手死死的摁到了身后,想用脚去踢他,却被他的双腿压住,动弹不得。
折腾半晌都没办法,好不容易我听见有人进来,就想到快速地张开嘴喊一声救命,这样外面的人肯定能听到。
于是我瞅准时机,迅速地张开嘴准备喊救命。
然而我这个机会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夭折了,因为那人竟然直接钻进了我的嘴巴里!
慌张中的我紧张又害怕,怕的是这个人会不会直接把我在这里给强了,紧张的是这个人接下来会做的事,我努力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接下来怎么办,劝自己必要慌张。
隐隐约约我感觉黑暗中的人有些熟悉,让我仔细想,我却又静不下心来想,后来索性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毕竟这个世界上,认识的人会做出这样事的,真的是一点都不多。
实在想不出办法,我干脆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舌头,他吃痛闷哼一声,我下意识的松开,以为他也要松开我。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反过来咬了我一口,疼得我想叫出声,可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又吻上了我的嘴。
我听见外面的人洗完手,脚步慢慢靠近我这边,我努力地想要发声,却根本就发不出声,听着那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绝望的我留下眼泪,滑进嘴里,不知道是因为吻到了我的眼泪,还是因为心里不安,他竟然慢慢停下动作,我心中激动,觉得这人是要放开我了,而他就这样真的放开了我的手。
而我还来不及欣喜,就感觉有东西绑到了我的手腕上,反应过来的我想要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刚好避开了我能够呼吸的鼻子,另一只手依旧是捂住我的眼睛,此时的我就想待宰的羔羊,只能等着有奇迹出现,或则是他大发慈悲。
离开我唇的他并没有就此罢休,我感觉有人正在努力解开我领口的扣子,我努力扭动着身子去挣扎,却丝毫没有作用,他依旧是我行我素,直到我感觉有凉气吹进来,才彻底绝望。
他的唇在我的脸以下的位置辗转反侧,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我的脑中想起傅钧泽,出来这么久我都没有回去,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我吗?丝毫都不担心我会出什么事情?
所以我现在的下场,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我宁愿坐在位置上跟傅钧泽僵持的坐着,也不愿被人带到这里,做这种不堪的事!
“哭够了吗?”
黑暗中,一道熟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一下就停止了哭泣。
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人就是傅钧泽没错!
我疯狂的摇头,示意他将手放下,而他仿佛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真的就将盖住我眼睛的手慢慢放开。
适应了黑暗的我,突然接触到光线还有些不适应,我慢看向眼前的人,泪水模糊了我的眼,让我只能看到眼前人的大概轮廓。
“看到了吗?”傅钧泽问。
听见他的声音我就更确定了,面前的男人正是傅钧泽不是别人。
我想都没想,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在我抱住他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有几秒钟的停顿,然后收放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怕打。
没有人能了解我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明明以为这辈子都要毁在这里,如果真的是陌生人强了我,那我可能会直接去死,那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陌生人,是傅钧泽,不管我承认不承认,他是我心心念念了一个星期,也是我最放心的人。
“这是男厕所,怎么还有女人哭?”外面有男声响起。
“这还不懂,肯定是在这里……你懂得!”
两人的对话结束,人也离开了。
而我仿佛大梦初醒,从傅钧泽的身上起来,挺直身子看他。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一样,我心中的愤怒慢慢升起,被羞辱的感觉已经盖过了之前的庆幸,想抬手,却发现手还被捆着。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自嘲的笑。
他看着我,轻声道:“你就是你。”
“正因为是我,所以你就这样捆着我?”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说。
这样简单的解释对我来说,还不如没有任何解释,那种被看不起、羞辱的感觉,一瞬间袭满全身,我想要责问他,却发现没什么说的。
我有什么理由去责问,根本没有立场,他给我的钱,去外面随随便便睡个女人,都远远不止睡我的几次,我低头笑着摇头,喃喃道:“还要继续吗?如果不继续了,请你放开我好吗?”
说完的我没有抬头,因为我感觉他在看我。
几分钟过去,他慢慢将捆着我手腕的东西解开,我揉着手腕,看他手上的东西,原来不过是一条黑色领带。
此时的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领带还有这样的用处,果然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抬起头,眼睁睁的看他将领带展开,然后戴在脖子上整理,看他这样平淡的表情,突然我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抬手用尽全力地打在他的左脸上,看着他的脸侧到一边,然后脸颊变红。
“让开。”我平静地说。
他没有阻拦,侧过身子让我走过去,
我出去的时候,外面还有男人在上洗手间,他们看到我都惊恐地叫出声,嘴上说着怎么还有女人在男厕所,甚至还有人说这里真刺激,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好似没有听见这些话,我弯起嘴角,迈着沉重地步伐,一步步地朝着外面走。
就在我即将出男厕所的时候,一道身影挡在我面前,我冷笑:“怎么,还没有尽兴?还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