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泽,你好好的想清楚,说的那些话你都能做到吗?”我问。
傅钧泽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我明白他心中现在是奇怪我的话,更奇怪我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这样纠缠不休的。
其实连我自己都很讨厌,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我喜欢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任何人都能够坦然接受他们的来去,可我貌似谁都能够接受,就是接受不了傅钧泽的。
相互陪伴已经这么久,每当我最困难最绝望的时候,傅钧泽总是会陪在我的身边,让我度过最难得时刻,渐渐的我也习惯了他的存在,认为他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我知道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可是没办法,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
尽管以前我不愿意承认,可是到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彻底的依赖了傅钧泽,在不自不觉中,仿佛已经离不开他,这种感觉除了让我感到害怕还有更多的是伤心。
因为我伤心傅钧泽辜负了我的依赖,他没有好好珍惜。
傅钧泽看起来很不高兴:“我不明白这点小事,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你觉得什么是小事?”我问。
“曾洁今天过来是有工作的事情要谈,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私人问题,这些事情我都明明白白的跟你说过,为什么你还不相信?”
我摇头:“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为,而是你从来就没有做好,还记得你怎么说我跟庄奕周的吗?当时我们明明是朋友的关系,你不还是不高兴?”
“这两件事情能相提并论?庄奕周对你有私心,但我和曾洁早就已经结束了,你懂不懂?”傅钧泽说。
“现在的你,就跟当时的我一样。”我无力的说。
傅钧泽目光深邃:“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庄奕周对我的心意,你不知道曾洁对你还有感情,可身为局外人却能看的一清二楚,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为了能让他明白,我只能这么说。
在跟傅钧泽对话的时候,我想起电视剧里的场景,好像所有的男人看不出女人对他们的心意,更别说是曾洁这样的级别。
曾洁在傅钧泽面前表现的单纯、不懂世事,内心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恐怕除了傅钧泽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为了能让傅钧泽更快的意识到,我继续说:“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女人好,而女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对男人好,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曾洁如果对你没有任何心意,绝对不会带饭给你。”
“就像今天的我一样,如果我不是关心你,你觉得我有可能大中午的顶着太阳去给你买饭,然后打车给你送过来吗?”
停都不带停的,我讲了这么长段话。
实在是今天的事情我委屈,更受不了曾洁时时刻刻出现在傅钧泽身边,这种阴魂不散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还有那天在俱乐部外面的一席话,我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傅钧泽看着我的眼神变了又变:“简宁,有些话我只会说一遍,无论你能不能听懂我都只讲这一次。”
我没有回答,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听不懂?
“我和曾洁在很早以前就结束了,如果真的有可能会在一起,就绝对不会有你的存在,至于你担心的事情更不会发生,我从来说一不二。”
如果我的心没有松动,那是不可能的。
可就这样让我接受,我又不甘心:“就算你说没可能,曾洁心里不一定这样认为啊?而且初恋本身就是难忘的,没能长久的在一起就更念念不忘,谁能保证你们以后会不会和好?”
“你总是陷入自己的思维当中,认死理的继续下去,我说什么都没用。”傅钧泽冷冷的回了一句。
心中本就委屈,听他这句话好像把所有的问题都怪罪在我的身上,我就更委屈的不行,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没过一会儿,我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
傅钧泽站在我对面,冷眼望着我哭的样子,别说一句安慰的话,就连其他的话都没有。
本来我只是委屈的哭,可他不哄我也不安慰我,我就开始伤心的哭,哭了好一会儿他还没有任何反应,我就彻底的失望了,我明白他不会安慰我的。
男人不会安慰女人,那只能说明他不爱也不够关心。
“就算我哭你也这么冷冷的看着,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傅钧泽终于开口:“如果我说话,你可能会更加生气。”
“你都没有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会生气?而且看到我哭你心里就不难受吗?是不是没有任何感觉?”我不依不饶的问。
我很清楚现在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在傅钧泽面前这样闹,我应该冷静的面对所有的问题,这样才能很好的解决。
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一想到我哭傅钧泽都没有任何反应,我就觉得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傅钧泽的心里根本都没有我,无论我做神峨眉都不会有用。
傅钧泽上前一步轻轻的拥我进怀里,我挣扎着要把他推开,他却把我抱得更紧。
没有办法挣脱的我索性自暴自弃,我的手垂在身体两边,任由他就这样保住我。
我的耳边是傅钧泽无奈的叹气声,他轻声说着:“事情都给你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
“是不相信曾洁。”
“她和我已经彻底结束并且过去,你觉得如果没有我的同意,当初我们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分手?”傅钧泽问。
我不屑的撇撇嘴:“人家都要去国外了,就算你不同意能有什么用?”
“当时我们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去国外曾家的长辈也曾询问过我的意思,如果没有我的同意,起码曾洁这么几年在国外不会过的那么轻松。”傅钧泽幽幽道。
听见他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的注意力理解就被吸引了,之前的事情也被抛在脑后。
我打断傅钧泽的话:“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不直接结婚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