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纯是方越的老婆,更是我以前婚姻的小三,是破坏我婚姻的女人。
从上次在他们家发生的事后,我们再没有见过面,我甚至已经觉得跟曾纯从来都不认识,更没有见过面。
那个一直找我麻烦的女人,在离婚后还来找我的女人,终于彻底消失,可这并不代表我已经原谅她,母亲的事我绝对不会放弃调查的,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等着,我上去收拾凌琳!”说完,姜琦就松开了我,快步走过去。
我看到她过去,也赶忙跟了上去。
并不是因为害怕姜琦会不会闹出麻烦,我只是担心曾纯和凌琳在一起,会不会让姜琦难堪,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不好对付,大大咧咧的姜琦不一定是她们的对手。
过去的时候凌琳和姜琦已经闹了起来,姜琦指责她:“你就是凶手,还是杀人凶手!”
“你说我是凶手就是凶手?你会不会有点搞笑了?”凌琳毫不在意的说。
曾纯自然也看到了我,她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理会,拉着姜琦想离开。
商场里人来人往,我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吵闹,会让人关注,还会指指点点,就是让别人看笑话,不过很显然,只有我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凌琳看到我就兴奋了,立马拦住我:“哎呦!这不是简宁吗? 你已经出院了?人没事了?不是说摔到后脑勺,人都可能会有问题?”
她这话,让我准备离开的心情顿时无影无踪。
不管是有钱没钱,大家都是父母心中的宝贝,可是凌琳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我心里很不舒服,难道有钱就能代表一切?
“凌小姐,我想你应该去医院看看医生。”我甩开她的拉我的手,冷声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再不好也是比你好的,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谁跟我这样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能让你出车祸第一次就能让你第二次,不相信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能被人弄到这个程度我也是醉了,我本来一个喜欢跟别人闹起来的人,更不是一个随便找麻烦的人,可是偏偏她们就不愿意让我好过,这不是故意的吗?
这样有意思吗?如果我要是能继续忍下去,不要说别人,首先我就看不起自己!
“你是什么东西,你当法律是什么!”姜琦怒道。
凌琳一笑:“在我的眼里,简宁就不是一个受到保护的人,所以你觉得我能怎么想?”
“同样的。”我笑着回:“你在我眼里就不是一个人,所以我只能觉得你是什么?总是抓着我不放?”
凌琳的脸色一变,我始终微笑看她,面上淡定才是对方最难受的。
我拦住姜琦不让她说话,这是我的事情,如果姜琦参与的太多,我会担心她和陈烁会有影响,在姜琦这么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我绝对不能拖后腿。
“简宁,你是不是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太舒服,所以才想着挑战我?你以为傅钧泽能够护你一辈子?”
凌琳的话,间接的让我能够确定一件事,虽然傅钧泽一直都是瞒着我的,但始终还是为了我好。
其实这样想,我也不必再纠结了,不在意傅钧泽为什么这么容忍凌琳,不去在意这些事情的原委,只要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一切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莫名的,我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望着凌琳,我轻笑:“你是不是很后悔一件事?”
“什么事?”凌琳看我,不屑道。
“为什么出事情的人不是你。
凌琳笑了,嘲讽的望着我:“是不是出车祸你人都傻了,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你有没有长脑子,什么人会觉得出车祸是一件好事情?”
“车祸自然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能够让傅钧泽一直好好照顾,难道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你心里就没有这样想过?”
这是我以前的猜测,如果我的车祸和凌琳有关,她一定是后悔的。
后悔什么,当然是后悔让我出了车祸,因为我出车祸一直是傅钧泽在照顾,甚至让傅钧泽对我的感情都在慢慢发生变化,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她亲手送情敌过去。
“简宁你找死!”凌琳上前一步,作势就要打我。
“简宁!”姜琦担心的低吼一声。
我当然不会让凌琳有机会伤害我,更何况像她这样的大小姐能有多少力气,一只手而已,直接就被我拦了下来,我不光是拦了下来还抓住她的手腕,停在半空中。
一边的曾纯终于开口:“简宁,现在可是外面,你注意点!”
“有吗?我哪里不注意?”我笑着反问,说完我又看向凌琳:“凌小姐,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是一个傻子,我不想跟你计较是大人有大度,你这样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跟我这种女汉子计较?”
“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凌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都能从里面看出恨意。
说真的,我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毕竟我一直都是受害者,怎么我这个受害者感觉跟欺负了凌琳一样?
不想跟她多做纠缠,我放下她的手腕,牵住姜琦得手转身离开,身后还能听到她的娇怒声,还有曾纯在一边的安慰。
姜琦在路上说了不少安慰我的话,后面说着说着我就笑了:“你不要担心,我就没有放在心上。”
“反正你注意点,我总感觉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的。”姜琦说。
我跟她的想法一样,但不光是凌琳,还有跟她在一起的曾纯,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晚上我和傅钧泽吃饭时,我因为这事也有点心不在焉,傅钧泽问我怎么了,我就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后,我还问了句:“傅钧泽,车祸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夹菜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
“我不是说质问你,只是想知道原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再次问。
“就算你知道了,有意义吗?”他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