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就在曾纯的脸上看到了惊恐。
见到这样的曾纯,我心情很好,再次回到刚才坐的位置,慢悠悠的品尝着桌上的点心,一边欣赏着回神儿后的曾纯,隔着桌子满脸怒容的站在我面前。
“今天我就把话里撂这儿了,你以为你是谁能随随便便的站在这里?还是你觉得钧泽哥哥就对你一片痴心?有我在的一天,就绝地不会让他帮你好过!”
看她因为生气涨红的脸,我的心情没有任何起伏:“这句话一样是我跟你说的,有我在一天,就不会忘记你在我身上做的每一件事。”
“呵!”曾纯冷笑,不屑的看我。
懒得跟她多做纠缠,在转头的时候我看见有人影走过,看样子应该是回办公室的。
“这样就怕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实话告诉你,就算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俊泽哥哥过来看到也不会对我做任何事,你相信吗?”曾纯挑衅的对我一笑。
“你这么幼稚,他知道吗?”我无所谓的说。
曾纯原本挑衅的笑容瞬间垮了,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我身上砸,我早就有意识她会拿杯子砸我,却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做,来不及闪躲的我站在原地只有挨打的份儿。
“曾纯!”
听见这声音的我瞬间安心,下一秒就被人护在怀里,紧接着是茶杯落在地上的清脆响声,四分五裂。
我被傅钧泽抱在怀里,听见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谁给你的本事到我办公室?”
“钧泽哥哥,我……”曾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我不是你哥哥,麻烦曾小姐搞清楚。”傅钧泽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声音中的冰冷是我从未听到过的,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因为我被欺负才这么生气,所以我一直未曾说话。
一会儿就有保安进来带走曾纯,在临走之前,曾纯给我留了一句话:“简宁,你以为什么都得到了吗?小心跟12点的童话故事一样,烟消云散!”
曾纯被带走后,办公室再次陷入安静,这次的安静跟之前不用,带着不知所措。
我知道不能被曾纯的话左右,因为我在奇怪一个问题。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傅钧泽突然出声。
“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没有说话,我亦没有再开口。
跟傅钧泽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也跟以前不同,以前的我有什么说什么,不喜欢猜忌和隐瞒,但跟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就必须学会这一点。
原因很简单,傅钧泽不会专门给你解答。
可我发现,今天的傅钧泽特别不一样,好像跟之前很不同,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大概是感受到我炙热的眼神,他低头注视着我,而我竟然想要躲开。
“别躲。”他声音低沉。
我准备转头的动作随着他的声音一顿,任由他抬起我的下巴跟他接吻,很快两人纠缠在一起,只要是傅钧泽,仅仅是一个吻就能让我神志不清,让他掌控主导。
他的吻慢慢向下移,最后停下来叹气。
很快,傅钧泽的呼吸声在我的耳边响起,用一种很压抑的语调跟我说:“早知道就不该带你来这里,在家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痴痴的笑。
傅钧泽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就让我来好好惩罚你,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说下去。”
说完他就再次吻住了我,这次的吻更加激烈,险些让我喘不过气,直到吻得我娇声连连,他才舍得放开。
“这是……你的办公室,小心待会有人。”我气息不稳的说。
跟我的慌乱相比,傅钧泽显得极为淡定:“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他们是不会进来的。”
其实我很想跟他说,刚才的情况让我想起了书里的情节,男女主貌似都会在办公室来一次,只因为男主看到女主就会克制不住,而傅钧泽这样,是不是代表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想到这一层原因,我心底顿时有种浓浓的失落。
不过这样的失落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我心底的疑惑取代了:“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
相比较我的疑惑,傅钧泽听见我的话更迷茫:“难道你不奇怪我是做什么的?”
这话问的我一时语塞,半天没接上。
话是事实,我从一开始就对傅钧泽的身份表示好奇,很想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帮我,而且比我懂那么多。
“我是好奇,只是没想到你会直接带着我过来。”
傅钧泽耸肩:“我本来就不喜欢墨迹,既然决定自然就带你过来看。”
“所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曾老和曾纯会来?”我想,如果没有提前约好应该见不到他。
但傅钧泽要是说不知道,我还是会相信的,毕竟能成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会奢求太多东西。
在我百般纠结时,傅钧泽的回答倒是毫不掩饰:“知道,曾老我会解决,但曾纯就是你的事。”
“难道不应该是你解决完?”听完他的话,我更疑惑了。
一般情况,男的不是应该解决所有事情,然后就可以开开心心跟女主在一起吗?女主从头到尾都不需要去担心,安安心心做个小公主就行,怎么到我身上就不一样?
都明白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觉不好,但跟他聊天这一会儿时间,我的心情就总是忽上忽下。
傅钧泽用手拨弄我的刘海,让已经偏在一边的刘海又恢复原位,然后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抵着我的额头:“我不可能随时随地陪在你身边,所以你必须成长起来,今天就做的很好。”
“所以你当时在外面看?”我心里闷闷的问。
“你难道不是早就知道我从外面走过?”傅钧泽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听见他的笑我就想觉得尴尬。
这感觉,就好像是做了什么事被抓包了一样。
我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你想的没错,我就是故意让她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