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纯有些生气道:“为什么不能相信?你不要狗咬吕洞宾!”
“你承认自己是狗?”我转身故作惊讶的看着她。
“你!”曾纯用食指指着我,没再说出半个字。
对于她的话我是不想相信的,无奈傅钧泽不愿意告诉我,而我真的太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按道理来说,傅钧泽那样的性格应该是不可能跟曾纯在一起,平常见面和对话中就能感觉到他对曾纯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过,可没有放在心上为什么还能保持不算朋友的朋友关系?
这让我奇怪,还夹杂着些许的不安。
我想了想决定换一个方式跟她说:“曾纯,你现在跟我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知道为什么吗?”
“这有什么好猜的?”曾纯轻笑:“我的身份能是你不得了的?就算你现在是傅钧泽的女人,就以为真的飞上枝头当凤凰?”
“先不说我究竟是不是凤凰,可你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凤凰?”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我隐忍着没说。
想知道心中的答案就要付出代价,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然不会跟曾纯计较这些东西,一切要等到之后再算账。
曾纯一下就被我这句话激怒了,涨红着脸指着我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我是不是凤凰有你说话的份儿?不就是被我抢了男人吗,有什么可嘚瑟的?”
这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一时没接上话。
“前面有我抢走你的男人,让你净身出户的滚出家门,后面你就更别想有什么好结果,你不是就想着傅钧泽对你是真心,然后就这样跟他在一起一辈子吗?”曾纯对着我笑。
她分明是对着我笑,但我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不怀好意,甚至还有她眼神中对我以后悲惨结局的预见。
走廊上似乎传来了脚步声,我回头的时候似乎看见一双高跟鞋一闪而过,可等我仔细看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了,为了避免有人在偷听,我对曾纯说:“找个地方我们聊一聊。”
“你不是还要上班?怎么这时候就不着急上班了?”曾纯抬起手腕转动着手表,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的话里是对我的嘲讽,对我刚才着急上班的回答。
我就像没有听见她话里的恶意,淡淡的说:“已经提前请过假,真的不上班也没有关系。”
“是吗?”曾纯嘲弄的看着我。
因为担心控制不住上去给她一巴掌,我干脆转身离开,如果她真的不跟上来,大不了瞒着我的事不知道就行了,我就不相信傅钧泽能够瞒我一辈子!
但很快这种担忧就变成多余的,曾纯不仅跟上了我,而且还跟的很紧。
“说吧,什么事?”到安全出口我停了下来。
曾纯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就跟你想的一样,我和傅钧泽还真的有点关系。”
刚才还想着傅钧泽跟她不会有关系,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反驳了,我心里突然一空。
可难受归难受,我还是有理智的:“你还真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你和傅钧泽真的有过什么,可现在方越都在外面找女人了,傅钧泽还能对你念念不忘?”
“你!”曾纯抬手就朝着我脸打过来。
我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打过来的手冷声道:“劝你最好老是一点,那些事情都是过去的,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可跟傅钧泽有关系的女人已经回来了,你还能这样不在乎?”曾纯冷笑,一字一句的跟我说。
我微怔,就是这个空档曾纯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笑着说:“你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充其量你也就是傅钧泽排遣寂寞、孤单生活的人而已,现在正主都回来了,要你还有什么用?”
“你说的正主是谁?”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曾纯抬眼,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曾家从来就不是独生女,也就是说除我以外还有孩子,那就是我的姐姐—曾洁。”
“曾洁?”我重复这个名字,总觉得这名字非常那个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曾洁几年前就出国念书。”曾纯继续说着。
我听着她的话,可脑中却不自觉的想‘曾洁’这名字,回想着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突然间,曾纯压低声音问:“不过我听说曾洁回国已经跟傅钧泽见到过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印象?”
“为什么我会有印象?刚才你不都说是以前的事情,再说她都离开好几年了,两人彼此有新生活都是很正常的。”
是这样的没错,几年的时间过去,而且还是已经分开的恋人,怎么会继续纠缠不休?傅钧泽更不会是藕断丝连的男人。
“你真以为所有男人都这样?”曾纯好笑的看着我。
我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冷冷的跟她说:“你不想让我跟傅钧泽在一起,不想让我好过这都正常,不需要这样迫不及待的跟我重复。”
“真以为你自己算哪根葱,我会有心情跟你在这里玩心计?”曾纯鄙夷的看着我。
原本心中的那份阴郁在听见她这句话后就散开了,我慢慢的说:“要是没方越可能我就相信这句话了,曾经你可是为了他耍不完的心机,这些你都忘记了?”
“当初设计怀孕让他们引产我的孩子,这些事情你都忘记了?我倒是很好奇当初你是看上了方越什么地方,他算是哪根葱让你这样大费周章?”
之前不算账不代表我忘记,既然她这样对我不屑一顾,那我就得好好跟她说一说。
曾纯因为生气脸气得通红,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我能看上他什么地方,无非就是找个老实人、接盘侠过下半辈子罢了,找了又找他是最好的选择。”
“这就是你毁了我生活的理由?”我握紧拳头,压着心中想要打她的冲动。
“怎么能怪我?还不是你怪不住男人的下半身?”曾纯无辜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