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天涯,无从回头。
这种人,往往都是为了一时之淫欲,愿做任何伤及自身的事儿。
可能有时自己都不好控制自己,也可能原本就没太有理智这种东西。
“你到底送不送开!”
“不松,怎么了!”
那个人见我一直挣扎,似乎也来了气焰,干脆掐着我肩膀,狠狠的删了我几个嘴巴子,说我真是给脸不要脸。
我想说对,我是不要脸,要脸的话可能遇到这种羞辱早就咬舌自尽了,而我还在苦苦挣扎。
“识相点的就跟我进屋,听见没有,”
突然,他放下我的衣领子,直接把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凶恶的踩着我的肚子,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聚在了这个点儿上。
我觉得自己的肠子肚子当时已经扭捏在了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听见没有,自己主动点儿站起来,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小心我杀了你!”
杀了我,那好啊,给我个痛快也比现在这样强。
我当时就直截了当跟他说,他尽管放马过来,不就是死么,死了一了百了,碰上他这种人,我也自认倒霉了。
“是吗?那好啊,看在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儿上,就给你一个痛快。”
只见那个人忽然起身,在背后摸索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爬起身,急急忙忙的跑到卧室门口,想关上门,大声呼救。
结果,顿时被他捉住了头发,怎么都不撒手,不断骂我,恶心我,说我们这些女人,最不要脸,老公没有能力就在外面找小白脸,小白脸有什么好的,那玩意儿就那么好使的不行,不如今天试试他的,看看有没有小鲜肉的好用。
“你给我撒手!”
“我呸!”
那个人真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瞬间,一口唾沫星子直冲我的脸砸了过来。
我当时气喘吁吁的咬着嘴唇,差点儿没恶心的吐他一身。
我想反正是死是活都要拼一次,就算我再不好,我也不可能容忍被一个这样恶心的人侮辱。
“你滚开!”
我刚吼完,谁知道就透过光看见他手里我这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贼兮兮的看着我,嘴上的胡子也随着他的嘴不断跟着抽搐着。
“你就是不知好歹啊,给脸不要脸简直是,我告诉你,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别的办法了,这把刀也是奇怪了,还没用过呢,本来是为了切水果,谁知道还能用在这儿。”
我看着不断朝我逼近的刀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喘着粗气强装镇定的看着他,说我一点儿都不怕死,不然他就试试好了,看我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反正你死了,我还是可以占有你,也不用殉葬,大不了住几年鉴于,仅此而已。”
只见他拿着刀看了又看,但是刀尖始终对着我的身体。
我顿时不停的咬着嘴唇,也不往后退,就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制止他,或者解救我自己。
“你今天到了我手里,还想往哪儿跑,”
那个人反手又是一巴掌,打的我晕晕乎乎的,都有些感觉不到现实。
但当他的手伸进我脖子里的时候,我朦胧中忽然猛地给了他一拳,他这才放慢了手里的动作。
而我也很快往前面爬着走,不过兜兜转转,又被他拉了回来。
“婊子,你再跑试试!”
突然,又是“啪”的一掌,这一下,打得我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我以为自己就这样了,就要任凭他撕裂我的皮肤,尽情侵蚀着我,尽管把口水打在我的脸上。
那一刻,我在想,也许生命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结果,我没想到在我眼前一阵恍惚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没了力气,看我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起来,各种动作也瞬间静止了下来,之后一头栽倒在了我旁边。
当时我真以为自己无意中踢到了他,或者打到了什么不该打的位置,暗自出了一身的冷汗。
难不成我还得坐牢不可?
说实话,我真担心那个人会死,只好紧紧闭着眼睛,无助的大叫。
但忽然间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并且不断拍我的肩膀,我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竟然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蹲在我身边。
“云鹏?是你!”
“是我。小佳,你没事儿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云鹏顿时就开始查看我有没有伤到哪儿,身上有没有伤口之类的,很仔细的看了半天,眼神里充满了各种心疼。
而我却还在发愣,还在对云鹏的出现深感意外。
当我看到云鹏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在猜测他怎么会来。我当时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说不定已经被那个男人羞辱了身体,只是我还不清醒,到头来脑袋里还兴奋的想着另一个男人而已。
“小佳,你怎么了,真的是我,我是云鹏。”
“不,他怎么会在这里,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是。”
我打掉云鹏的手,开始颤抖的往后退,忽然间联系不起来这些事儿了。
只觉得自己大脑忽然空白的很,不明白云鹏是怎么想的,干嘛要来这里。
我们都离婚了,当初也那么决绝,这个时间,还是深夜,他怎么会来看我。
米佳,不得不说,你的这个梦也太无趣了。我又自嘲的问自己,干嘛这么惦记孙云鹏,说好的不再提起了,现在又在干嘛。
这个人是在我心底里存在了许多年,可现在我们离婚了,他就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
我的脑袋就像一块飞盘一样飞速运转着,转来转去,一抬头就又看见了云鹏的脸。
那张脸是如此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我甚至抬手触了下,发觉软软的,根本就是真的。
可是,等云鹏顺着我过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抱紧头部,死死的摇头,死活都不敢睁眼看外面。
但我耳边就听见云鹏在一遍遍的跟我说,
“小佳,你睁开眼看看,我真的是云鹏,你看看我好吗。”
云鹏抓着我的那个力度,我记得非常清楚,是一种温热而干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