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结束与海娜的通话,就在网上定了明天飞京城最早的航班。
看来,她要想竞标成功,跟郑斯年势必还要短兵相接。
她又在同城商铺为海娜定了条爱马仕丝巾,回到南苑,就开始忙着整理赴京要用的资料和行李。
纪南城的电话打来。
“笙笙,晚上我跟游一鸣有个聚餐,你如果想来,我就去接你。”
“南城,我刚接到海娜的电话,锦庭的招标会明天上午就举行,我明天一早要去京城,正忙着收拾行李呢!”
“这么急?没几天就过年了,锦博文那小子在搞什么?笙笙,如果安氏在竞标中不占优势,我就直接把话撂给锦博文,让他把锦庭在江城的装修工程交给你。”
“千万不要这样,南城。我参与竞标的过程,你别给他施压,我要试试现在的商圈水有多深。”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向你保证,不参与,不替你说话。我跟游一鸣的聚餐也就一个多小时,很快就回去。”
“ 那我就先去忙,你如果喝酒,就找司机送你回来。”
安笙正要挂电话,纪南城又叫住她,“笙笙,中午光忙顾千阳的事儿了,我为你买的好东西,还没让你看。”
“顾千阳没事吧?”
“他那辆限量款保时捷车头全毁,好在人只是皮外伤,估摸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那就好。”
安笙忽然庆幸起来,幸好自己没把顾千阳出事的消息告诉情深,否则情深又要牵肠挂肚了。
纪南城这次很守时,九点多一些就应酬完回来。
“跟游一鸣吃饭,总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纪南城笑吟吟递给安笙一份文件,“这是参与锦庭竞标的所有公司资料。”
安笙笑着接过,“游一鸣也对这个感兴趣?”
“是我跟他要的,游一鸣是商圈最厉害的’包打听’,许多事儿都门清。”
“谢谢你替我着想。”安笙踮起脚尖,在纪南城额头亲了下。
“来,笙笙,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纪南城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紫色盒子。
盒子是个一尺多的正方形,上面还绑着紫色丝带,很是养眼。
安笙正要打开,被纪南城拦住,“去二楼。”
安笙见他神神秘秘,就抱起盒子跟他上楼。
打开,一件性感的紫色情趣睡裙映入安笙眼帘。
细细的肩带,全身几乎是镂空设计,柔软的真丝质感,真是漂亮!
“笙笙,换上,让我瞅瞅。”纪南城已经殷勤地解她衣服。
安笙望着睡裙上没有寸缕的关键部位,有些难为情,“南城,这睡裙是不是太暴露了。”
“要的就是这种欲遮还羞的朦胧。笙笙,我想看你穿上它的样子,快点——”
“我自己来。”安笙拿起睡裙跑去更衣室。
安笙脱掉衣物,穿上。
穿衣镜前立马出现了一个肤白貌美的性感女人。
她黑色的长直发披散腰际,画着淡妆的容颜没有一丝瑕疵,精致的锁骨下是近乎镂空的紫色,两弯新月若隐若现,裙子及膝,紫色衬出她的双腿更加修长迷人。
她肤色本来就白,现在越发显得娇嫩如玉。
纪南城的眼光就是狠,准。
安笙从未穿过如此性感撩人的衣服,这一刻,她有些失神。
美是美,但······美得太露骨了。
此刻,门锁响动,纪南城双目直盯安笙,喉头一紧,呼吸有些不畅。
安笙忙抓起一件外套护住身体,“不能看,南城,这衣服美则美,就是太暴露!”
“我就要看。”他扯掉她手中的外套,目光如火如荼,把安笙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一遍。
虽然在一起也有一阵子,但自己春光外泄,被他这般明目张胆地凝视,还是第一次。
安笙脸颊绯红。
“笙笙——”纪南城呼吸骤然急促。
安笙知道,云雨欲来。
“宝贝儿,让我好好瞧瞧。”他双眸停驻在她身上的凹凹凸凸,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生命里。
安笙欲迎还拒,“南城,不要——去卧室——”
纪南城已经把她抵在穿衣镜前,声音急切亢奋,“就这儿,笙笙,看着镜子,我是怎么疼你的——”
安笙低吟一声,一场酣畅淋漓开启。
情事过半,安笙体力不支,只得向纪南城求饶,纪南城打横抱她回了卧室。
情动那刻,安笙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
明天你去京城,就要好好弥补这几天的空档。
安笙浑身酸痛躺纪南城怀中,回味着刚才的缠绵,心满意足。
跟郑斯年离婚时,她还硬气地说,这辈子都不要男人。
现在看来,有个知冷知热能暖床的男人,就是好!
“在想什么?”餍足后的纪南城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想你——”安笙娇笑,“竟然给我买这种裙子?南城,你脑子怎么想的?”
“我满脑子都是你啊,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
“不许开我玩笑。”安笙捂住他的唇。
他的唇型棱角分明,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安笙越看越痴迷,喃喃道,“南城,我们这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笙笙,这辈子,我们不离不弃。”
对俩人来说,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天还未亮,纪南城就亲自把安笙送到机场。
正值年底,天气很冷,安笙像只无尾熊吊在纪南城大衣里。
“我跟你说的都记下了?”
“每个字都记在了心里。”离别在即,安笙表现的很乖。
“不要与郑斯年发生正面冲突,有事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京城,但他现在又无法抽身,只能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都知道。南城,你要按时吃饭,不许抽烟,酒要少喝。每天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纪南城眸色满是不舍,捧着她的唇吻了又吻。
几分钟后,安笙依依不舍道别。
安笙独自去办登机手续,安检。
上了飞机,安笙脑子里又出现纪南城那张俊颜。
心里有些酸,有些涩,但一想到几天后就将团聚,又觉得甜蜜起来。
或许,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吧。
“不长眼啊,让路!”
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声音打断安笙的思绪。
安笙抬眸,看到霍潇潇和郑斯年一前一后坐到她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