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久没有见过女人，还是因为这直来直往的18年里，鲜少有这么靠近他的人。
“你这是脸红了吗？”
莫景瑜脸颊微微的泛红，让她好一阵嘲笑。居然这么轻易就给攻克了，真的是好没意思。
柳涵的笑靥打击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自己刚刚是没防备才让她偷了个鲜，当真以为他是hello Kitty吗？
“既然你如此的喜欢我，那我对你做什么都无所谓吧？”
“啊？”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处男嘛，很快你就知道了。”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柳涵还没有转过神来，莫景瑜已经使劲儿拉住了她的手，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朝外面走去。
“你疯了吗你？快放手，你别人都看着呢！”柳涵这下子是真的急了。她就那种典型的只许自己调戏别人，不许别人调戏她。哪怕这个男人长再帅也不行。
将她扔进车里，力气那可是贼重的，也许他从18岁的时候就没有怜香惜玉这个爱好吧。
“你别过来呀，我要叫人了。”
“柳小姐，刚刚是你先强吻的我，这么快你就失忆了吗？”
“我一个女子，你给我计较什么呀？快点让开！你要真的敢对我动手动脚，你看我爸爸不扒了你的皮。”
“所以你的父亲，到底是谁？”
“你要是知道了会死的。”柳涵突然张扬了起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感觉。
莫景瑜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透着一点点微光，看着她这张有点儿欠揍的脸，长相七分，性格却只有两分。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
他压低了嗓子说这句话，性感慵懒的磁性嗓音，让她的血压直线上升。
不知道是因为车里太热了还是怎么，她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一时间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你紧张了？”
“…你你…你给我走开一点，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是吗？我还挺想验证一下。”
“……”
她自认自己见过无耻的人也不少，但是头一回遇见他长得这般的帅，却又骄傲自大且无耻的男人。不得不说这个时代便是颜值就是正义。
柳涵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的，便让这个男人拿了自己的心。
直接驾车去了酒店，一路上居然冒出前所未有的紧张感。
就好像初入大学的情侣一样，在一阵暧昧和恋爱之后，终于打破了那成窗户纸。懵懂…这个字眼用在他的身上并不合适，他熟练地让人觉得他是一个老手。
一进门，莫景瑜好似誓要报刚刚被强吻之仇，直接将她压在门后，对着那丰唇就是激烈的吻。
被夺去呼吸的柳涵，反射性的挣扎了几下，直到后续循序渐进，她居然有些折服在他熟练的吻技上。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柳涵表示非常的怀疑。
莫景瑜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女人总是比男人先要坦然相见。到底是因为穿的少的缘故。
“当然。”
“但是你也太熟练了一点吧…我…”下面的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感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吻，都留下了一个个痕迹，他很用力，大抵也是因为第一次不成熟。
大概只有这个，才能证明他是真正的第一次吧。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柳涵并不是第一次。
也不是因为他没有看到那代表第一次的血迹，而是她自己在关键时刻和盘托出。
“没所谓。”
这是他听到之后的回答。
这算是理解吗？所以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男女朋友？还是暧昧对象？
这让她甚是纠结。
如果一夜的温存，便可代表爱情的成立，那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
一夜的翻云覆雨，是莫景瑜初尝人事。
柳涵嘛，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
“你就不好奇？我的第一次给了谁吗？”
这个问题其实是有点犯贱的，可是她就是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莫景瑜起身抽了一根烟，望着外面的月光道：“反正不是我。”
为什么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落寞？
柳涵暗自的笑了笑。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也不说了。”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没有什么好处。尤其是关于感情这一点，因为感情实在是太脆弱了。
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在一起，很快就成为了他们圈子里喜闻乐见的一对。
柳涵父亲知道这事儿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对态度。毕竟，有很大的可能，莫景瑜以后是要接替那位的位置的。
如果说一开始对她只是别样的兴趣，那么日久生情这个词，可以非常融洽的应用在他的身上。
要是知道以后会背叛，何苦还要记得她以前的好。
那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莫景瑜记忆已经淡了很多了，他好像刻意的不想去提这件事情，慢慢的在脑子里面淡化。
那个时候他们圈儿里很混乱，因为发生了一起卧底的大案。整个团队都差点被警察一网打尽。
那个时候，莫景瑜刚好正在被左右夹击。再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投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至于他们中间那段谈恋爱的时光，莫景瑜甚至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真无聊啊。”北凉禾趴在他的身上，听他讲这么无聊的故事，自己也算是意志力很坚强的那一种人了吧。
“你可以喊停的，是你自己没有喊停。”
“……”人家那是不想打扰你好不好，其实他回忆过去的时光，回忆的还挺…敷衍的吧。总感觉还在刻意隐瞒什么事情。
“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北凉禾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一股老的窜进了被窝里。
莫景瑜并没有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而是看着窗外的那一轮明月，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如果她真的死了该有多好。”
“……”北凉禾没有说话，权当没有听见。有些时候，女人就是要装傻，一味的去追求真相，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见旁边的人没有反应，莫景瑜也直接躺下去睡了。
今天晚上他做了一个特别长特别长的梦，他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柳涵了，几乎已经快要把她给遗忘了，但是今天这样一提起，晚上的梦里几乎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