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没有告诉她,等她吃了这顿饭,高兴了这一天,再说也不迟。
若是何汝衣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那事,她一定会立刻告诉她。
到达了地方,这里是谭流丹以前经常来的地方,当然,吃一顿饭花的钱也不菲。
“你不是说是便宜的地方吗?干嘛带我来这里?”
停在门口,谭流丹立刻拧起了眉头。
“…我不想骗你,”莫玉明也是忍不了了,“这次,你必须得帮我。”
“你什么意思…”谭流丹还想知道个究竟,却一下子被他打晕,众目睽睽之下,别人也只当是夫妻之间的小事。
“…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沈雾之在下面喝了很多酒,至于为什么,还是因为莫玉明。男人嘛,一旦聊天聊的志趣相投了,酒就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这不,谭流丹没有赴约,这也让沈雾之很少郁闷,自己就那么的不堪吗?不过是想见见梦中情人罢了…
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上校?沈上校?”莫玉明叫了叫他,他好似已经醉的有点不省人事。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这一个晚上应该醒不过来了吧,这样的话,他既可以达到目的,也可以保住谭流丹不受侮辱,一举两得。
也许是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了,把他弄到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房间,再脱掉他的衣物…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前程,还是比女人要重要。
安心的离开,自己则是下楼了。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沈雾之这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也会做如此不耻的事情。
谭流丹忽的皱了皱眉头,头好痛啊…那家伙…居然敢阴自己,她到底嫁了一个什么人啊
还来不及在心里面骂这个渣男,身边的那浓浓的酒气让她有些恶心。
定睛一看,居然是他。
“醒了。”
“…你…你…”谭流丹被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么怎么回事…她的身边…怎么会有一个男人。
“他把你给我了。”
“什么给你…你别胡说八道了…你…”谭流丹想爬起来,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该死的。
“那样的男人,你还爱他吗?”他指的,自然是莫玉明。
她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既然没办法动,那就省点力气。
“我是要去宰了他!”她现在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还有你,如果不是你提起,他怎么会这样做!你们男人一个一个的都不是好东西,都是见色起意的混蛋!”
“这么凶。”沈雾之摸了摸她有些涨红的小脸,觉得这个女人除了脾气大点,但是还是蛮可爱的。“真的让人喜欢。”
“你干什么!”
谭流丹把头往后缩了缩,耳朵都红透了。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那是真的不自在。“把你的手拿开。”
“你知道吗?那天在学校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你爱上的,是我的脸。”
“但是我今天,没打算君子。”
“什么…”谭流丹没有从惊恐中回神,这个男人便吻上了自己,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和莫玉明寻欢过了,这突然来的感觉…竟然让她忘记了反抗。当然,还有就是她现在根本就反抗不了。
她柔软的唇瓣让人一旦碰上就仿佛着了魔了一样的不肯离开,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刚刚的衣服早已经被莫玉明给脱掉了,也许他怎么也想不倒,他自以为是的计谋,结果却坑害了自己。
“唔…你…走开…”反应过来的谭流丹自然是不愿意,奈何身体麻木到她自己都着急。
沈雾之将她双手擒住,他力气很大,她感觉自己腕部的血液都有些不流通了。
“那个男人,愿意为了讨好我献出你,你真的觉得他爱你吗?”
“不管他爱不爱我,也轮不到你来!”
“……”
呵…想不到他沈雾之第一次碰女人居然还被嫌弃了,当然,放在谁的身上,被这样强迫,自然是要被嫌弃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你的一见钟情,但是今天这一晚,你是我的。”
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没有尊严的一件事情,尽管心有愧疚,但是还是做了。甚至没有考虑过事后会给她留下什么阴影。
自然,那位把她“献”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
他们两个,只是一场交易的关系,而她,就是那个被交易的东西。
“你妈妈没几天了,回去看看吧!”
那夜过后一月,谭流丹的妈妈快要撑不住了,她来不及去回想那些事情,马马虎虎的收拾了行李,就回去了。
你相信奇迹吗?
原本谭流丹是不相信的,直到她回去没日没夜的照顾自己的母亲,她竟然也奇迹般都有了一些好转。原本说只能三天…后来变成五天…最后又是一周…一月…
她累了,她好了。
“呕~”
“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父亲过来,担心的看了看她。
谭流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淡淡道:“我没事。”
她脸色惨白,最近这段日子她照顾那位母亲的确有些过头,甚至一个晚上只睡了三四个小时。
“你回去吧,这边我会找人照顾的。夫妻两个,不能离开的太久。”
“……我知道。”
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件事之后她非但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反而变得温柔了好多。莫玉明到现在还以为她和沈雾之没有发生什么,不过过不了多久,怕是瞒不住了吧。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谭流丹忍着恶心离开了房间。
“小姐,有为叫沈雾之的先生找你。”
“……”
“沈雾之?那个年轻的上校?”比起谭流丹,谭父貌似对这个男人更有兴趣。
“爸爸,我不认识那人。”
“唉,既然他找你,你去看看也没什么,说不定,还对那家伙有帮助。”他口中的“那家伙”就是莫玉明了。
隔着窗户,看着门外面倚在车门上面的沈雾之,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堵。
“我怎么说也是女人家,您觉得这样合适吗?”她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一向迂腐的人。
“唉,若真的是那个沈雾之,人家位高权重的,我们也不好得罪是不是?”
“………”
都是这样吗?无论什么人,只要有钱有势,女人就变成你们攀附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