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显然没有在意木浅浅的动作,这些在他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只是更加用力地吻着木浅浅。
木浅浅憋的满脸通红,宫墨却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打横抱起木浅浅,就往两人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把木浅浅放倒在床上,宫墨随即翻身压住木浅浅。
“宫墨,不要,不要这样,我害怕——”
“宫墨,你放开我,你混蛋,你无耻,你禽兽,我们可是有婚前合约的,你答应过我,不会欺负我的——”
宫墨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直接用嘴堵住木浅浅想要说的话,感觉到卧室恢复了平静,宫墨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动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木浅浅眼见宫墨的衣服越来越少,心里不由得越来越绝望。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木浅浅从前想过自己会和喜欢的人按部就班地谈一场恋爱,在年纪适当的时候结婚生子。她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和宫泽谈了三年恋爱什么也没做,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亲个额头,就连亲吻也是极少的。
但木浅浅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一直暗暗动心的宫墨逼迫着做这种事,这让木浅浅更加难过,更加委屈。
木浅浅不曾想过,宫墨会强求她做什么事,可看看现在的情况,木浅浅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明明心里有喜欢的人,却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看来宫家的人都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没一个是好东西。
就在宫墨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木浅浅终于还是承受不住,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地滑落,打湿了一片枕头,晕染出淡淡的痕迹。
此时的木浅浅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抗拒了,只剩下无声的哭泣,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绝望无助。木浅浅甚至想,如果最后宫墨真的强上了自己,自己应该怎么办呢?是报警把他抓起来,还是哭闹一通后忍气吞声。
想着想着,木浅浅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毕竟自己和宫墨可是有结婚证的,夫妻做这种事,就是警察也无权过问,也就更不可能把宫墨抓起来了。木浅浅想着,自己也许是真的高估了自己吧!
忽然,宫墨停住了,看着木浅浅的眼泪,听着木浅浅的声声控诉,宫墨渐渐恢复了自己的意识。见到眼前木浅浅玉体横陈,满面泪痕的模样,宫墨简直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巴掌。
当时怎么就怒火攻心犯了浑,说好的不会强迫木浅浅,可现在这个把木浅浅压在身下,为非作歹的男人却偏偏就是自己。
宫墨利落地起身,迅速穿好衣服,看了看木浅浅衣不蔽体的模样,只觉得下腹又是一紧,咽了咽口水,努力忽视身体的异样,用被子把木浅浅严严实实地包住。
这才在床边上站好,眼含羞愧地看着木浅浅,沙哑着声音说道:“浅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你别生气。”
木浅浅却只是默默地流眼泪,一言不发。宫墨见木浅浅哭得厉害,抬手想要帮木浅浅拭去脸上的泪珠,木浅浅一偏头,躲过了宫墨的碰触,留下宫墨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宫墨心中明白,自己如今对木浅浅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想让木浅浅立刻原谅他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宫墨又缓缓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如有再犯,任凭你处置。”
瞧着木浅浅已经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宫墨心疼地说道:“这几天我会出去睡,不会打扰你,你可以好好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不开心,要好好照顾自己。”见木浅浅还是没有什么缓解的迹象,宫墨又说:“我现在就走,你别再哭了,明天起来眼睛会疼的。”
说完就真的起身,向房门外走去。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宫墨看到木浅浅依旧在默默哭泣,只觉得心里像有针在扎似的,一阵阵刺痛感不停歇地传过来。
清楚短期内木浅浅是不会想要看到自己,宫墨揉了揉眉心,为自己刚刚的冲动后悔不已,这下可好,好不容易积累的好感值瞬间跌入谷底,自己的追妻之路更加漫长了。
宫墨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拨通宫其的电话,约他去酒吧喝一杯,借此缓解自己心里的痛苦。
而木浅浅呢,虽然宫墨在最后一步之前停了下来,可木浅浅的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被宫墨摸过亲过了,这让木浅浅一时半会儿有些无法接受。
用力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木浅浅又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躺在浴缸里,木浅浅任由清爽的水除去自己一身的疲惫和痛楚,放空自己的思想,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单纯地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洗完澡,木浅浅围上浴巾,看着卧室里凌乱的大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刚刚的画面,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撤掉。
这床她实在是再也不想睡了,可木浅浅又实在是累的不行,想了想,木浅浅打算先在沙发上休息一番,修养一下,再想之后的事情。
与此同时,宫其来到宫墨指定的酒吧,里面的音乐震耳欲聋,形形色色的男女相拥热舞。宫其捂住耳朵,按照宫墨给的包厢号找过去。
一推开包厢门,就被熏天的酒气给吓了一跳。宫墨的周围已经摆了不少空酒瓶了,有红的,也有白的,啤的,宫墨还一直不停地在喝,可能是觉得用杯装不过瘾,于是干脆直接拿瓶灌。
宫其看着宫墨醉生梦死的样子,敏感地察觉到应该是和木浅浅有关,却也识相地没有多问。只是安静地也拿起一瓶酒,像宫墨那样直接灌下去。
宫其没有问,宫墨确是忍不住,想要找个人倾诉一下。把自己对木浅浅做的混账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宫其,宫墨苦笑道:“要是她以后都不理我了怎么办?她讨厌我了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求得她的原谅啊!”
宫其听了宫墨的一番话,在心里偷偷腹诽道:要是我是木浅浅,别说不理你,就算要打你,骂你都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欺负人家的。嘴上却安慰道:“大少爷,大少奶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顶多就是一个礼拜不和你进行一切交流,冷战一番,最后应该还是会体谅你的情不自禁的。”
宫墨心里却还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挺熟悉木浅浅的性格的。这丫头看上去很柔弱,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宫墨还真的不敢断定,木浅浅会怎么处理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做了坏事,瞒着家里人,一面担心家里人会知道,一面又忧虑事情败露后可能受到的惩罚。
宫墨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再去见木浅浅了。当初结婚前签下的合约,自己答应的清清楚楚,婚后不履行夫妻义务,现在可倒好,自己不但履行了,还履行地很彻底,就差最后的一步了。
揉了揉的太阳穴,宫墨觉得头快要炸开了一样。宫其适时地阻止了宫墨想要继续买醉的行为,说道:“阿墨,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木浅浅?只认定是她了?”
宫墨毫不犹豫地,坚定地点了点头。宫其又开口道:“既然你已经认定木浅浅了,遇到这么点小事就气馁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宫墨。认定了就大胆地去追,得不到原谅就一直求原谅。阿墨,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