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听到这里,脸都红了,她狠狠的去推苏易宴。
苏易宴被她打的疼了,松了自己的手,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然后整理衣服,过了片刻苏易宴道,“我不喜欢她,更不可能和她发生点什么。”
他很认真的凝视着顾惜朝,“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顾惜朝点点头,道,“知道了。”
苏易宴道,“我从来不会骗你的。”
顾惜朝的心情慢慢的得到了好转,车上的气氛好了很多,不过,她心中确实无比的佩服甄芙这个女人。
“你难道没有发现?甄芙与众不同?”顾惜朝出声道。
“她与众不同,是因为她擅长玩心机,像她那样的人,每一步都要算计,整天都要步步为营,你到底羡慕她哪些?”苏易宴出声道,“她哪些手段多是见不得光的勾当,而你与她相比,比她更聪慧,更懂得玩弄人心,不知为何你竟要羡慕她?”
顾惜朝听到这里,内心一阵暖意,只觉得心都是暖暖的。
苏易宴这个人,很少打击她,几乎每一句话都是夸奖,反正是能夸,能说的地方,全部都将她夸了一个遍。
也许是长期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顾惜朝的心都觉得是软的。
“哼,故意说这些甜言蜜语的。”顾惜朝把头转过头去,不理会苏易宴了。
苏易宴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惜朝,我说的没错,你可知道你身上的智慧绝非她能比拟的,若是你的智慧用在你的专业上,你可知你有多厉害?有多少人,求着你?”
“这些都不重要,我想学些勾搭男人的本事。”顾惜朝故意嗯哼。
苏易宴用手去掐顾惜朝的胳膊,他倒不是很用力,只是用指甲的地方来掐顾惜朝,他像是小孩子吃醋了一般,“再说这些没心没肺的话,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你信不信?”
顾惜朝忍不住轻笑。
两个人在城外的荒山打猎,这节气才开春,山上的动物实在是不是很多。
两个人折腾了一上午,才猎到了一只山鸡。
顾惜朝用着苏易宴教她的办法,给鸡扒毛,杀鸡,一切都是那样的熟练,十分的利落,宛若不是第一次一样。
倒是苏易宴一直在一旁盯着顾惜朝看,半天都没带动。
顾惜朝很困惑,甚至多了一分茫然,“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这动物的毛不是去的很干净吗?哪里不对了?”
苏易宴笑着道,“顾惜朝,你的脸上有东西。”
苏易宴很少会这么指名道姓的去叫顾惜朝的名字,而且说话还这般鬼祟,让顾惜朝一时有些不清。
她赶紧用手去擦脸。
过了一会她出声道,“什么东西?”
“苏易宴的老婆。”苏易宴道,“这几个字跟刻在你脸上一样。”
顾惜朝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看着手上的山鸡,僵住了,她仔细的想了想,路枭虽然让人教她枪法,教她杀人,但是人生更多的意义,却是在苏易宴这里学会的。
她十七岁遇见了他,在成长的过程中,他一直都在教导自己,她除了是她自己,那更像的人,应该是苏易宴。
顾惜朝一时之间多了一丝的惊慌,而后兔子直接丢在了地上。